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以晴報了個地址。
溫辭醉這樣,肯定不能直接把送回家,不然溫辭媽得炸,竇以晴道:“把我們送到這就好了,溫辭今晚睡我家。”
“我嗎?”車安靜,一直睡著的溫辭似乎是聽見了自己的名字,條件反地回答,“我……我睡哪?”
見沒事,竇以晴徹底放下心,回:“睡竇以晴家。”
溫辭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正好跟從后視鏡看過來的周霧對上視線。
“好吧,好吧。”溫辭看著他的眼睛,咕噥,“……不能睡周霧家嗎?”
話音剛落,竇以晴眼疾手快,直接上手把給捂住了。
竇以晴因為班里學生不學好,周一例會天天被領導點名批評,早已經丟人慣了。
面不改地跟駕駛座上的人解釋:“喝醉了是這樣的,講話。”
“嗯。”周霧撥方向盤,輕描淡寫,“見識過了。”
第15章
充沛盈的被窗戶切割幾片,鋪灑在木質地板和單薄的空調被褥上。
房間里溫度舒適,偶爾響起筆尖劃在紙上的沙沙聲和鍵盤敲擊聲,極其助眠。以至于溫辭醒來時,沒忍住又閉眼瞇了一會兒,回味了一下自己昨晚做的夢,才慢吞吞地掀開被子坐起來。
然后跟聽見靜回頭的竇以晴對上視線。
竇以晴坐在電腦前,穿著一土氣的碎花睡,頭發全被發帶盤至腦后,眼下烏青,面容憔悴,一只還彎起來踩在椅上,與昨晚的卷發大可以說是毫不相干。
竇以晴耳朵上還夾著一支筆:“本來不想吵你的,但你知道的,我下周有節公開課,有些細節我還沒改完。”
溫辭沒說話,保持僵坐的姿勢許久,一言不發地閉眼重新躺回去,并給自己蓋上了被子。
“你干嘛?”
“我好像還沒睡醒。”溫辭禮貌地道別,“再見,夢里的竇以晴。”
“再見。”竇以晴道,“那等你醒了記得給你媽回條消息,溫辭,你真是出息了,你昨晚居然是跑出來的,你媽早上醒來沒見著你,第一時間就給我打了電話,知不知道我為了幫你圓謊編得有多辛苦——”
溫辭唰地一下從床上坐起來!
居然不是夢!真的在以晴家里!
見靜這麼大,竇以晴一愣:“你也別這麼著急,我都幫你圓好了,我說你沒去參加秦運的生日,是半夜給我打的電話,你跑出來的時候我已經在家里了。你回去后跟他們撒個……”
“我昨晚怎麼過來的?”溫辭打斷。
“周霧把我們送回來的啊。”竇以晴納悶,“怎麼,你喝斷片了?”
溫辭抓著被褥,張著,不說話了。
比喝斷片還可怕的,是喝醉時的樁樁件件,全都記得。
那居然不是夢嗎?怎麼可能??
溫辭不死心:“我昨晚……喝醉后……沒有,、說什麼吧,有添什麼嗎,我沒做什麼奇怪的事吧……”
“奇怪的事,是指你說自己要去周霧家睡;還是下車時我拽不你問你在等什麼,你說在等周霧抱;還是周霧把你背上樓,你一直在別人耳邊‘謝謝你周霧’‘謝謝你周霧’;還是我讓你把周霧的外套還回去,你死死抱著不撒手?”
竇以晴每說一個字,溫辭的頭就低一分,說到最后,溫辭的腦袋已經完全埋進被子里,連脖子都紅了。
好想死。
好想死。
好丟臉。
完了。
見跟只鴕鳥似的埋著頭,竇以晴好笑道:“現在知道丟臉了?昨晚怎麼不知道喝點,怎麼勸都不聽,你這還好是遇到了周霧,萬一遇到壞人,趁你喝醉把你帶去小房間對你這樣那樣,你說你怎麼辦?”
趁醉把周霧帶到小房間這樣那樣的溫辭:“………………”
“不過你喝醉后是真的不認人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和周霧多呢,”竇以晴寬,“算了,反正咱們以后和周霧也不常見面,臉丟了就丟了。”
以后還想和周霧常見面的溫辭:“………………”
“而且周霧人好的,沒說什麼,你放寬心,啊。”
溫辭腦袋已經宕機,彎腰,把臉悶在被子里:“以晴,你讓我靜靜……”
“好的。”竇以晴轉回腦袋,“那您先自便,我繼續搬磚。”
溫辭靜了半小時都沒緩過來,決定起床。
竇以晴給準備了一次的洗漱用,溫辭站在鏡前刷牙,刷著刷著,腦子里忽然閃過一句——
“你第一次親我的時候,像要把我的牙撞碎。”
溫辭崩潰地閉眼朝天。
所以到底為什麼要把手指進周霧的里啊!!!
不能再回想了,必須要給自己找點事做。
溫辭出了手機,看到時間,微微一愣。
居然一覺睡到了下午兩點。
手機已經被消息撐,溫辭一邊刷牙,一邊翻起了未讀消息。
幾乎都是媽的。
很多條,每條都很長,里面的話溫辭仿佛都看過千萬遍。
大致容不過是責備,說沒想到會擅自出門,說昨晚的事都是為了好,說找不到他們有多著急,希不再有下一次,并讓早點回家。
溫辭第一次沒有回復媽的長篇大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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