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姝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恍然間想起今天一早是要趕飛機的,況且沈瑄似乎是要給接機的。
一想到沈瑄,黎姝連忙向一旁的手機,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的足足三十七通未接來電,頓時傻了眼。
腦袋轟然炸開,黎姝恨不得立馬飛奔回去。
可是看了看自己的上,又看了看旁,沒有一件能給穿的服。
目盡是一片狼藉,床上做一團,無一不在提醒著昨晚的狀況有多麼慘烈。
這時,沈渭琛端了杯水走了進來,“還燒嗎?”
經過沈渭琛的提醒,黎姝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頭到現在仍是昏沉沉的,滿臉通紅,冒著熱氣。
看來是昨晚折騰的太狠,發燒了。
難怪睡到現在才醒。
可是黎姝已經顧不得這些了,“我沒事,只是沈瑄他還在等我,我…”
“放心,我已經和他說過了。”
沈渭琛放下了藥,來到面前,手覆上的額頭。
溫熱,燒的臉上又是一紅。
和昨晚的暴野蠻不同,此時的沈渭琛格外溫。
目地盯著紅潤的,勾起了角,沈渭琛笑的像個活潑明的年郎。
“我會替他好好疼你的。”
“你說…什麼?”
…
“沈總?”
吳彥庭敲了敲門,等了好一會兒,屋也沒有反應。
他看了看手表,現在已經是下午一點了,他們下午五點還要回海城開個會,再不出發就來不及了。
又敲了敲,可還是沒有人開門。
雖說昨晚沈渭琛過敏子不舒服,可是他向來是個守時的人,從來不會因為一點小病就耽誤工作。
更何況,在昨夜凌晨的時候,沈渭琛已經通知了他將出發時間推遲到了下午兩點了,怎麼會一拖再拖。
吳彥庭本就覺得奇怪,如今連連敲門沒人應答更是覺得擔心,連忙找前臺要了備用門卡刷開門。
沈總怕不是要暈死在房間里了吧…
門剛一推開,一個花瓶突然砸在了他的腳下。
“滾!”
“好嘞。”
吳彥庭連忙關上門,靠在墻上息。
雖然只是從門中無意地瞥了一眼,他還是敏銳地捕捉到了沈渭琛臉上的通紅和一朗赤的后背。
他要是這都不明白過來,這幾年的助理就白干了。
吳彥庭拿起手機立馬又更改了行程,將時間調整到一個…不,三個小時以后。
回到海城時已經是下午六點,天已晚。
沈渭琛將黎姝抱進車里,車上暖氣開的很足,黎姝的臉被熱氣熏的通紅。
折騰了一天,的子滿是疲憊,再也沒了意識,一張紅微張,吐著熱氣。
沈渭琛笑了,又上前啄了一口,轉囑咐了司機幾句,這才和吳彥庭坐上另一輛車回了公司。
車輛疾馳,在高樓林立的城市中穿行。
這時是下班高峰期,開到高架上時有些堵,不斷有司機按著喇叭。
黎姝被這聲音吵醒,更覺得不舒服,喃喃地問,“還有多久到?”
“快了,等下高架就可以到酒店了。”
“酒店?不是回沈家嗎?”
黎姝睜了眼,看著眼前登的高樓大廈只覺得晃眼。
這哪里是回沈家大宅的路。
司機又說,“沈總的意思,讓您回酒店好好休息,這幾天就不用回沈家了。”
黎姝心中一驚,沈渭琛這是火氣還沒撒完呢。
連忙拒絕,“不用麻煩了,我還是回沈家…”
“這是沈總的意思。”
輕飄飄的一句話將的退路斷了個徹底。
這時面前豁然開朗,司機踩了油門,車子猛地向前沖去。
林立的高樓唰唰的在的后落下,很快高檔的酒店映眼前。
若是真在這待上幾天沒回沈家,沈家人定會生疑的。
而若是讓沈家人知道和沈渭琛之間有什麼,一定會被沈老太太拖去浸豬籠的。
眼前逐漸變的模糊,黎姝掐著自己的手,指尖發白。
這就是沈渭琛想讓付出的代價嗎?
驀然間,后一陣猛烈的撞擊讓不控地向前栽去。
突如其來的追尾讓的思緒回籠。
車子被沖撞的厲害,再也發不了。
司機滿臉黑線,下車去找后的肇事者理論。
鑰匙還落在車上。
這也許就是上天保佑。
黎姝心中一喜,抓住這個機會打開車門。
正要溜走,面前驀然出現一道悉的影。
“沈瑄…?”
沈瑄坐在椅上,笑容淡淡,出一只手來,“小姝,我來接你回家了。”
…
另一邊,沈渭琛正開著會,手機上驀然傳來一條消息,沈渭琛看了一眼,臉頓時冷了下來。
正在介紹市場調研報告的吳彥庭渾猛地一,“沈總?”
沈渭琛合上手機,拿起筆敲了敲桌子,“繼續。”
…
沈家大宅。
黎姝推著沈瑄的椅進到竹苑,“謝謝。”
低著頭,手指攥著椅的扶手,掐出了紅痕。
如果沈瑄不來,今晚定是回不了沈家的。
可是沈瑄來的也太突然,太及時了,黎姝忍不住地想,沈瑄不會是知道什麼了吧…
越想,黎姝心中越是忐忑,正是糾結之時,椅突然僵住,推著不。
“已經到了。”
沈瑄按下了剎車,轉過了臉,“小姝,你還要把我往哪里推?”
“抱歉。”
黎姝瞬間松了手,面尷尬。
沈瑄笑了笑,似是沒將此事放在心上,“時候不早了,你也早點去休息吧,明天我們還有事呢。”
黎姝愣了愣,“什麼事?”
“忘了嗎?”
沈瑄目落在的手腕上,耷拉著的一雙眼出一玩味。
“我說過,要給你換件首飾。”
…
第二天,黎姝跟著沈瑄來到海城最繁華的商場,在看清楚店名的一瞬間,黎姝頓時慌了神。
怎麼會是鉆戒?!
“沈…沈瑄…”
不等黎姝跟上,沈瑄徑直推著椅走進店,指了指柜臺上展示的最昂貴閃亮的鉆戒,吩咐店員拿出。
“來,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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