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高級經理宋應恒道：“賽普科技在駱總的帶領下，短短幾年，在汽車無人駕駛芯片上，占據了全國的半壁江山，看報道，估值超過600億，聽說今年準備赴港上市。”

姜宜安靜聽著，猜出那天在電梯遇到的士就是賽普科技的駱總，大約明白，這個賽普科技的上市項目是塊大，如果沈鷹州能承攬下這個客戶，整個明禾十幾個像許月輝這樣的平行部門，必然都想做這個項目，競爭激烈，就看沈鷹州分給哪個部門做了。

但許月輝和莫清，都和香港的遲聿關系非淺，以沈鷹州“黨同伐異”的格，未必會給許月輝他們部門做。

上菜之后，幾人轉移話題，不談工作，開始閑聊。

許月輝：“別以為咱們行業鮮亮麗，什麼白領，金領，那都是瞎扯淡。我們這一行，最后拼的都是力。想當年，老子攬了一個重工企業的項目，幫他們融資，他們的廠子在一個鳥不拉屎的村子里，一住就是半年，你敢想？廁所還是旱廁，拉個屎出來，外面圍著幾條野狗。”

“你看看，我胳膊這傷，就是當年被狗咬的，差點廢了。”

許月輝的格、談吐，和他的名字，他的學歷，他的份職業截然不同，但因為他過的業務能力和強大的自信，反而獨樹一幟，客戶喜歡和他稱兄道弟，喝酒吹牛 ，覺得他爽直，不玩心眼，拉了不業務。

說到曾經的事，許月輝哈哈大笑：“那個重工項目，給老子拉來了幾個億的業績，賺了第一桶金，拿到傭金的第一時間，老子就報了兩年私教格斗課，再遇到野狗，不定誰贏。”

聚餐聽老大吹牛炫耀，憶往昔崢嶸歲月是必有的節目...

姜宜想到他和野狗斗的樣子，沒忍住，輕笑出聲。

“笑個屁，你馬上也去報個搏擊格斗啥的，不僅能打狗，還能打渣男，遇到危險還能自救。但別報跆拳道啊，那是繡花拳假把什沒用。”

許月輝可是金玉良言，像姜宜這種長相的孩，沒點防，以后不了苦頭吃。

姜宜連連點頭，姜文鴻從小就教一些防，上大學，姜文鴻送的第一個禮是民用的電棒，讓隨放在包里，后來放著放著，電池都發霉了，也沒有機會用。

還記得，剛認識沈鷹州的時候，兩人第一次約會，沈鷹州低頭吻，因為過于張，抓在手中的包不小心掉落，里邊的電棒掉出來時，沈鷹州那震驚的表。

當時姜宜已經忘了電棒放在這個包里，也十分尷尬，以為，和沈鷹州也就到此為止了，他一看就是那種不缺人的男人，誰愿意跟這樣不解風，約會帶防狼棒的孩來往？

誰知后來，他就快遞過來一個很可的小掛件，是一個防狼報警，他的信息也發過來：“改良過，可以過安檢。有自保意識很好。”

姜宜后來也沒有跟他解釋過只是一場誤會，并沒有防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