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軒走后,關易銘走進喬炎之辦公室,氣的把以軒渾罵了個遍。喬炎之只是能無奈的附和,這世上也就他知道關易銘的真面目。他這輩子順風順水,人生唯一的檻,也就是以軒了。
之前關易銘是不知道以軒的底細不能他,現在是人恩惠沒臉下手。反正就是又氣又變扭。
最后罵累了關易銘又把矛頭對上喬炎之:“誰讓你自作主張把他簽到我們公司的?星悅比我們老牌,他們張家的人不去星悅,反而來我們盛世的地盤,這不是明顯的有謀嗎?這都看不出來,你這副總裁怎麼當的?”
喬炎之委屈的看著關易銘:“我還不是為了你。”
關易銘冷笑:“為了膈應我?喬炎之看不出來你這麼有種!”
喬炎之笑的老巨猾:“當然是為了放公司里,方便你下手。作為你哥們,還不知道你這點小心思嗎?”
關易銘一瞪眼:“我有什麼心思?”
喬炎之沖他眨眨眼:“你喜歡他。”
關易銘不說話了,為了掩飾尷尬,舉起剛剛喬炎之書泡的茶喝了一口,然后又被嗆的咳的死去活來的。
喬炎之趴在辦公桌上笑的合不攏,“我算是明白了,這個以軒就是你命中的克星。”
張家,因為以軒來修秋靈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菜。其實修秋靈并不喜歡雅青,原因很簡單,他老公張欽云在和在一起之前追過雅青。
雅青的是玄界公認的,所以到現在都很提防雅青。人就是這樣總覺得自己老公是最好的,然后對各種狐貍防不勝防,就算老公頭大耳啤酒肚,長的一般工作能力一般也是如此。
但是修秋靈又覺得,像以軒這樣優秀的繼承人,就得配他們家的孩子。幾百年來,師對家玄的推崇已經浸骨髓,修秋雅當然也不例外。誰不想要自家的孩子得到最優秀的配偶?
張家老二張玉暉也在吃飯前趕了回來。張玉瑤沒好氣:“喲,平時的工作狂三天兩頭不回家,今天倒是回來的及時。”
張玉暉沖對面的以軒一笑,出潔白的牙齒,俊逸的臉上溢滿了欣喜和溫,“小軒,好久不見。最近忙,本來想忙完這陣去看你的,沒想到你會來我家。”然后拉開餐桌的椅子,坐下:“你不會怪哥,這麼久沒去看你吧!”
以軒搖頭:“工作要。我們相見隨時都可以見。”
張玉瑤一揚下:“誰說的?你以后進娛樂圈忙的很,哪里有空見閑人。”
張玉暉掃了一眼自己的妹妹,沒有直接嗆回去,優雅的夾了一塊翅中到以軒碗里,曖昧的問:“二哥我是外人嗎?”
以軒覺得好笑,每次和他們幾兄妹在一起,都有一種看小朋友爭寵覺,“不是。”
然后張玉瑤又往他的碗里夾了塊鮑魚,“炸翅吃了容易上火,吃這個好吃不上火。”
以軒拿著筷子正猶豫先吃哪個,修秋靈就夾了一塊辣子塊放在他碗里,笑瞇瞇的看著以軒,滿眼都是丈母娘看婿的寵溺:“軒軒,你舅舅今天有應酬不能回來,讓我好好招待你。今晚你就在家里睡吧!你那房子有什麼好回的,回去也是一個人,沒人給你做飯,沒人陪你聊天,一個人多孤單。當時你們說要裝修,我就極力反對,住我們家多好,房子大環境好,你哥哥妹妹還能陪你聊聊天打打游戲什麼的,怎麼也比你一個人孤零零住強,每次我一想到就覺得心疼。”
“就是。”
“就是。”
兩兄妹難得一次統一戰線。以軒很苦惱的趴著飯,這就是他不愿意來張家的原因,無論什麼時候來,這家人都會打這有來無回的招數,愣是要他說破才肯罷休。
關易銘和修顥在味賢居的小包間面對面坐著,兩個大忙人,很久不見,聊了些近況。他們是多年的好朋友,關家和修家的關系一直很好。修家的生意,和法無關的部分需要依靠關家,而修家也是關家玄方面的依靠。
“你認以軒嗎?”關易銘突然問,之前他也人查過以軒,得到的結果過分簡單,就是一個從鄉下出來的長的過分好看的院高才生。但是看張家對以軒的保護,又明顯不是這麼簡單。
修顥夾菜的手一頓:“哪個以軒?”
