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不平等的協議我要是簽了,說明我腦子有包。
我把協議書又重新放回桌上,沈聽瀾的臉眼可見的沉凝肅。
“這協議太不公平,我不能明知道是個坑還往里跳。”反正話也說到這了,不如就敞開了談,“以我目前對公司的貢獻,我有信心靠自己的努力把欠你的錢還上。至于你說的人,也是該還的,我不會忘你當初的雪中送炭。
我是個講信用的人,既然答應陪你一年,絕對不會食言和背叛,可違約金我不認可。”
沈聽瀾慵懶的靠向沙發,語氣輕松,“如果真像你所說的講信用,又何必在乎違約金是一塊還是一千萬,反正你也不會違約,怕什麼。
你這麼擔心,難道心里有鬼?”
我知道他暗指李敘言,可我跟他真的什麼都沒有,甚至連面都沒見過。
“沈總,我們有話還是直說的好。我現在除了你,沒有任何男人。”
聞言,沈聽瀾坐直子,手指點著協議,說:“讓我相信你,就簽了。這話夠直接了吧。”
“……”
不管怎麼說,在我走投無路時,沈聽瀾幫過我,他對我有恩,這個人我就一次還夠給他。
我拿起筆,在落款上簽字按手印。
“滿意了?”
沈聽瀾拿起協議看了看,當著我的面鎖進保險柜里。
我們的關系也僅限在他家扮演,到了外面,我還是他形的人。
協議簽完,確實對我的生活沒什麼影響,工作生活一切照常,但我心里卻對未來多了一盼頭。
我每天細心的照顧沈聽瀾,公司里對我的風言風語也漸漸傳開了,有時見他們湊在一起議論我,我就權當沒聽見。
爭辯什麼?我跟沈聽瀾的關系是不正常,我們也存在利益換問題。
周五,趁著沈聽瀾開會的時間,我去趟衛生間。
剛準備出去,就聽到外面進來的兩人有說有笑的正拿我當談資。
“你說沈總喜歡什麼?”
“這你就不懂了,有些人在我們面前正經,可在男人面前花樣多著呢。”
我細聽下,是書室的陳歡和姚麗佳。
陳歡語氣狐疑,“能嗎?我看孟助理也不像那種人。外表文靜的,平時跟我說話也沒架子,還有涵養,不像之前那些前凸后翹,賣弄風的。”
姚麗佳怪氣地說:“你真好騙。要是不靠著狐能勾住沈總?你想想,就憑一個二流大學出來的,本連HR的面試都過不去。怎麼就從分公司的前臺做到老板的助理,這里要沒貓膩,我姚字倒著寫。”
陳歡:“好像說得有道理。”
“呵呵,”姚麗佳笑,“所以,學得好不如長得好,長得好不如活兒好。”
陳歡說:“照你這麼說,沈總之前的助理也都跟他有不正常關系?”
姚麗佳:“肯定啊,這還用猜。”
陳歡:“能嗎?我看不像。”
姚麗佳冷笑兩聲,“呵呵,誰跟老板有一還寫腦門上?你真搞笑。”
陳歡爭辯,“可之前那些看就能看出來。”
姚麗佳:“之前那幾個助理是沒心眼,一看就大無腦。怕就怕孟助理這種的,面上不爭不搶,看著文靜正直,其實背地里心機深著呢,玩得也花。你沒看出來,在沈總面前多會來事,鐵定那事兒也把他伺候的服服帖帖。”
陳歡:“你說和沈總……?”
“這還用問嗎。”氣得姚麗佳無語,“你呀,以后跟說話小心點,別什麼都說,再把自己賣了。
唉……你不提還好,提起之前那幾個助理,真是離著二里地,都能聞到們上的味兒,看著就惡心。”
陳歡說:“幸虧你提醒我,反正以后跟接,我可得注意點,我這種心直口快的還真容易得罪。”
姚麗佳嗤笑,“你也不用太張,也干不長。”
陳歡好奇,“你說孟助理能得寵多久。”
姚麗佳不屑地笑下,“我猜三個月。”
我聽陳歡的口氣好像不太同意,說:“我覺半年。”
姚麗佳笑了,“要不咱倆打賭?誰輸了,誰賣一個禮拜茶。”
我站在衛生間的隔間里,聽著他們對我品頭論足,最后還打起賭來。
要是換做過去,我一定窩囊的躲在隔間里不敢出去生悶氣。
但現在,我手握一年協議,誰也不在乎。
在他們驚愕的目中,我推門出去了,淡定的站在洗手池前打開水龍頭。
“也算我一個吧,我賭一年。”
我出手紙,慢條斯理的干每一個指尖,“說好了,別當時候不認賬,我可等著喝茶呢。”
說完,我走出衛生間。
當離開們的視線后,我發現,當面懟人這麼爽。
回想過去那些憋屈的時刻,真是驗到很多快樂。
會議進行了一整個下午,我準時下班,開車前往沈家別墅。
去探病中的爺爺,也是協議中,我應該履行職責的一部分。
車停在沈家別墅,我提著水果進屋,沈聽瀾的母親張榮見到我喜笑開的迎上來,接過水果就說:“好孩子,你上班,不用天天往這跑,怪辛苦的。”
我說:“不辛苦,我想起往這來,心就好。”
張蓉:“這孩子,真甜。陳姐,把晚澄帶來的水果洗了。”
我先陪著他伺候一陣老爺子,見張蓉總肩膀,我把扶著坐下。
“阿姨,你坐這,我看你一直肩,肩膀不舒服吧?我幫你按下。”
“不用,沒事的。”
“姨,你不信我手藝是不?”
見我這麼說了,張蓉只好坐在沙發上。
我靠在后,雙手住肩上的位輕,“怎麼樣?舒服點沒?你這里特別,應該是淤堵了。我幫你開,也會緩解一部分頸椎痛。”
張蓉:“嗯,舒服,好多了。要不我這肩膀酸得,好像著塊大石頭。”
我算招他們喜歡,晚飯把我留下吃的。
沒想到沈聽瀾也來了,他明明說晚上有個應酬,進門就來到我邊,手自然的搭在我腰上,溫的語氣問我:“媽說你懂事,讓我別總忙工作,也多出時間陪你。”
“呵呵。”我笑得有些僵,大可不必。
本以為留下吃晚飯就結束了,還要留我們倆在這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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