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頭發現姜稚居然離開椅了,嚇得他趕上前攙扶:“我的小祖宗,您現在可不能這麼站著,快坐下,快坐下。”
姜稚意猶未盡的坐回去,扭頭道:“勞叔,替我找個靠譜的抵押公司,我要把名下所有房子都抵押出去。”
勞叔思緒立刻被轉移了,他疑道:“為什麼呀?”
姜稚道:“那些都是我婚后繼承的產,離婚可能會被分割。我們得提前做好準備,先把那些房子變現。”
“可是,一下子抵押那麼多,沈家肯定會察覺的,而且審批恐怕也得超過一個星期吧。”
姜稚:“審批這個問題好辦,你就說,沈家目前財務吃,抵押出來的錢,要用來填窟窿,利息算多點沒事,讓他們盡快辦了。”
管家想了想:“那之前給出去的,能要回來嗎?”
他們不會占沈家一點便宜,當然,沈家也別想占他們的。
姜稚:“我會讓他掏出來的。”
……
勞叔前腳帶著房本離開,沈煜后腳就來了。
經過昨晚的事之后,兩人算徹底撕破臉了,沈煜一改往常溫,冷著臉道:“收拾收拾,跟我回去。”
姜稚:“回去干什麼?”
男人不耐煩:“爺爺吵著鬧著要見你。”
姜稚眉心一,似乎有些容。
若說在沈家誰最疼,非沈老太爺莫屬。
按理說,姜稚昨天就該過去看他。
“事沒有解決好之前,我哪里都不會去。”
沈煜當即大怒:“爺爺對你不薄,他現在要見你,你拿什麼喬?”
姜稚把手揣進保暖的護套里,心平氣和道:“正是因為爺爺待我好,所以才不能在這個時候去看他,萬一我忍不住把你跟何依依的丑事抖出來……豈不是罪過了。”
沈煜臉頰一熱,昨晚,族長擔心姜稚會把事鬧大,影響沈家的名聲,愣是把孩子的名字劃去了,現在他的兒子了名副其實的私生子。
“你不就是嫉妒依依有孩子嗎?”沈煜圍著椅轉了一圈,毫不掩飾心的鄙夷:“可你能怪得了誰呢?”
說著,沈煜從懷里掏出一張燙金封面的請帖,快速在姜稚眼前晃了晃。
“看到這個了嗎?”
姜稚認出,那好像是邀請帖。
沈煜得意的將請帖塞回襯口袋:“我已經是候選人了,下周選舉,我的選票絕不會低。”
姜稚不知道他哪里來的自信。
昨晚,鄭永華對姜稚坦白,沈煜能進候選人名單,其實一直都是他在暗中斡旋。
“這跟我有什麼關系?”姜稚好整以暇的問。
“我當了商會主席,整個南亞的商人都要聽我的,連你叔叔跟伯伯也不例外。到時候,我讓他們還你一些,他們敢不聽嗎?”
到底是夫妻,彼此還是有些了解的。
姜稚最盼的就是重建姜家,拿回父母的一切。
但南亞有這麼一個規矩,孩一旦嫁人,就不能再過問娘家事。
兩位叔伯以這個為由,卡著公司不給。
沈煜曉得勸不,便拿出利益來換。
姜稚一臉的若有所思:“當初你極力阻止我去打司,說一家人鬧到公堂傷了親人之間的分,那個時候,你應該收了他們不好吧?”
“宋先生,已經夠了,再繼續下去我怕夫人會堅持不下去。”“繼續抽,她身體吃的消。”等到失去她以后才知道真相如何,但為時已晚。再次回歸,她已不再是當年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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