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璞玉觀察溫敬斯一個多月了,這廝平時總是繃著一張臉,一度以為他是個面癱。
能讓面癱出這樣的表,那必定是地位不凡。
周清梵:“可以確定是青梅竹馬的前任,至于是不是白月還有待考究。”
尤杏湊上去看了一下照片,“這不比祝星盈漂亮多了,溫敬斯品位斷崖式下啊。”
祝璞玉深以為然,但更好奇:“這麼好,怎麼分手的?”
周清梵搖搖頭,“分手的原因不清楚,只是知道,他們兩個人原本是在T大一起讀書的,大二那年突然分手了,兩個人一個退學,一個轉去了賓大。”
“照片上這個人黎蕤。”周清梵為祝璞玉介紹的背景:“早年父母和溫敬斯父母關系很好,黎家是做地產起家的,之前很風,又只有這一個兒,寶貝得很。”
祝璞玉點點頭,看照片就看得出。
“最不可思議的是,跟溫敬斯分手退學之后不到一個月,就另外一個男人結婚了。”周清梵跟在后面的這句話,才是重磅炸彈。
祝璞玉和尤杏同時震住。
尤杏下都要掉了:“……溫敬斯被綠了?”
周清梵搖搖頭,“來龍去脈不太清楚,但這事之后,溫家和黎家關系遠了很多。”
尤杏:“那肯定是被綠了。”
祝璞玉想起那通電話,瞇起了眼睛。
周清梵:“我得到的消息,黎蕤前大概一周前離婚了,不知道——”
“已經來北城了。”祝璞玉接過周清梵的話,跟倆說了電話的事。
尤杏腦補了一出大戲:“有沒有一種可能,是看到溫敬斯和祝小賤人的緋聞之后殺回來了?”
祝璞玉喝著酸梅湯挑眉,“這樣最好。”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雖然不清楚當年分手的原因,但聽周清梵這麼說,就可以肯定這位前友不是省油的燈。
如果黎蕤真是沖著跟溫敬斯和好回來的,那就不必再費心思在溫敬斯上了。
周清梵秒懂了祝璞玉的意思:“愿愿,有什麼計劃?”
祝璞玉:“能查到的行程嗎?”
周清梵:“我試試。”
——
一個小時后,溫敬斯回到包廂,陸衍行也過來了。
溫敬斯走到沙發前坐下來,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他上的西裝有些,領口的領帶也已經不見了,領子上沾了些口紅。
仰頭喝酒的時候,脖子上滿是抓痕。
另外三人看到他這樣子,不由得浮想聯翩。
渠與宋:“你倆這……有點兒激烈啊。”
溫敬斯放下杯子,冷睨了他一眼,眼神中帶著警告。
渠與宋以為溫敬斯是不想聽他拿黎蕤開黃腔,馬上閉。
陸衍行:“都聊什麼了?”
溫敬斯答非所問:“晚上安排個人看著。”
陸衍行:“你不親自守著?”
溫敬斯不置可否。
他往杯子里倒了半杯酒,冷不丁問:“祝家的事,你還知道多?”
陸衍行:“你指的是?”
溫敬斯:“祝方誠的前妻和前岳父。”
他一口喝完了杯子里的酒,“幫我把當年的事查一遍,越詳細越好。”
這句話正好也被渠與宋和陳南呈聽見了。
陳南呈覺得事不太妙。
溫敬斯這麼查祝家,不會是真的了跟祝星盈結婚的心思了吧?
陳南呈沒來得及問,渠與宋已經當了他的替:“敬斯,你可千萬別因為跟黎蕤賭氣就隨便找個人結婚啊,到時候黎蕤得把天掀翻。”
陳南呈贊同地點點頭。
真要有那麼一天,黎蕤能把祝星盈拆了。
陸衍行知道溫敬斯和祝璞玉的事,自然不會有他倆那樣的想法。
他低聲音靠近溫敬斯:“你有沒有覺得,你對祝璞玉有些過分關注了?”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你不願意娶,我還不樂意嫁呢”!她唰唰在男人的退婚書上籤上自己的名字,然後逃之夭夭。
初次相遇在飛機上,在溫南枳的眼中看來他就是一個變態,然而那個小女人卻在他的心間蕩起了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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