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兇猛的妾侍,寧煜被推倒在床上,雙手還被高高舉起,他深棕的眸微微閃爍,屋子里面很快便傳來床笫之間的聲音。
外面守夜的侍直接就紅了臉,而寧四夫人的屋子里面,羅媽媽道,“夫人,四爺在柳姨娘的屋子里面歇下來了。”
寧四夫人端莊嫻的臉上并未有太大的起伏,就好像是自己的男人睡了別的人,一點也不在意,“看來四爺是滿意柳姨娘的,你準備一點東西,明日賞給相思苑。”
“是,夫人。”羅媽媽笑了笑,“還是夫人這一招高明,東苑的那位怕是坐不住了。”
“一門心思都系在男人上,那是最愚蠢的做法。”顧氏眼底劃過一抹不屑,“禮儀宗法約束著,就算是再得寵,也只是一個翻不出風浪的妾侍。
花無百日紅,這男人都是見異思遷,三心二意的主,這一輩子只要我不出錯,就別想在我的頭上來。”
這一夜,寧王府的燒火丫頭整整燒了五次水,直到天明的時候,相思苑的靜才消停。
整個寧王府的人都知道了,這位夫人新納的貴妾很是得寵。
各個院子的人都各懷心思,期盼著天明的時候見一見這位新來的姨娘。
柳相思沒有想到寧煜的戰斗力這麼強,弄得快活似神仙。
果然,年輕就是好啊。
不過柳相思翻了個,只覺得自己渾酸疼得厲害,甚至是站起來的時候,雙發。
好在寧煜天剛剛亮的時候,就已經走了,并未看見這一副慘狀。
喜鵲聽見了里面的靜,趕過來伺候,看見柳相思上的痕跡的時候,面嚇得不輕。
“柳姨娘,要不奴婢給你打點水清洗一下?”
“不用了,我這就是弱。”朝著外面看了一眼,“這個時辰了,咱們該去請安了。”
今日是敬茶的日子,只有主母喝下這杯茶,才算是寧煜名正言順的小妾。
喜鵲明白,趕給梳洗。
“姨娘,昨晚上奴婢出去打聽了一番。”喜鵲一邊梳洗,一邊說道。
柳相思眸閃了閃,“哦,打探到什麼消息?”
“前段時間,四爺從花樓里面帶回來一個姑娘,然后跟夫人吵了一架。”喜鵲如實的說道,“后來四爺執意將那姑娘安頓在了東苑,就是白姨娘。日日恩寵,夫人氣得好幾日不跟四爺說話,最后寧王府就讓人來柳家說納妾的事。”
柳相思蹙眉,雖然不清楚寧府到底發生了什麼,可原主上輩子回娘家的時候,也曾聽自己的姨娘說起過,這柳相蘭嫁過來的時候,寧煜獨寵府邸的一位姨娘,導致本就沒有機會爭寵,莫不是說的就是這位姨娘?
這姨娘若是寵的過頭了,那就是寵妾滅妻。
要真的是這樣,那寧四夫人之所以納自己進門,莫不是就想要自己去跟這位姨娘爭寵?
否則的話,區區一個商戶之,本就不了貴妾。
柳相思頓了頓,心底已經有了主意。
“姨娘,你真好看。”
柳相思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紅齒白,只是蓋上薄薄的胭脂就驚艷無比。
加上骨細,材有致,舉手之間的風,像是勾人的妖。
別說是男人,就算是人都把持不住。
“那是當然。”柳相思一點也不謙虛,繼承了香姨娘的外貌,要是沒有一副好看的皮囊,在這吃人的古代,連做妾的資格都沒有。
兩人去了正屋,顧氏跟寧煜早已經坐在上面,下面依次坐著三個梳著婦人發髻的人。
柳相思明白,這些都是寧煜的小妾。
真是種馬啊,這麼年輕就有這麼多人。
三個人一臺戲,這都多戲了?
他們在看見柳相思的時候,臉上的神各異,驚訝,震驚,嫉妒都有。
“喲,柳妹妹,今日可是給夫人請安的日子,你卻讓四爺跟夫人在這里等你,你真是好大的架子。”此時,一旁穿著藍衫的婦人說道,表得意,分明是帶著幾分挑釁的目,“莫不是仗著昨晚上四爺的恩寵,就在這里目中無人?”
柳相思朝著寧煜跟顧氏看了一眼,寧煜俊朗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本就不像是一家之主,只是饒有興致的看著,仿佛是在等出丑。
而顧氏穩如磐石,頗有當家主母之風,卻沒有吭聲,只是默默的在喝茶。
這兩口子真是奇葩,夫妻不像是夫妻,倒像是母子,都明顯是想看自己如何出丑。
想著喜鵲打探來的消息,柳相思扶了扶自己的腰肢,“這位姐姐,我雖然進門比你晚,但是也明白這里是寧王府,這府中四爺跟夫人就是當家做主的。
我來遲了,便是有錯,夫人跟四爺都沒有開口,你卻在這里開口,莫不是仗著四爺的寵,想要越俎代庖?”
那綠服的婦人瞬間臉一白,朝著顧氏看去,“夫……夫人,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自然是明白規矩的。”
“哦,既然是明白規矩,但是卻做了,姐姐這就是明知故犯?”
步步近,弄得綠姨娘本就招架不住,只能連忙否認,“不……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
因為著急的關系,綠姨娘只能看向寧煜,但是寧煜卻冷若冰霜,視而不見。
柳相思想著他昨晚上熱似火的樣子,跟現在這樣倒是判若兩人。
沒有辦法,只能看向一旁的顧氏,“夫……夫人,妾不是這個意思。”
“夫人,這綠姨娘只是一片好心好意提醒罷了,哪里會有柳姨娘說的那麼多彎彎繞繞?”此時,一旁穿著白服的妾侍說道。
柳相思看過去,這位想必就是那位花樓出的白姨娘吧?
只是以為花樓出的姑娘,長得肯定是傾國傾城,可如今一看……倒是有點失。
這孱弱,一副不能自理的樣子,不是典型的小白花?
但是還未等顧氏開口,白姨娘又看向寧煜,“四爺,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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