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點,江綰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直到進洗手間洗漱都沒睜開過眼睛。
趕早點的飛機真的很痛苦啊!
西西最后一場巡演就在明天,們今天就要見面。
為了姐妹,江綰拿冷水沖了把臉努力讓自己清醒,簡單地護過后挑了幾件服就塞進行李箱里出門了。
登機前突然打開手機拍了張行李箱在自己邊的照片給幕庭羽發了過去。
【慕老板別太想我。】
之后利落的開了飛行模式登機,飛機沖上云霄的那一刻看向窗外。
云海之上幾縷穿云層,太也慢慢升了起來,其實趕早班飛機也不是那麼糟糕嘛。
到舊金山時已經是傍晚了,江綰了大拉著箱子出站。
“綰綰!在這里。”
剛出站就聽見陸綿綿的喊聲,扭頭一看那家伙正在那邊沖招手,如果不是開口的話可能真的認不出來。
“這個墨鏡多會買的,太大了不適合你。”江綰道。
“啊?席牧野的,湊合湊合用。”陸綿綿笑著攬住人的胳膊往外走。
一輛顯眼法拉利停在兩人前,車窗降下出席牧野一張帥但是欠揍的臉。
“兩位請上車。”
陸綿綿拉著江綰坐到后座,“你的錢是不是都買車了?”
席牧野過后視鏡看,“怎麼了?你怎麼不說慕哥還滿世界買房子呢。”
江綰心了一下,慕庭羽滿世界買房子?
大學的時候和他說過想出去旅行,在每一個去過的地方旅居,年年輕狂,笑的張揚肆意。
“旅居什麼,直接買房子就行,我們四海為家。”
事實上慕庭羽確實有那個張揚的資本,華盛已經是全球知名的公司,他最不缺的就是錢。
那會兩人憧憬著未來,有說不完的話。
但六年足以改變一個人,他們都不是正于青春時期的人了。
“唉,綰姐,慕哥沒來?”席牧野問。
江綰這才想起來,自己給他發了消息后還沒看過手機。
“他應該在燕京吧。”道。
剛關閉飛行模式,一條消息彈了出來,是他發來的。
【注意安全。】
嘖,死直男,江綰角微揚。
【慕老板還真是惜字如金,不再多說點什麼?】
出乎意料的是消息恢復的很快。
【你還想聽什麼。】
【比如說我想你,見不到你我就難過的要死。】
【這是你心想說的麼?】
江綰愣住,這家伙什麼時候這麼會了,是在麼?
【不止,我想說的太多了。】
【那改天再說吧。】
【改天?所以慕老板是在邀請我見面?】
對面沒有立刻回復了,江綰看著聊天框上方的正在輸中忍不住輕笑。
“笑什麼呢?慕庭羽給你發消息了?”陸綿綿一臉八卦的湊了過來。
“嗯。”江綰輕聲應道。
“呦呦呦,看來這是快了,他都能和你聊起來了。”
“嘖嘖嘖,六年了,江綰啊江綰,你真的是...算了我不說了,你們自己看吧。”
席牧野也了一進來。
江綰離開的這六年,他親眼看著慕庭羽是怎麼過來的,明明大學時大家都是意氣風發的年,可他卻被家族推上至高的位置。
讓他在權利場里經洗禮,在一群爾虞我詐的虛偽人群里將華盛帶上至高點。
幸運的是他功了。
江綰看向窗外,心上蔓延一苦。
【有什麼事可以給我打電話。】
消息又發了過來,回道:【什麼事都可以聯系你麼?晚上一個人睡害怕也可以麼?】
對面的聊天框又變了正在輸中,江綰忍不住想笑。
怎麼這麼不經啊慕老板。
【請江小姐自重一點。】
【不行,面對你我的理智都扔在腦后了。】
慕庭羽握著手機的手驟然收,耳有些發燙。
“BOSS,匯報完畢。”
前的電腦桌上開著視頻會議,剛做完發言的代表忍不住出聲提醒。
自家老板為什麼老是盯著桌子底下啊,難道下面藏人了
李特助也忍不住小聲提醒,慕庭羽這才從江綰發的消息里離出來,眼神犀利的看著屏幕。
“下一位。”他淡淡道。
華盛在國外的分公司代表都被召集來開會,針對此次智能機人研發專利被瓷的事發言。
發言繼續,慕庭羽低頭看了看手機。
【慕老板忙吧,不打擾了,如果你想我的話也可以給我cue電話,隨時奉陪。】
關掉手機后他角不自覺的上揚,一眾在屏幕面前的代表都以為自己眼花了。
老板剛才笑了?而且笑的很春天!
*
“真的不要我陪著你們麼?”席牧野看向陸綿綿道。
陸綿綿士義正嚴詞的表示拒絕,“丑拒。”
賀之宴站在阮昔西邊笑的一臉幸災樂禍。
“你也走,我們姐妹局。”
兩個大男人被晾在一邊,目送三個靚有說有笑的走遠。
“走吧,喝酒去。”席牧野拍了拍賀之宴的肩膀無奈道。
們有姐妹局,那他們也有兄弟局。
幾人回到阮昔西定的套房,江綰展了展子,在飛機上坐了一整天累的要死。
“對不起了姐妹們,申請泡澡,我先去了。”
說完便轉往浴室走。
進去之后才發現,這個套房的浴缸也太大了吧,說是浴池也差不多。
放好水和浴球后剛準備踏進去,門開了,陸綿綿和阮昔西裹著浴巾也進來了。
“一起一起,好久沒有一起洗澡了。”
好吧,誰能拒絕和一起共浴呢?
“綰綰,話說你跟那誰怎麼樣了?”阮昔西忍不住問。
“該做的都做了。”陸綿綿搶答道。
江綰的手探水池下在上掐了一把,溜的很,“就你長了。”
“的事哪有那麼容易,在一起難,重新開始更難,慢慢來吧。”江綰輕聲道。
“沒關系,男人靠不住還有姐妹,那先祝西西小姐明天演出順利吧。”
陸綿綿將一旁托盤里的紅酒拿過來給每人倒了一杯。
“姐妹萬歲,干杯。”
清脆的玻璃聲,帶著許久都不曾聽到的暢快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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