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飯沒吃完攤子就被掀翻了,阮西西重新帶3人找了家餐館,炒了4個菜,一共花了12塊錢。
這個年代菜分量都很扎實,4人吃得撐得不行,才把菜吃完。
回到旅館,李大枝一見眾人臉,便知道有事發生。
主要是鄭云和鄭強,一個害怕臉,一個生氣臉,一點也藏不住事。
“怎麼了?”李大枝急忙過來檢查幾人的,生怕在外跟人打架吃虧了。
“全都解決了,我同學的媽媽一出手,那2個保安屁都不敢放一個。”阮西西故意夸大其詞,好安李大枝的心。
但李大枝還是不放心,一直他們明天不要再去擺攤了。
鄭云找到了大部隊,輕聲說,“我就說不要去,可是西姐說別人越不讓去,越要去。”
“就是頭牛,死犟,你不要學。”李大枝安的拍拍。
“我就要去,你們誰也別想拖我后。”
阮西西放了狠話跑出去,是絕對不會放棄擺攤的。
放棄擺攤,等于是就要回到原主的老路上。
難道真的靠李大枝去供渣男張杰讀大學嗎?
李大枝有多大能力?
就是一普通的農村婦,供不了兩個孩子上大學。更別提還要再供養一個老公,和時不時來打秋風的媽媽。
當供不了的時候,阮西西還不是要輟學打工去供渣男上學。
阮西西恨得直跺腳,怎麼就攤上原主這麼個腦啊。
“西西,今天這麼早回來了?”
王今天沒坐在小賣部,跑巷子口來吹風乘涼了。
“水賣完了,所以就早回來了。”
“西西,聽說你那個水賣2塊錢1杯呢,我看王小賣部賣的汽水,這麼大一瓶也才8錢,你的比的還貴,真能賣得出去呀。”
裁店的陳阿姨也出來了,這話憋在心里好幾天了,鬧得心直。
“我的飲料跟小賣部里賣的不一樣,你在外面絕對找不著,俗話說,奇貨可居,這獨一份的肯定便宜不了。”
“我們西西真是個有本事的孩子,賣個飲料都跟別人不一樣。”王又開始無腦夸了。主要是,阮西西是的大客戶啊!
天天都從這里拿雪碧,一拿就是40瓶,讓會到了薄利多銷的威力,賺的可比1瓶2瓶那麼賣多多了。
“西西,你看我們家小欣也在家里沒事做,能不能教也賣賣飲料。你放心,我們學會了絕對不在鎮上賣,去市里賣。”
這是整條街,除了張大媽以外,臉皮最厚的楊大媽,家里也是開餐館的,兒小欣念完初中,就一直在家里餐館里幫忙,
“你想的。”陳阿姨嗤笑,“西西要是教你,那也可以教我們家樂樂,們倆還是同學呢。”
“那我們也是校友呢。”楊大媽好生氣,兒比阮西西大了兩歲,沒當同學。
“這條街誰不是校友啊,大家都在同一個學校上學。”陳阿姨也寸步不讓。
“陳阿姨,樂樂將來學了你的手藝,開個裁店多好,風吹不著雨淋不著的,比我擺攤舒服多了。”
“楊大媽也是一樣,欣姐廚藝都要出師了,以后是當大廚的料,那高檔餐廳不是都找好了嗎,就看欣姐啥時候去上班了,哪里能看得上我這兩杯飲料啊。”
阮西西的話說得兩人臉一陣紅一陣綠,這可都是兩人平時在街道上吹的牛。
真的是,當時牛飛的有多高,今天的臉就有多疼。
說完,阮西西輕快的跑走了。
“哼,拽什麼拽,那個破飲料鬼才會花2塊錢去買。”楊大媽立刻換了口風。
“就是就是,肯定是騙人的,西西我們還不知道,這條街上出了句的干啥啥不行,哪里會掙錢?就是在忽悠媽的,你看著吧,再擺幾天,就擺不下去了,虧不起。”陳阿姨也跟上了。
王搖搖頭,搬起小凳子回家去了。
里念叨著,這風啊,突然吹得一點都不舒服了,酸死人。
阮西西往河邊走去。
心不好的時候,喜歡坐在河邊,聽一聽水流的聲音,心也會變好不。
再經過一條小巷,就能到河邊了。
突然角落里傳來一點聲音。
“蛇?蛇剁待哪尼?”(誰,誰躲在那里?)嚇得都大舌頭了。
“別怕,我不是壞人。”一個溫的聲響起。
“你出來說話。”
你說不是壞人就不是壞人啊,哪個好人在黑漆漆夜里躲到個角落不出聲啊。
不信!
“我出不來。”聲遲疑道。
看吧看吧,還說不是壞人,都出不來。
阮西西只能試探著往角落走去,發現了一個白的影子。
“你是人是鬼?”
有點不太確認了,是什麼人會在夜晚發出幽幽的白啊。
不是拿著個手電筒,或者手機的那種一亮的燈,別說現在還沒有手機。
是一整個人都在發著幽幽的白。
“我是人。”
阮西西壯起膽子,又往前走了兩步。
“啊,你還真是人,是個著的人。”
難怪發著白,皮白到發。
“你能給我找件服穿嗎?”
這大夏天的,誰也沒多余的服下來給人啊。
阮西西只得說,“等著,我去拿。”
李大枝還坐在大廳里,鄭家三兄妹已經走了。
見一陣風的跑進來,上樓拿了條子,又一陣風的往外跑。
“總是這樣,我說你兩句,就往外面跑,我不管你了還不行?大晚上的,你瞎跑什麼,外面不安全。”
“要你管。”阮西西例行杠發言。
人穿上子,從角落里走出來,是個20剛出頭的清秀生,氣質跟李細枝很像,都是弱弱的。
用現在的話說,就是,好一朵白蓮花。
但是這樣的特質的生怎麼會大半夜的著子躲在一個角落,是到壞人了嗎?
“需要幫你報j嗎?”阮西西問道。
生連忙搖頭。
阮西西心中有了猜測。
生低下頭,輕聲說,“不用報J,我……我是做小姐的。”
果然,阮西西猜對了。
其實前兩天就聽到李大枝跟旁人聊天時說起,最近掃黃力度特別大,好在們旅館從來沒有小姐,所以對們沒影響。
當下沒了聊下去的興趣,“服送你了,不用還我,反正你還了,我也不敢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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