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刻,秦舒也看到了網上的新聞。
被催債的現場視頻和照片都放到了網上,引發熱議。
突然嫁給萬眾矚目的褚氏集團繼承人,不知道有多人眼紅,而低微的出更是讓人詬病。
這個新聞一出來,網友們激了。一邊倒的嘲諷的破落戶份,指責忘恩負義,竟在養父困難的時候斷絕關系……
秦舒翻看著網絡上的那些惡意言論,眉頭不皺起。
轉念一想,鬧出這麼大的靜,褚臨沉那邊肯定比自己先知道,以他的立場,不會坐視不理。
秦舒反而淡定了,這件事還是給褚臨沉來理吧,反正也做不了什麼。
收起手機,決定先去把參與那個項目的申請書寫了。
剛下樓,便注意到放在茶幾上的盒子。
約有點印象,打開盒子,里面果然放著一份房產證,上面還附著一張手寫的卡片:贈秦舒嫂子。
這是席雷他們送給“褚夫人”的見面禮。
秦舒皺了下眉,拿掉卡片,準備把盒子蓋上,等褚臨沉回來還給他。
門鈴聲恰在此時響起。
會是誰?
懷著疑,秦舒走出大廳,便看到了門外的母子倆。
“死丫頭,還不出來開門!”
周思琴罵罵咧咧的,使勁兒按著門鈴。
“媽,這房子也太好了吧,你確定姐住在這里?”鐘宇昂問道,一只手還拿著手機在打游戲。
“什麼姐?那就是個白眼狼!”周思琴斥了他一句,用力往別墅門上踹了一腳:“秦舒,你給我滾出來——”
話音剛落,秦舒不不慢地出現在院子里。
“周思琴,你這是在干什麼?”
走到兩人面前,冷著臉問,并沒有給開門。
周思琴雙手在門欄桿上,瞪著:“都怪你!你不肯拿錢出來,姓鐘的又是個沒擔當的,居然一個人溜了,現在那些債主鬧到家里去!我不找你找誰?!”
“我說過了,我不會給你錢,還有——”
秦舒語氣冷漠:“我已經決定和你們斷絕關系,以后你們的事,不要來找我。”
“哼!你想得倒!”
周思琴怒笑,往后看了眼,低了聲音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告訴你,今天你要麼拿錢,要麼我們母子倆就不回去了,在你這兒住下來!反正現在家里全是催債的,老娘才不想回去!”
秦舒一直觀察著的反應,見往后面看,便下意識看了眼,結果,臉瞬間難看。
“你故意把那些記者引來的?”
在不遠,有幾個舉著相機的記者。
周思琴威脅地說道:“今天你看著辦吧!要是不幫我把事解決,我就直接跟記者說,你和褚臨沉是假夫妻,你是個冒牌貨!到時候……哼哼,你肯定比我們還慘!”
秦舒心頭一寒。
周思琴的格清楚,把急了,沒準兒真做得出來。
權衡了一番利弊,秦舒把門打開,“你們先進來,到里面談。”
畢竟,現在沒錢打發周思琴。
一進別墅,周思琴就四打量,嫉妒不已:“你個白眼狼,住在這麼好的地方,真是便宜你了!”
就連沉迷游戲的周宇昂,也把手機收起來,這里,那里看看。
“媽,這花瓶是和田玉的吧?我一同學家里做玉生意的,這瓶子他給我看過圖,一模一樣,價值好幾百萬!”
鐘宇昂兩眼發地手想去,被秦舒攔住,“別!弄壞了賠不起。”
“喲,你這話說的,真當自己是主人了啊?”周思琴諷刺道,卻也知道這是在誰的地盤。
褚臨沉,是他們惹不起的人。
給鐘宇昂使個眼,“兒子,去沙發上玩,我跟談!”
鐘宇昂“哦”了聲。
秦舒轉把窗簾全部拉上,免得被外面的人看到。
看向周思琴,明確地表示自己的態度,“你們不能留在這里。”
記得衛何說過,褚臨沉不喜別人進他的房子。
把他們放進來,已經很冒險了。在褚臨沉回來前,必須把他們趕走。
周思琴譏諷地一笑,攤開一只手:“行,拿錢來,五百萬,一分錢都不能!”
剛才一威脅,秦舒就給他們開了門,好不容易揪住了的弱點,當然不會善罷甘休。
秦舒也明白周思琴是個多貪婪的人,只是……這五百萬,別說沒有,就算有,也不想給!
周思琴說鐘志遠為了躲債不見蹤跡,會不會是演戲?目的只是為了拿錢。
想到這里,秦舒的目落在了茶幾的盒子里。
猶疑一會兒后,做出了決定。
“錢我沒有,你不是想讓我幫你躲債嗎?我幫你就是了,但這個地方,你們不能住。”
“你耍我是不是?”周思琴沒好氣,“不給錢,還不讓我們留下來!想干嘛?讓我們母子倆住橋下去啊?”
“我告訴你秦舒,你要是把我急了,咱們魚死網破!你也別想有好日子過!”
面對氣急敗壞的威脅,秦舒冷笑了聲,“我你?一直以來不都是你在我?你可以試試,真揭穿了我,你的日子能好到哪里去?”
說完,稍緩了語氣,“放心吧,我給你們找的住,條件不比這里差!”
……
王藝琳開車來到一棟別墅前,下車,先是在外面看了一圈。
這就是褚臨沉的朋友送給的見面禮啊,出手真是闊綽!
正好最近想買一棟別墅,沒看到合適的,眼前這一棟簡直太符合的理想了!
只是一想到這棟房子目前記在秦舒名下,王藝琳心里就不爽。
好在,衛助理在電話里說的很清楚,褚臨沉的意思是,這套房子的實際使用權在手里,想住就住,跟秦舒一點兒關系都沒有!
明天就把行李搬過來!
這麼想著,王藝琳得意地打開了門。
一進去,臉上的笑容便僵住了,詫異地說道:“你們怎麼會在這里?!”
周思琴和鐘宇昂,一個開著音樂喝酒蹦迪,一個躺沙發里打游戲。
看到王藝琳,周思琴愣了下,便恢復神,理所當然地說道:“秦舒讓我們住這兒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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