越蘇突然板起了臉,“我還沒跟你算逃課的賬呢!”
要要:“……我不是故意逃課的,我做噩夢了,媽媽你一點都不關心我。”
“什麼噩夢?”
“我夢見媽媽死了,我當了小乞丐。”
越蘇不信,“你有外公外婆,還有小舅舅,你怎麼可能當小乞丐。”
要要嘟著,“反正我沒說謊,媽媽你不能老是不務正業,你得出去賺錢。”
越蘇沒把的話放在心上。
在娛樂圈混過,也紅過,后來發現自己實在和圈里格格不。
恰好發現懷孕,順勢退圈生娃。
有父母幫忙,確實可以出去工作,但不想。
有積蓄,也有一些小投資。
大富大貴算不上,但每年的分紅足夠們生活優渥。
加上在燕城還有兩間鋪子,現在住的房子也是全款買下,何必出去自找罪。
“你上個兒園還逃課,這才不務正業。”越蘇毫不客氣點了點的腦袋。
要要的小臉又白又,被越蘇點出了紅印子,仰頭瞪著。
“那你給我找個爸爸可以嗎?”
“不可以。”
“那我明天能不去兒園嗎?”
“不可以。”
要要不服氣:“什麼都不可以!明明都快放假了,我和那些小朋友已經互相認識了!”
越蘇理直氣壯道:“你外公外婆回南城了,他們不在誰帶你。”
要要氣得不行,鼓著包子臉。
“你不能帶我嗎,虧你還是我親媽呢!”
越蘇扯開角,“我要不是親媽,現在已經請你吃竹筍炒了。”
戴上墨鏡,抱著要要上了后座,系好安全帶。
“下回再從兒園跑出來,罰你一年不準吃麥當當的薯條。”
要要垮著小臉,腆著小肚子癱在自己的座椅上,天塌了。
回到家中,要要了鞋,爬上沙發,晃著短。
轉頭就看到越蘇往家里的臺走去。
越蘇這套房子在三環,一百二十幾平的三房,帶了個大臺。
臺種滿了的花草,大多都是多。
“媽媽,你能不能先別管那些了!管管我的吧,我都瘦了!”
越蘇瞥了一眼,看著肚皮上繃開的小扣子。
“你沒瘦,都是錯覺。”
要要噘著,哼道:“我要和外婆告狀。”
越蘇指了指茶幾上的手機,“請便。”
要要知道越蘇碼,自己就點開了。
剛打開微信,便看到了小花老師發來的消息。
咬著手指,點了點對話框。
要要還不會打字,但會語音輸轉文字,不一會兒便把消息發出去。
越蘇:【小花老師,要要這幾天不去兒園了。】
小花老師:【要要媽媽,什麼原因呢?我看要要和同學們相得很好。】
這可把要要難倒了,找個什麼理由呢。
過了好一會兒,要要才回消息。
越蘇:【要要爸死了。】
小花老師:【?】
要要眉頭皺,怕老師不信,又補了一句。
越蘇:【新爸爸。】
小花老師:【???】
要要一急。
越蘇:【老師求你了,我爸真死了,就別讓要要去學校了。】
小花老師:【要要,你拿媽媽手機給我發的消息?】
被小花老師點破,要要嚇得差點把手機丟出去,小臉皺了包子。
壞了壞了。
越蘇:【老師,我真的是媽媽,你別告訴媽媽,求求你了!】
小花老師:【這樣吧,老師和你媽媽商量,如果同意你不來,你就可以不來了,這樣行嗎?】
小花老師:【[小花老師拍了拍我的屎,問我可以吃嗎]】
越蘇:【可以的,小花老師。】
小花老師:【……】
退出小花老師的對話框,要要看見了新消息。
是越蘇有的朋友之一,顧楠。
顧楠和越蘇是大學同學,兩人從大一開始一見如故,直到要要出生,兩人的聯系依舊切。
要要喊顧楠一聲干媽,對自然不陌生。
顧楠懶得打字,和越蘇流基本都是語音。
要要之前便知道,顧楠給越蘇推薦工作,但越蘇拒絕了。
顧楠:【怎麼樣,考慮好沒有?節目有大佬支撐,片酬不低哦。】
顧楠:【這個綜藝真的好,小眾,但邀請的嘉賓口碑都很好,還能帶要要去。】
顧楠:【又是在海島上,就當是度假了。】
顧楠:【你休息了這麼多年,再不復出,豈不是浪費了一才華。】
要要聽見后,滿腦子都是“海島度假”、“能帶要要去”。
剛好不想去兒園了。
越蘇:【好,我答應了。】
顧楠:【收到,我現在就去聯系梁導。】
等越蘇從臺回來,要要已經放下手機,正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看電視。
“媽媽我了!”
越蘇拿起手機,“我給你點外賣。”
要要拉著的手,“我不想吃外賣,我們出去吃吧。”
晃著越蘇的手撒,頭頂的小揪揪已經歪得不像話。
越蘇給重新扎了頭發。
“那我們去吃烤。”
“好耶!”
要要蹦了起來,忽然猶豫地看向越蘇,眼底浮現期待。
“那我們能去抓娃娃嗎?”
越蘇作一頓,越蘇帶去玩過一次,但因為技不好,要要老是失,后來就不去了。
今天突然提起要去,自然是有原因的。
“要要,為什麼想去抓娃娃?”
