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搶過江晚手里端起的咖啡,潑到自己的臉上。
接著,還手甩了自己一掌。
那弱的軀還適時一摔。
額頭磕到了桌角的位置,一陣熱的彌漫在眼前。
“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該纏著阿南,我道歉,如果打我能夠讓我解氣的話,那你就打吧,我絕不還手。”白落坐在地上,搖著頭,啜泣哭喊著。
沈嶠南遠遠的就聽到了餐廳里傳來不小的靜。
他快步下樓,看到的就是白落滿狼藉,耳邊傳來哽咽求饒的話語,瞬間氣涌上心頭。
“落落。”沈嶠南沖到白落邊。
當看到白落臉上的咖啡漬混合著水,還有那明顯的掌印,沈嶠南怒了。
沈嶠南怒瞪著江晚:“江晚,你發什麼瘋?給落落道歉。”
江晚直視著眼前的男人,一字一句開口:“我說不是我,你信嗎?”
在等,等沈嶠南給自己一個審判。
“你想要告訴我,是落落潑了自己咖啡,打了自己一掌,還自己跌落在地?”沈嶠南咬著牙。
他冷笑著:“江晚,我親眼所見,你當我眼瞎嗎?”
簡單的幾句話,顯然,沈嶠南并不相信江晚。
盡管都在自己的預料之中,當聽到沈嶠南說出口的瞬間,江晚的心還是忍不住痛了一下。
不知道為什麼,沈嶠南注意到江晚眼眸中那一閃而過的悲痛,他下意識的慌了。
“阿南,我好痛,我臉是不是被燙傷了?”白落搖搖晃晃的起,腳步不穩的倒在了沈嶠南上。
剛剛那一杯咖啡滾燙,這會白落的臉頰上已經起了幾個小水泡。
瞬間著急忙慌的拉住沈嶠南,拉回他的思緒。
沈嶠南收起那一慌,看著江晚的眼神恨不得將掐死:“江晚,道歉。”
“阿南,算了,江晚要是能夠解氣,我點傷害和委屈也沒事的。”白落楚楚可憐的著沈嶠南。
故意將留有掌印的臉頰對著沈嶠南,出委屈忍的一面。
這話一出口,沈嶠南看向江晚的眼神更是冷冽了幾分。
江晚看著白落自導自演,尤其是沈嶠南從昨晚回來后對不分青紅皂白的指責,更是讓江晚寒了心。
微瞇著眼,角勾起了一抹譏諷的弧度:“你確定要我道歉?”
如果沈嶠南仔細聽的話,應該能夠聽得出來江晚話語里的諷刺。
可是他現在滿心都在白落的上,自然也沒聽出其中的不對。
就連白落也以為江晚是要妥協和自己道歉,在沈嶠南看不見的地方勾起角,挑釁的看著江晚,眼神里充滿了得意。
“道歉。”沈嶠南語氣堅定的說著。
聞言,江晚只是笑了笑,當著兩人的面轉走進了廚房。
重新端著一杯咖啡,走到兩人面前。
沈嶠南和白落疑的看著江晚,不知道要做什麼。
下一秒,江晚就給出了答案。
冷著臉,將手中的咖啡潑向頓不妙的白落。
“啊……”
白落沒想到江晚當著沈嶠南的面居然真的潑自己一臉的咖啡,滾燙的咖啡迎面而來,尖了起來。
這還遠遠不止。
江晚接著一掌甩在了白落沒傷的臉頰上,將扯離沈嶠南的懷抱,用力一推。
當著沈嶠南的面,白落直接跌坐在地板上。
腦海里一片空白,本沒有從江晚這一系列的作中回過神來。
就連沈嶠南也被江晚的舉整懵。
他也來不及反應,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江晚對白落出手。
這會看著狼狽倒在自己腳下的人,沈嶠南這才猛然意識過來。
他彎腰一把將白落公主抱在懷里。
江晚雙手環,冷眼看著兩人,說道:“行了,罪名坐實了,我道歉。”
“白小姐,對不起啊,你既然都給我扣上了這麼幾項罪名,我要是不坐實的話,這歉我也沒法道,我還要謝你給我這個機會。”
說著,江晚沖著明顯氣急敗壞的白落微微一笑。
白落直接被氣到了,怒睜著雙眼,那眼神就像是要將江晚給吃了一般。
沈嶠南要不是這會抱著白落,只怕早就上前對江晚手。
對于他的眼神,江晚自然看的懂。
只是輕飄飄的瞥了兩人一眼,好心提醒著:“誒,白小姐臉上的傷口不去理下嗎?晚了的話,怕是都要痊愈了。”
“哦,不對,可能還會留疤。”
江晚輕一笑:“怕是白小姐以后再也無法頂著這一張人畜無害的小白蓮花臉招搖撞騙了,真是可惜。”
經過江晚這麼一提醒,白落哭倒在沈嶠南的懷中,哀嚎著:“我毀容了,我好痛,阿南,我的臉,是不是真都要毀了……嗚嗚嗚……”
沈嶠南慌忙安著:“不會的,我這就帶你去醫院。”
他一邊安白落,一邊惡狠狠的警告著江晚:“我回來再找你算賬。”
話音未落,沈嶠南已經抱著人風一般的沖了出去。
江晚看著他的背影,眼神依舊嘲諷。
就沒有將沈嶠南的話放在心上。
這要是換做以前,江晚拼了命的都要拉著沈嶠南解釋,自證清白。
可……
現在已經無所謂了。
江晚發現自己徹底放下,凡事多為自己想后,心都愉悅了不。
以前是傻,被沖昏了頭腦,才會一次又一次的委屈自己,以后再也不會了。
江晚懷揣著好心打算出門時,接到了中介的電話。
有人看中這一套公寓,想問能不能上門來觀看。
聞言,江晚回復著:“沒問題,你帶人過來就行。”
掛了電話,江晚就將公寓的碼發給了中介。
現在需要回一趟江家。
這公寓江晚為了盡快手,直接給了最低價,屋子里的家都不要了,直接連房子一起打包賤賣。
之所以放心讓中介過來看房子,是因為江晚知道,沈嶠南白天不會回來的。
但凡遇到白落的事,沈嶠南都特別的上心。
正好也給了江晚將房子手的機會。
江晚并不懼怕沈嶠南知曉自己買房的消息。
只是不想在跟他和白落牽扯不清。
既然已經放下,也沒什麼好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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