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初坦言,自從辭職回到家之后,一直于自責之中,現在終于想清楚了,他們的才是最重要的。
想請求復合,重新開始,陪景澈度過今后的各種難關,不離不棄。
畢竟他們曾相了七年,相伴了七年。
還是他的。
他也還是的。
不是嗎?
景澈一字一句完完整整地將短信反復閱讀了好幾遍。
字里行間只讓他覺得苦笑。
,究竟什麼是。
父母也曾很很他,卻殘忍狠心地拋下了他。
雙雙跳下高臺,讓他一夜間失去雙親。
留他在世間孤苦無依,獨自承這一切。
之前曾經的好朋友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如今陪在他邊的。
只剩下一個非親非故、沒有任何緣關系的海棠。
這種東西是一個奢侈品。
他突然不理解了,也再也不想。
他已經23歲了,早該長起來了,對自己的未來人生負責,也對別人負責。
對于念初,他已經辜負了的大好年華。
七年了。
該放手了。
不能讓再陪他一同承擔這一切的痛苦和負擔了。
而之于海棠。
今天才剛滿21歲。
正是大好年華即將綻放的年紀。
有優渥的家庭,有疼的父親,有自己的個。
善良,堅韌,靈,果敢,是被人寵在手心的小公主。
單純卻不失力量,好學又有才華,總是那樣的好。
海棠值得更好的。
完全可以有個更好的良人與匹配。
如果因為他而耽誤了,那才是真正的不值得。
沉默了良久,景澈想開口拒絕。
卻不料,海棠噗嗤一聲笑了。
似乎看出了他的思慮,也看出來他著實被這一句神作給嚇到了。
于是海棠故作輕松,卻又振振有詞道:“哎呀,開個生日玩笑,你看你被嚇到了吧。”
隨后,莞爾一笑,像是打開話匣子一般,道出了今日的來意:“伯父伯母離世,你家里發生了這麼大的變故,我和我爸爸真是又難過又著急,恨不得幫你分擔,最近也正在想辦法。”
“我之所以提出這個要求呢,是想請你陪我演一場戲,一場既可以幫你度過難關、又可以解我燃眉之急的戲,一石二鳥,一舉兩得。”
景澈聽了,更加不解,朝海棠投去了疑的目。
海棠索起走到對面,在景澈旁邊的空位坐下,手挽住了他的健臂,朝他噘了噘,似乎一點也不嫌棄景澈滿的臟污:“景澈,我也是不得已,你也知道,我母胎單了21年,一直沒談,最近啊,我爸打算給我安排一系列的世家公子的相親,可是我還想耳子清凈一點,多玩幾年呢。”
景澈一僵,這還是第一次聽說海棠要相親的消息。
也不知怎麼的,突然覺得心里怪怪的,酸酸的,空空的。
竟還有些許不愿的愫在。
大概是哥哥不舍得妹妹的緣故吧。
就好像……養了二十多年的小白菜……
被豬拱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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