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妹妹這麼毒呢?二哥特意趕回來見你,干嘛罵得這麼臟呢?”
陸傾城神恍然,這就是二哥陸逸?
這樣不要命的瘋子,怎麼會是的親二哥?!
“陸逸,你是瘋了嗎?!”陸忠總算緩過勁來,皺著眉頭厲聲呵斥:“今天來的都是陸氏的合作伙伴,你開著車這樣沖進來,萬一傷到人怎麼辦?!”
陸逸聳聳肩,慵懶地從兜里掏出香煙點了一。
緩緩吐出一口白霧,他這才開口:“剛買的車,不是很習慣,一時沒剎住。”
明知道他是在胡扯,可他這幅全世界死了他都照樣無所吊謂的姿態氣得陸忠一時間不知道能罵他什麼。
陸忠已經氣得臉發青了,他嚴肅得瞪著懶懶散散地陸逸,“把煙掐了,車子開出去!”
香煙扔在地上,吐出白霧后,陸逸踩滅了煙頭,似笑非笑地嘖嘖兩聲,“兒子在國外待了一年多也不見父親多關心幾句,有兒不要兒子了唄。”
為了跟兩個哥哥打好關系,陸傾城強下心底的憤怒,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二哥,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惹你生氣了?我知道你跟安然有,一時間不能接我也是正常的,可是今天這里這麼多賓客,你開著車闖進來多危險啊!”
原本陸逸只是為了嚇唬一下陸傾城,可聽到如此惡心的發言,頓時忍不下去了。
他大步流星走到陸傾城面前,慵懶的眸子里散出一肅殺之氣,輕蔑地勾起薄,一把掐住的下,“你也有資格評價我?勸你認清自己的份,你連陸安然一頭發都比不過!”
力度之大掐得陸傾城到了撲面而來的戾氣,下仿佛要被陸逸碎,疼得眼眶泛紅,淚水不停往下掉。
深刻認識到了,陸逸是個瘋子!
可是不敢相信在場這麼多賓客,都是京市里非富即貴的大人,陸逸居然敢如此行事!
全然不顧陸家面了!
“混賬!”陸忠實在是忍不住大庭廣眾之下了怒,他冷喝一聲,邁步過去瞪了陸逸一眼,“松手!”
陸逸甩開陸傾城,翹著手恣意閑散地站在那里,薄掛著笑。
玩味險的笑。
陸傾城扭頭看向陸忠,仿佛看見了能依傍的靠山,不等眼底希冀的升起,一個掌重重落在臉上。
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陸忠,似乎想不懂自己的父親為什麼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打。
今天這場認親宴可是為而設的啊!陸逸毀了認親宴,落了陸家面,憑什麼挨打的人是?!
“爸,我是你親兒啊!明明是二哥——”
啪——
不等把話說完,陸忠又是一個掌扇了過去。
“在外面給我丟人現眼!”陸忠氣得臉紅脖子,想不通自己怎麼會有一個這麼上不得臺面,凈給他惹事的兒。
哪怕陸逸開車闖進來砸了認親宴,今天過后也沒人敢拿此事議論陸家。
可千不該萬不該,指責陸逸行為的話從陸傾城里說出來了!這才是真正當眾丟人!
“哈呀,既然妹妹不歡迎我,那我就先走了。”陸逸聳聳肩,好像很無奈般,坐進車子里倒車離開。
鬧完事就跑,爛攤子就讓陸衡來收拾吧。
大爺陸衡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開始安賓客們的緒。
見沒好戲看了,柳枝把手機從明璟手里取回來,結束錄制反手給閨發了過去。
蕪湖,彩絕倫!
論砸場子,還得是陸逸啊!
看見孩笑如花,明璟也不自覺彎起了角。
一旁的宋方滕見兩人氛圍這麼好,不由得往旁邊挪了半步,“大戲看完了,我先走了。”
“這就走了?”柳枝抬眼,疑道:“今天可是陸家設宴誒,來的都是商圈巨鱷,你不去結一下?說不定能拉點投資。”
宋方滕散漫地聳聳肩,“有安然坐鎮,哪兒還需要我去拉投資?”
道理確實是這麼個道理,柳枝扭頭看了看旁的明璟,“那咱們也撤了?”
“走唄,吃宵夜去。”明璟才不在乎什麼陸家呢,跟夢安然認識這麼多年,還不清楚陸家是只什麼鳥嗎?
權勢地位高又如何,人品敗壞,不來往也罷。
……
不同于陸家宴會的沉重,夢家這邊溫馨而歡樂。
晚餐是夢安然喜歡吃的酸菜魚,一邊喝著酸辣的魚湯一邊夸贊蘇宛曼的廚藝,后者開心得眼睛笑一條。
夢羽書也有事要說:“我同學的姐姐在影視公司上班,現在很流行那種小說改編的短劇,他說我外在條件不錯,如果我想做兼職的話,可以推薦我去他姐姐那里當短劇演員。”
“靠不靠譜啊?現在這個行業龍蛇混雜,很多都是騙錢的,一進去讓你先千把塊錢上個什麼培訓課,后續說給你安排工作,結果就沒后文了。”
夢榮好歹以前是個生意人,對各行各業的一些套路聽得多了,一聽說類似于短劇演員、試模特之類的工作輕松來錢快的工作,老覺是騙局。
其實夢羽書也不太確定可不可靠,畢竟這年頭最不缺殺騙局了。
他說:“我就是先問問你們意見,你們同意的話我就去面試,如果真要所謂的培訓費,大不了轉就走嘛。”
“我覺得可以。”
夢安然表示支持,之前覺得哥哥這張清潤如玉的臉很適合演古裝劇男二,說不定以此火,被星探挖走了呢?
如果沒能火,在背后推波助瀾一下,結果也是一樣的嘛。
而且前幾天夢羽書給指了條很好的路,那就是去賺娛樂圈的錢,說不定哥哥以后會為娛樂圈的第一個人脈。
“哥,你去試試唄,萬一覺得演戲好玩的,又或者挖掘出來某些天賦,到時候高考報志愿也能多個選擇嘛。”
支持,順帶鼓勵一番。
夢羽書嗯了一聲,“那就聽安然的,明天周日,安然要不要陪哥哥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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