關易銘:“一個ZY院的學生,長的好看的男生。”
修顥終于確定他講的以軒正是自己想到的那個人,才說:“他是家的新任掌門,我昨天晚上才在天易網上看過他收妖的視頻,可以說現在是一戰名,現在玄界沒有人不知道他的。怎麼?你和他認識?”
關易銘疑:“收妖視頻?很彩嗎?我可以看嗎?”
修顥放下筷子拿出手機,進天易網,點開視頻遞給關易銘,“你不是注冊師,用你的手機看不了這視頻,所以只能用我的手機看。”
關易銘一邊吃飯,一邊看,偶爾向修顥提問一些不明白的地方。
等視頻看完,一頓飯也就吃完了。看完后,關易銘把手機還給修顥,許久沒有說話。最后他拿出了以軒給他的冰盒。放在桌子上推到了修顥這邊。
“這是以軒今天下午從我口ba出來的蠱蟲。我本來不相信他,總覺得他是在變戲法戲弄我。但是看了剛才的視頻我又不確定了,你幫我看看。”
修顥將冰盒托在手中大量,漆黑的冰盒是師常用的普通冰盒,上面還有他們修家的logo,開口封著家獨有的黃符。
修顥默默的用手了掛在脖子上的項鏈墜子。那是一個銀的眼睛狀的開天眼的法,極耗使用者的靈力。他用靈力切開符條,一只黑的胖蠱蟲,沖開盒蓋,蹦向空中想趁機逃跑。修顥出手快如閃電,在半空中將溜溜的蠱蟲兩指夾住,停在眼前仔細瞅了瞅,觀察完蠱蟲后把它放回冰盒,手在黃符的破開一抹,兩條十字叉黃符又恢復如初。
關易銘著急的問:“怎麼樣?他沒騙我吧!這真的是危害極大的蠱蟲?”
修顥鄭重的點點頭,“這是種特制的妖蠱,一旦鉆就會痛不生 摧毀人的意志,然后把人變聽妖使喚的木偶。三千年前,妖王就是靠著他控制了大半個人類世界。沒想到那個發明它的妖王已經死了三千年了,這種東西還會出現。這回你真要好好以軒,要不是他們家人的天生天眼直接看見邪,及時ba出。很可能不久以后,你就是一個聽命于妖的行尸走。”
關易銘皺眉頭,有些不敢相信:“這蟲子真有這麼可怕?你沒騙我吧!”
修顥一笑:“你知道這東西是靠吃什麼養活的嗎?”
關易銘搖搖頭。
“是靠新死之人的骨屑養活的。它們吃骨屑主要是為了吞食骨頭里人類殘余的魂力。普通人的魂力本來就不強,一旦被蠶食,那就只能于混沌狀態,任由蠱蟲控。等靈魂徹底被蠱蟲吃掉,它就代替了你,而你也就徹底不存在了。”
關易銘了拳頭,顯然終于怒了,“你有什麼辦法幫能查出是誰下的毒手嗎?能在我上連種兩次蠱蟲的人,應該是我邊的人。”
修顥疑的挑眉:“你被種了兩次蠱蟲?”
于是關易銘又把和以軒第一次相遇的事,再簡單的說了一遍。
修顥笑的合不攏,他和喬炎之一樣這麼多年沒見過關易銘過吃虧,現在看見他這憋屈樣,還新鮮。
關易銘講完后問:“以軒說他的詛咒除了他家外公和他媽沒人解的了,他沒唬我吧!你可得幫幫我,過來吃飯我都是坐我助理的車來的,結果開到半路還是撞電線桿上了。我可不想連續半個月出門,都和電線桿子過不去。”
修顥笑的合不攏:“我可幫不了你,就是找我爸幫忙也沒用。你不是玄師,不知道家玄有多玄奧。幾千年來家玄都幾大世家里排名第一的,要不是家嫡系自古以來人丁單薄,長期于山野之地,你以為張家能有現在的地位?”
關易銘心里苦死了,他一點也不想知道家玄有多厲害,他只想找個人,趕把這該死的詛咒給解了。被詛咒過的日子,他是一天也不想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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