要要眸閃爍,兩只手絞在一起。
最后泄了氣一般,角耷拉下來。
“我看見他了。”
越蘇猛然怔住,鼻子泛起一陣酸意。
“什麼?”
要要抬眼看著,一臉認真:“媽媽,他是我爸爸嗎?和青晏爸爸不一樣的爸爸。”
越蘇當年發現自己懷孕,驚懼加。
怕自己沒辦法保護好這個孩子,又怕被傅家發現,周青晏就是這時候站出來。
兩人協議結婚,約定一年后離婚。
周青晏只起到一個煙霧彈的作用,極人知道他們領過證,離婚的時候要要也才滿月。
周青晏這些年一直以干爸的份,陪伴在要要邊。
但只要涉及到要要親生父親這個問題,答案都是統一的“死了”。
“要要,你從哪里看見的?”
要要指著屋里的屜,“那里有個手機。”
那個手機款式早就過時,越蘇卻沒扔,一直鎖在屜里。
拿出來看過,里面存了很多照片。
越蘇和一個男人的合照。
因而在兒園門口,第一眼就認出來了。
原來,爸爸是高高大大的,他的懷抱和媽媽完全不一樣。
越蘇知道要要比較早,和普通孩子有不一樣的地方。
正因為早,從沒問過“為什麼別人有爸爸我卻沒有”這個問題。
不問,越蘇自然而然就忽略了。
“寶寶,你想要爸爸嗎?”
要要很認真思考過這個問題,拉著越蘇的手回答:“也沒有很想要,我有媽媽就好了。”
才不稀罕他陪其他小朋友抓娃娃,有媽媽!
越蘇抱著,心都了。
越蘇帶著要要來到商場,這里有一家炭火烤很出名,人也多,們過來的時候已經需要拿號排隊。
等待的時間,要要已經坐不住,奔著人群中那些氣球啪嗒啪嗒跑過去。
這邊在舉辦活,人群扎堆,越蘇眼睛一刻都不敢離開這活潑跳躍的小團子。
“媽媽,氣球,我要氣球好不嘛!”
氣球不是賣的,掃碼就能領。
越蘇掏出手機點開微信,瞧見顧楠來了消息。
然而要要在一旁催著,沒來得及點開看,只得先給領了氣球。
拿到氣球后,越蘇才發現這氣球上頭還印了人像,臉頓時一僵。
這時,不遠傳來一聲尖。
“啊啊啊緹緹!緹緹來了!”
“江婉緹我你!”
“緹緹,看這里!”
越蘇這才意識到,這是某珠寶品牌的線下活,邀請流量小花江婉緹到場。
江婉緹,這個名字越蘇可太悉了。
當年雪夜中,在鯨業樓下站得雙失去知覺,是這個人走到面前。
傅原兩家的聯姻,早就擺在了明面上。
后來,有人出江婉緹就是原家千金,傅西燼的未婚妻。
記者在采訪中多次提問,江婉緹都沒有否認。
這個消息一出,同時擁有傅原兩家做靠山的江婉緹,沖向了事業巔峰,同時收獲了一大批CP。
值得一提的是,江婉緹在二十歲那年生下一個兒,今年已經七歲。
江婉緹從未刻意掩藏,大大方方帶著兒出鏡。
的兒,正是今日傅西燼親自去接的孩子。
也有人不人猜測,其實這個孩子就是傅西燼的親生兒。
至于為何這倆人遲遲不結婚,眾說紛紜,說什麼的都有。
“媽媽抱你,我們走吧。”
這邊人多,越蘇怕要要被踩了。
無論是江婉緹還是傅西燼,早和的生活切割分明,沒有關系。
回到樓上,剛好號。
越蘇帶著要要吃飽喝足,帶著一烤味從里面走出來。
跑到樓下買了兩百個幣,但因為技實在不好,只夾到兩個丑娃娃。
要要非要自己抱著,越蘇便給掛在了上。
余瞥見那氣球,越蘇道:“氣球扔了吧。”
要要很喜歡這花束造型的氣球,抱得死死的。
“我要!”
“行,那你就自個兒抱著。”
要要走路搖搖晃晃,上掛著的丑娃娃跟隨一起擺。
那氣球被拿著,瞧著比還大。
越蘇才拿出車鑰匙,忽而聽見要要喊了一聲:“叔叔!”
抬眼看去,巧了,又是韓司。
想到在樓上參加活的江婉緹,突然覺得也不算巧。
韓司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傅西燼還在車上。
他笑著點頭,胖胖的臉上盡是和善。
“要要,又見面了。”
要要踮著腳尖,想看看傅西燼在不在。
卻聽見越蘇冷淡的聲音:“要要,走了。”
“哦。叔叔再見,我得回家啦!”
“再見,小烤。”
一的烤味。
越蘇把抱上車,系好安全帶。
一轉頭便瞧見江婉緹朝著這邊走來。
越蘇收回目,沒打算和有集。
然而,江婉緹卻在面前站定。
“越蘇,真的是你呀,我剛才看到你,還以為認錯了。”
越蘇之前和一起上過綜藝,兩人不。
們之間更多的集在于傅西燼。
當初傅西燼和江婉緹的婚約登上熱搜,越蘇對傅西燼的糾纏了一場笑話,了人人喊打的小三。
在外人眼中,江婉緹是傅西燼正兒八經的未婚妻,越蘇是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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