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為什麼要栽贓我？”

“我沒有。”南西咬了咬紅，“誰栽贓你，我說的是事實。你這種人，還敢糾纏……”

“霍聿森？”周歲時打斷，“我們已經離婚了，我不會再糾纏他。”

“誰知道你是不是另有想法，我再次警告你，你最好離他遠遠地！”

周歲時不想再解釋，轉要走，但南西沒有放過的意思，“周歲時你別擺出一副清高樣，你就算再不甘心，也得對他死心。”

“我沒有不甘心，不管你信不信，我既然已經和他離婚了，那就不會再糾纏。”周歲時說完笑了笑，“南小姐，你與其難為我沒什麼意義，也不用再給我發你們怎麼恩的照片和視頻。”

“你不要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相信你，想讓我相信你也行，那你就永遠離開我們的視線，離開南城！”

這是多不放心，非得趕盡殺絕，讓離開？

為什麼要走，為什麼是走。

南西很自信的語氣：“我馬上就會和聿森哥哥結婚生子，周歲時，你看到這一幕不會難膈應嗎？”

結婚生子……

這幾個字勾起周歲時一些不太好的記憶，抿了抿，說：“結婚我信，生子？你確定？”

“怎麼，你不信？”

周歲時微微一笑：“其實……你要不去勸霍聿森去醫院掛個男科做個檢查，他能不能生都是個問題。”

這不能怪，是南西咄咄人，也不想說這種話。

南西一怔，還沒反應過來。

周歲時好心勸：“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會這麼著急離婚，守著一個不行的男人，日子確實不好過。”

說完，周歲時不再看南西，越過離開。

……

“你跟南西說霍聿森不行？歐，不是，霍聿森真不行嗎？”

周歲時心并沒有表面那麼淡定，回到公寓和趙歡聊起晚上的事，心里膈應又犯惡心。

“……”

“不是，你們不要孩子原來是因為霍聿森不行嗎？”

周歲時了眉心，“你是不是抓錯重點了……”

現在有點后悔，這要是被霍聿森知道……但說都說了，還能怎麼辦。

趙歡不信：“不可能吧？”

“我不知道。也許南西對他來說是例外，也許他們馬上就有孩子……嘔……”

話說到一半，周歲時覺一陣反胃，連忙進洗手間。

“歲歲你怎麼了？”

周歲時干嘔了一會，臉煞白，沒有多，抬起頭來看到鏡子里的自己臉不好看，很蒼白，抿了抿，緩了好一會。

“沒事，晚上沒吃東西，到反胃。”

趙歡安靜了會，忽然小心翼翼問：“你上次來大姨媽是什麼時候？”

“……”

經趙歡一說，周歲時怔住了，的生理期很混，也不記這些，因為霍聿森明確說過不要孩子，他們倆過生活也一直有戴，一次沒落下，怕吃要對有副作用，加上一向虛寒，他也就沒讓吃過一次藥，都是他在做防護措施。

“歲歲，你明天要不去醫院做個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