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是個孩子,將來是要嫁人的,你就一定要跟你哥哥爭嗎?”
“你把你剛剛放的屁再放一遍?”
歐式豪華裝修的客廳里。
江晚星翹著二郎坐在沙發上,睜大了眼睛看著旁邊的中年男子。
指了指自己,又指向不遠的青年男子。
“我媽留給我的東西,你讓我給他?他算什麼東西啊,看著跟剛斷了臍帶的傻狗一樣,我嫌晦氣,不想給。”
“你!”
江辰晞一張還算是俊逸的臉徹底沉下來。
“江晚星,你別太過分!”
江晚星冷笑,“我過分怎麼了?有你們過分嗎?你要訂婚,我就要把我媽媽留給我的東西拱手送給你?白嫖是吧?花最的錢,裝最圓的?”
話音一落,在場所有人的臉全都難看下來。
這件事說起來有點搞笑。
當年江晚星的母親還在世時,江向遠就出軌了自己的書蘇曼,并且生下了一對比還大兩歲的龍胎。
十二年前,母親抑郁疾過世。
江向遠火速閃婚,帶著外面的小三和私生兒進江家。
這些年來,江晚星一直都在國外生活,每年只有母親的忌日和冥壽才會回來住一段時間。
今天剛回來,這些人就開始打母親產的主意。
江向遠被氣的不輕,起抬手就要給江晚星一個耳,卻被旁的中年人拉住。
蘇曼挽著江向遠的胳膊,一副十分委屈的神。
“向遠,算了吧,晚晚……從來都沒把辰晞當哥哥看,你就別了……”
江辰晞也在一旁幫腔。
“爸,我看就是被慣壞了,又任又自私,那些權,說是媽媽留下的產,可還不是咱們江家的東西?一個孩子,要這麼多錢做什麼?”
江向遠臉變了又變,最終對著江晚星說道:“晚晚,聽話,你把你手里的權給你哥哥,以后你嫁了人、了委屈,你哥哥也能護著你。”
話音剛落,江晚星便笑著豎起了一大拇指。
“不知名類人型強者,竟恐怖如斯,牛牛。”
“你說什麼?”江向遠瞬間皺眉。
“聽不懂罵是吧?”
江晚星面不變,故意抬高了聲音。
“我說……你從哪兒討飯討來了這麼大個臉啊?就算你脖子上頂的是一塊了的豬頭,也不至于說出這種鬼話來吧?”
“還護著我?我養條狗出去溜達兩圈,都能給我叼火腸回來,他能干什麼啊?”
“你覺得,我腦袋要被大鐵門夾多下,才能相信你的鬼話?爸,你聽我一句勸,有病趕治,沒病趕死!”
這一番猛烈輸出,直接把所有人都罵懵了。
江向遠甚至覺得自己聽錯了。
“你……江晚星!我是你爸!”
江晚星嗤笑一聲,“還用你說?你要是我兒子的話,我早拿七匹狼把你腦袋削冒煙了。”
江向遠:“……”
就在這時,江晚星的手機響起了消息提示音。
低頭看了一眼,站起來。
“我告訴你們,我媽留給我的東西,哪怕是全扔了,也不會給你們!死了這份心吧!”
“你!蘇曼,你別攔著我……我今天就要打死這個沒教養的東西!”
而蘇曼眼看著時機到了,便裝出一副被江向遠甩開的模樣,松了手。
江向遠毫不猶豫的一步過去,猛地一掌打向江晚星。
此時在場的蘇曼和江辰晞都出了幸災樂禍的神。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江晚星抬手便抓住了江向遠的手腕。
在巨大的力道下,江向遠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沒教養的東西!我是你爸……你放手!”
江晚星毫不在意的把人甩到一邊,笑容輕蔑。
“你們三個加在一起,罵都罵不過我,還想跟我手?吃撐了吧。”
“還是那句話,有病趕治,沒病趕死,等你們都死了,我就把你們骨灰放進煙花里,請全國人民看一場鬼火日天。”
說完,轉就走。
自江晚星有記憶以來,江向遠就從來沒有對盡過一丁點父親的責任。
他所有的力都放在那母子三人上了,對母親的病不聞不問。
母親是個腦,一直等著江向遠回心轉意。
可惜直到閉眼,都沒等來江向遠多看一眼。
江晚星剛出了門,就遇上了蘇曼的兒、名義上的姐姐。
江氏是娛樂產業起家,當年母親憑借著一張混神火遍大江南北,生生將江氏這麼一個小作坊撐了起來。
蘇曼的兒江愉沁靠著江氏大小姐的份,在娛樂圈里混得風生水起,如今已經躋二線小花。
江愉沁看著江晚星,目閃了閃,聲問道:
“晚晚,你這次回來……要待幾天啊?”
聽到這話,江晚星瞬間頓住腳步,瞇著眼睛看。
“你很希我趕走?”
“不……不是……”
江愉沁連忙搖頭,“我……我就是隨便問問,你這些年都生活在國外,國的生活……你應該會很不習慣。”
說話的時候,晦的看了一眼江晚星那張臉,眸里流出了幾分妒意。
互聯網沒有記憶。
只要江晚星不出現,江愉沁就是名副其實的江家大小姐。
而一旦江晚星在人前曝,單憑江晚星這張與當年影后有六七分相似的臉,就足以讓人翻出江家曾經那些不彩的過去。
很害怕自己所有的驕傲,全部被江晚星這個原配所生的兒全部踩碎。
因此,江晚星每次回來,都提心吊膽。
江晚星仿佛看出了那點心思,緩緩勾。
“沒事,能習慣,我這次回來就不走了。”
“什麼?!”江愉沁的聲音都變得尖利。
江晚星歪著腦袋,饒有興趣的說道:“我打算留在國繼承家產,姐姐~哪天你要是在公司里遇到我了,記得一聲董哦。”
這時候,江向遠也正好追出來了。
“江晚星!你給我滾!滾回國外去,我江向遠沒你這個兒!”
江晚星不急不緩的說道:“你有沒有我這個兒不重要,但公司應該需要我這個第二大東。”
江向遠:“你!”
江晚星沒有再理會他,直接走進了旁邊的車庫,推著一輛重型機車出來,作利落的騎上就走,只留下一連串的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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