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聽到池野發來的語音都快笑瘋了,抖著嗓子回:“云虞你不知道?也是,你都不怎麼關注娛樂圈,就是那位三天兩頭靠瓷被黑上熱搜,號稱娛花瓶典范的三線過氣星!”
池野冷酷地回復:“哦,不認識。”
好友笑得賤兮兮的:“不認識不要,很快就能認識了,看樣子這次瓷的目標好像是你呀!我們池大帥有何想?”
池野譏諷地笑了一聲:“想沒有,倒是真敢想!”
好友:“哈哈哈哈哈,不愧是你。”
“話說回來,你平時不都對這些不興趣嗎?這次怎麼想到參加綜藝了,還是綜藝!難不開竅了?”
提起這個池野就一臉煩躁,皺著眉不愿道:“唐姐發話了,不去這個就得去那個歌手選拔賽當評委。”他眼里閃過一厭惡,“與其然后那群廢強我的耳朵,還不如去那個什麼破綜。”
這種質的歌手選拔賽水分很大,能晉級的基本都是被定了的,以池野的德行,他對這種暗箱作是忍不了一點。
經紀人唐姐也怕他會當眾甩臉,這才提議讓他去錄制綜,有了借口,那邊也能名正言順推掉,不用得罪人。
好友恍然大悟。
“那也好,說不定還能遇到你的真命天呢?”
池野對此嗤之以鼻。
——
而回到鹿苑卻撲了個空的薄斯嶼臉漆黑。
他萬萬沒想到,氣勢洶洶沖回來找云虞算賬,結果人家早就溜之大吉!
“人呢?”
吳媽沒想到他會突然回來,滿臉茫然不知所措:“誰?”
薄斯嶼擰眉掃過來,語調沉沉:“云虞!”
吳媽一個激靈,本來想說“夫人出差了,走了有一會兒。”
結果太張下意識說了:“夫人走了有一會兒。”
薄斯嶼瞳孔地震。
死了?
意識到問題的吳媽連忙糾正。
乖乖嘞,先生這臉怎麼比往常還嚇人?
腦大開,腦海里掠過一個荒謬的念頭:難道夫人給先生戴了綠帽子?
薄斯嶼瞬間神更不好看,斜了眼旁邊站立不安的方閔,后者智商上線連忙道:“我馬上查!”
就在這時,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機械刻板的聲娓娓道來:
“總裁怒氣沖沖地趕回別墅,正好好教訓一下那個磨人的小妖,不料卻撲了個空,對方竟然逃了!”
“總裁神暴怒,眼里出三分薄涼三分譏笑四分漫不經心,咬牙切齒地冷笑:‘居然敢跑?乖乖待在我邊難道不好嗎?不聽話的小貓咪是要到懲罰的!’”
“總裁當即下令999架飛機全國搜捕,勢要將落跑的小妻緝拿歸案!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你有機會從我邊逃離!”
幾人齊齊扭頭看去,吳媽的手機放在旁邊,做家務的時候習慣會打開西紅柿app,播放霸總小說。
薄斯嶼回來的突然,完全沒有反應過來,自然也忘了關掉。
沒想到這會兒播放的容還該死的應景。
……
氣氛一時間寂靜到了極點。
吳媽恥的滿面通紅,差點兒原地摳出一座芭比城堡,手忙腳跑過去關掉,連連鞠躬:“抱歉先生,我我不是有意的!”
薄斯嶼臉都綠了,臉沉:“這都什麼玩意兒?還總裁,他以為他的眼睛是扇形統計圖嗎?”
“什麼年代了還玩人囚這一套,怕不是個法盲!”
吳媽和方閔死死埋著頭不敢說話,耳朵都憋紅了。
薄斯嶼自然不可能把怒氣發泄在吳媽上,忍了忍,只能語氣警告:“下次別聽這種沒營養的東西。”
吳媽:“是是是!”
大不了聽,還是夫人好,還會主和討論劇呢!
“查到了嗎?”薄斯嶼抬手解了一顆扣子,忍無可忍掃了一眼方閔。
“查到了!”方閔直腰桿,一臉忐忑地回,“夫人……接了一個綜,已經飛往A市了,這會兒估計在路上。”
薄斯嶼皺了皺眉:“綜是什麼?”
日理萬機的總裁顯然沒時間關注這些。
方閔的聲音弱了下去,高的一個子竟然有些畏畏:“薄總,綜就是綜藝,顧名思義,談的。”
薄斯嶼:?
他語氣匪夷所思:“一個已婚婦談什麼?”
他好像還沒死吧?
不對,這不是重點!
綜藝,那不是云虞倒霉的起點嗎?
腦海里的666已經瘋狂發出了警報:【不行,不能讓鵝參加那個綜藝!宿主你快想辦法阻止啊!】
“閉!”
薄斯嶼被它吵得頭疼,按了按跳的額角:“家里是養不起了嗎?誰讓出去接活的?”
方閔眼神言又止:“薄總,您是不是忘了,夫人家前段時間剛破產,欠了一屁債,夫人應該是要還債。”
“……”薄斯嶼想了想,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不過他沒放在心上。
云虞那倒霉弟弟就是個混世祖,本來就不是做生意的料,公司經營不下去簡直意料之中。
不過他還是非常困:“攏共也就幾十個億的資產,那也能破產嗎?”
方閔:“……”
您這張能娶到媳婦,真的是天降奇跡。
*
云虞下了飛機已經是晚上十一點,節目組在候機廳有接待,在人群中掃了一眼,看到《心進行時》的牌子,抬腳走過去。
兩個工作人員等的無聊,正在頭接耳:“云虞的飛機差不多是這個點吧?怎麼還沒出來?”
“再等等,話說回來,我還沒見過本人呢!網上都說整容臉一眼假,我看著照片還不錯啊?”
另一個人哈哈笑起來:“照片都是修加,磨皮磨到臥蠶都沒的,你看云虞的那些照片,睫像蒼蠅,下尖的能死人,口紅像剛吃完小孩,這你也敢信?”
他說完,就見同伴呆呆地瞪直了眼看向某個方向:“快看!有!咦,我在娛樂圈好像沒見過這號人?”
他看過去,眼里也閃過一抹驚艷:“人家不混娛樂圈吧……”
正說著,對方來到他們面前停下。
工作人員立即站直了子,有些寵若驚手:“士,需要什麼幫助嗎?”
云虞摘下墨鏡,打量了一下他手里的牌子,笑瞇瞇彎了彎:“你好,我就是那個,睫像蒼蠅,下尖的能死人,口紅像剛吃完小孩的云虞。”
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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