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和你結婚。”
民政局門口,江晚看著已經關閉的大門,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今天是和沈嶠南約好領證的日子。
可是從早上九點等到了下午五點半,手上攢了十幾張排號的單子。
沈嶠南卻一直沒有出現。
說領證的人是沈嶠南,放鴿子的人還是他。
這已經是他第三次失約江晚。
江晚將手中廢棄的排號單丟進垃圾桶,轉頭就給死對頭顧君堯打了這個電話。
還記得,自己第一次在民政局被鴿的時候,顧君堯就提出了和自己結婚的請求。
不過被江晚拒絕了。
第二次也是一樣的結果。
直到早上,顧君堯又一次給江晚發了結婚的信息。
而這一次江晚同意了。
就在剛剛,看到了一條朋友圈。
來自于沈嶠南的白月。
照片中,沈嶠南正襟危坐正切著蘋果,配文:只要我需要,他一直在,這就是所謂的偏,是他給我的底氣。
江晚自嘲的勾,隨手點了個贊,評論道:鎖死,祝天長地久!
發現自己心一片平靜。
換做以前,江晚肯定馬上截圖去找沈嶠南質問什麼意思,兩人必定要發一段嚴重的爭吵。
最后以沈嶠南摔門而出結束。
這一刻,江晚發現自己連生氣的都沒有了。
沈嶠南是真的不想要了。
電話那邊傳來的聲音拉回了江晚的思緒:“我在出差,一個禮拜后回來,到時你還愿意的話,九點,我在民政局門口等你。”
顧君堯的話在耳邊響起,江晚這會終于明白,為什麼前兩次在民政局外等著自己提結婚的男人,今天只是發了條信息。
一個禮拜嗎?
江晚不是聽不出顧君堯話里其他意思,他在給自己時間理和沈嶠南的關系,還有反悔的時間。
江晚輕聲回應著:“我等你。”
掛了電話,江晚驅車回到了住。
江晚住在市中心的復古公寓里,當初沈嶠南知道后在隔壁也買了一套,然后將兩套房子直接打通。
兩人雖然住在一個房子里,卻擁有各自的私人空間。
沈嶠南當時買下公寓,寫的是江晚的名字。
著眼前偌大的屋子,到遍布自己和沈嶠南相的痕跡。
合照,各種各樣的款,就連屋子的布局都是按照沈嶠南喜歡的布置。
以往覺得有多幸福,如今在江晚的眼中就有多諷刺。
江晚用幾小時就將屋子里所有關于自己和沈嶠南相關的東西收拾到一起,暫時丟在雜間,打算明天清理掉。
看著空的屋子,江晚給中介打了個電話,委托對方幫自己賣房子。
既然決心放下,那跟沈嶠南相關的一切,江晚都覺得沒有留下來的必要。
“對,不管價錢,房子能盡快手就行。”面對中介不確定的詢問,江晚堅定的回答著。
“什麼房子?”
后突然傳來悉的聲音,江晚神一僵。
掛斷電話,江晚轉看著消失了整整一天的沈嶠南,隨口回著:“朋友要賣房子,委托我幫忙。”
話音未落,就注意到了沈嶠南后的白落,臉一沉。
沈嶠南并沒有把江晚的話放在心上,只是對著說道:“落落抑郁癥復發,一個人待在家里我不放心,就將將接過來住幾天,你把客房收拾下吧。”
隨著沈嶠南的話,白落張的挽著他的手,目怯怯的看向江晚:“阿南,要是不方便的話,還是算了吧,我看江小姐好像也不是很樂意。”
白落一句話就將矛頭對準了什麼都還沒說的江晚,眼神帶著委屈。
沈嶠南見狀,當場就冷下了臉:“江晚,鬧脾氣也要有個限度,你明知道落落況不好,還要在那評論那樣的話。”
“現在你還不讓落落住進來,你怎麼變得如此蠻不講理,我不喜歡小肚腸的人。”
說著,沈嶠南一語拍定:“你不要忘了,這個家也有我的一份,我要讓誰住進來是我的權利,告訴你只是知會一聲,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
江晚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說,莫名承著兩人前后夾擊的指責,只覺得好笑:“隨你們。”
沈嶠南怕是忘記了,這房子是在自己的名下。
不過他既然想要白落住進來,自己確實不好反對。
漠然收回目,江晚轉上了樓。
有白落在,沈嶠南的目永遠都不可能在自己的上,就像他一回來,沒有解釋自己爽約的事,只是著急將白落留下。
或許沈嶠南自己本人都忘記了今天要去領證這件事。
江晚已經不抱任何期。
回到臥室,江晚洗了澡,聽到隔壁房間傳來的談話聲,知曉是沈嶠南將臥室讓給了白落。
沒有多大緒。
就算沈嶠南和白落睡在一起,江晚都不覺得奇怪,甚至能夠平靜接。
江晚發現,放下沈嶠南后,很多以前不能接的事,對于來說都算不上什麼。
是真的不在乎了。
就這樣,江晚放平了心態,很快就緩緩閉上眼睛。
將睡睡的時候,邊傳來輕微的靜。
接著,江晚就落到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軀微微僵。
后的沈嶠南抱住江晚,臉頰埋在的脖頸中,悶聲開口:“抱歉,我今天不是故意爽約,落落況真的很嚴重,我晚去一步就會沒命。”
“江晚,落落只有我了,我不能放下不管,領證這事,再緩緩吧,等落落病好點了我們就去領證。”
“到時候我一定給你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落落住下來這段時間你就先別鬧了,以落落為主行嗎?我過后肯定補償你。”
聽著沈嶠南又因為白落延遲領證,江晚思緒平靜,角勾起諷刺的笑意。
他字里行間都是白落,甚至放平了姿態也是擔心白落會到自己欺負。
江晚原本打算裝睡,這會被沈嶠南抱著泛起惡心。
最終,不聲退出男人的懷抱,背對著開口:“你跟白落的事,我管不著,你想怎麼樣是你的事,不用跟我說。”
“江晚。”沈嶠南語氣略帶不悅,在他眼里看來,江晚這一番話無疑是在和自己賭氣。
以前一牽扯到白落,也是這樣怪氣的態度。
沈嶠南自覺自己已經放低了姿態,江晚在這樣就很沒意思。
不是聽不出沈嶠南話里的怒氣,江晚維持著背對的姿勢不予理會。
氣的沈嶠南翻從床上站起,臉難看正準備的訓斥。
不等他開口說話,一道影從門外沖了進來,自后抱住了沈嶠南。
以前,唐靜蕓一直覺得自己就是個不折不扣的人生大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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