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颯沒聽到鎖門聲,轉悠了一圈后問邊旲:“我只要站著就可以?”
邊旲點點頭:“稍等一下。”
說著邊旲從自己的工箱找出調盤和油刷筆,架起畫板,把東西擱在板下的凹槽中,走到郝颯面前,打量幾分鐘說道:“你隨便找個位置坐下吧。”
郝颯第一次當模特,稀里糊涂的,邊旲說什麼只好做什麼。
看見邊旲走回去坐在畫板前面,郝颯好奇道:“要多久啊?”
“速寫的話十幾分鐘,上要好幾個小時。”邊旲拿出鉛筆,仔細地用削筆刀稍微修了一下。
邊旲的五有些偏歐化,顯得很深刻,鼻骨比常人高,他削筆時很認真,發尖掃過淡棕的眼眸,淺栗的發在下微微翹起,在和中本就一副很好的畫面。
“哥們兒你不說話的話還是好看的。”郝颯小聲道。
邊旲抬起頭,疑地看著他。
郝颯不說話了。
邊旲用鉛筆在畫紙上擬草稿,涂了一會兒又停下來,皺著眉頭看著郝颯。
郝颯一陣張:“干啥?”
“你的子,”邊旲用手指了指,“破了?”
郝颯低頭一看,自己子上還真有個,不知道是不是剛剛走在路上被什麼東西劃了一下。
“這會影響嗎?”
“折一下把遮住吧。”
見郝颯搞了半天也沒弄好,邊旲下了畫凳走過去,幫郝颯弄。
“不用不用,我自己搞。”郝颯坐在椅子上尷尬一笑,一者被人發現子上有確實丟臉,二者邊旲過來他總覺得會有不好的事發生。
“你這樣弄很耽誤時間。”邊旲半蹲下來,幫忙把那里折了一下,把掩住了,順帶將周圍的褶皺也理好。
“好了,你注意不要……”邊旲剛要站起來,眼睛突然撇到郝颯出來的腳腕上,視線凝固了。
郝颯見邊旲整個過程下來也沒什麼異常,心里松了一口氣:“行行行,你快點回去。”
邊旲沒說話,手一把抓住郝颯的腳腕。
郝颯汗倒數,心跳炸裂,一激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靠!你要干嘛?你要干嘛??”
他就知道!不能跟這個人單獨在同一個地方待超過三分鐘!!
郝颯滿頭大汗地把腳往后收,用手推邊旲的肩膀,推了半天推不,邊旲抓住剛剛才理好的腳往上面掀,眼睛都綠得發藍了,跟森林里的惡狼一樣。
郝颯哭無淚:“哥們兒!冷靜!!外面有好多!為什麼要想不開抓我這種糙老爺們兒啊??”
邊旲的力氣比上次還大,郝颯的兩只都被抓住了,沒辦法踢他,椅子腳在地板上發出刺耳的聲音,郝颯子不穩,還真的摔了下去。
“別怕別怕,我不會怎麼樣的……讓我看看就好。”邊旲的語氣很溫和很冷靜,表可不是這樣。
郝颯要嚇哭了,掙扎的時候T恤也被掀開,出來的一截腰又瘦又白,因為常年運的原因還能看到漂亮的人魚線順著腹下延。
邊旲俯下,將腦袋在郝颯的腰上,出癡漢又幸福的表,把剛剛那副男神樣拋到九霄云外。
郝颯捂著臉破口大罵:“變態!白癡!神經病啊!!!”
嗚嗚嗚哥今天就要貞不保了,哥要被基佬強了……
郝颯痛苦地想,但過了好久也沒見邊旲有下一步作。
“?”郝颯睜開眼睛,見邊旲還是抱著他的腰在上面來去,表還是一樣的可怕,但的確沒有做下一步越界的作。
郝颯見邊旲沉迷在腰中,揪準了機會一腳踹過去。
.
“……什麼癖?”郝颯聽到邊旲里蹦出一個火星文一樣的詞。
邊旲左眼上一個青的圈,撓頭解釋:“……就是看到很完的會控制不住。”
“我怎麼覺得你在騙我?”郝颯懷疑地看著他。
“真的沒騙你,”邊旲擺了擺手,連忙說,“油畫學久了才有的后癥,下意識會這樣,我自己也沒辦法控制。”
郝颯將自己的袖上去,邊旲的表馬上變癡漢,袖放下去,邊旲的表又恢復正常了。
“那夏天怎麼辦?”郝颯神一變,無法想象那個場景。
“……這種況我已經很多年沒見了,就算有也只是輕微的,”邊旲老實道,“這還是第一次這麼嚴重。”
“但是我真的不是同!”邊旲嚎道,“颯颯你相信我!”
郝颯一個印度神拳揍過去:“誰讓你這麼的!!”
“那你還答應當我的模特嗎?”邊旲兩眼淚汪汪的,宛如街邊被拋棄的大型犬。
郝颯出仿佛吃屎的表:“我……呃,都說過的話不會反悔的,而且你媽媽要治病吧?”
邊旲:“真的嗎?颯颯你真好!”
郝颯又是一個五行連環拳:“都說了讓你不準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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