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掰扯完之后已經是晚上快九點多了,不得不說靳時淵給提的建議都角度新奇且非常實用,其實原本作為一個完主義者,對自己今天做的表格已經是信心十足了,只是聽完他說的專業建議,還是有一點豁然開朗的覺。
大概這就是有些在某個領域做得尤其好的人,在其他領域也能無師自通的道理吧。
葉笙聲又在電腦上把后面講的容略記錄了一下,記完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葉笙聲覺自己這周末過得可真是心俱疲,本來昨晚睡得就晚,今天居然還真放任自己了007戰士工作了快一天,心里只好吐槽資本家也是真無榨勞力。
但再被榨今天也是在靳時淵這里學到一點東西的,無償付出的周末時間就當給靳時淵了份學費吧,雖然他好像也并不需要。
葉笙聲和靳時淵打了個招呼之后,就帶著自己拿上來的電腦和資料準備回自己家。
結果剛走到門口,正在玄關換鞋呢,就聽見門外傳來了按碼的聲音,接著就是一句機械的聲“碼錯誤”和一句響亮直白的“shit!”。
葉笙聲雖然沒看到站在門口的是誰,但聽到這一嗓子,還是一不小心就“撲哧”地笑出了聲。
心里也地在想著,會在這個間時間點來大老板的家里找靳時淵的,還能有誰,不就是付狗命中注定、相相殺的路燃先生嗎。
不過葉笙聲也是真的沒想到,路燃居然到現在也不知道靳時淵家的碼,那看來這兩人的進展也沒有快到想象中的程度,那他們家狗子這不還有點機會嗎。
葉笙聲不知道怎麼理門口那位輸碼不就無能狂怒按著門鈴的路燃,正想了一只已經穿好的鞋回去找靳時淵呢,他就已經聞聲也走到玄關看著,大概是在用眼神詢問是什麼況。
那葉笙聲又沒開過門怎麼會知道,對著靳時淵搖了搖頭,把子挪了挪,主給他讓路。
靳時淵對著面前狂響不止的門鈴倒是平靜的,葉笙聲不知道他心里怎麼想的,也懶得去猜,只是走到他后彎下子去系鞋帶,而外面已經開始大聲拍門了。
靳時淵這才漫不經心地走上前去把門打開,對上了門外路燃一張憤慨的、氣吁吁的臉。
不過配上他那張年氣很強的臉,這個表卻是生氣十足的,題外話說一句,這可比你們家冷冰冰的靳總好多了。
葉笙聲心里這麼想著,手里的作都聽了下來,見狀還在他們倆背后笑。
而前面的靳時淵正懶懶地用手肘撐著門,使得路燃倒是看不大見屋的景。
然后門和門外互相不太能看見對方的兩個人就聽到靳時淵淡淡地問了句:“你來干嘛?”
葉笙聲覺得如果自己是路燃,大半夜自己來找他得到的卻是這麼冷淡的回應,現在怕是已經要哭暈在廁所了,覺還不如自己這個來師的怨種下屬呢。
同時也在心里為付昀澤重新燃起了一把火,就看靳時淵對路燃目前的態度,他們家狗子的機會,還大著呢。
靳時淵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就氣得路燃直接炸:“哥,是你自己答應我今晚要到我家來繼續談事的,可你人呢?我等了你半天電話不接微信也不回的,你一個人在家干什麼呢?還是你在家里藏人了?”
路燃見狀就要越過靳時淵高大的子往里面看,語氣堪稱是一個炸的獅子。
躲在靳時淵背后的葉笙聲聽他說到什麼藏人了,有點害怕,就自覺地往后又走了走,直接到沙發上面坐了下來,懶得看面前這對準吵架 。
或者說,聽路燃說是讓靳時淵去他家談正事,那兩人說不定目前也不是準,只是合作伙伴呢。
葉笙聲心里越想越,越想越覺得自家發小還有機會,還把靳時淵家里的構造和陳設拍了幾張照片發給付狗,在共備忘錄上面把靳時淵喜歡的裝修風格這一欄填了,還順便跟付狗分了一下自己今天又慘又賺的經歷,當然,字里行間也幫忙省去了路燃這個怨種。
反觀門口的玄關,仍是有點怒氣沖沖的對峙氣氛。
雖然路燃認識靳時淵那麼久,對于他這個大忙人的爽約已經是見怪不怪了,可他左等右等也沒等到他來條消息解釋一下,甚至來了之后發現他正穿著睡好好在家待著,他這個樣子,難道是在家睡著了?
可看靳時淵全上下都是神不錯的狀態,哪有剛睡醒應該有的睡眼惺忪。
這會兒看靳時淵死死還擋在門口不讓他進去,路燃就更懷疑他家里有人在了。
路燃看著靳時淵完全沒有開口要讓他進去的意思,不死心地推了推他道:“哥你就讓我進去喝口水吧,我從自己家跑來你們家的,路上都沒停下來,現在都死了。”
在沙發上氣定神閑坐著發微信的葉笙聲聽到路燃近乎是撒的語氣,簡直是起了一的皮疙瘩,覺自己真是談了,不僅很難理解你們小啊,而且就更不理解你們男通訊錄了。
然而這樣撒的語氣換來的只能是靳時淵的嫌棄:“你家走到我這兒才多步?你以前大學每年運會上的男子3000米都是白參加的?”
路燃聽罷竟也是無言以對,眼珠滴溜地轉了轉,卻看到靳時淵的手機屏幕亮了一下。
“哥!有人找你!”不過是靳時淵看了個手機的功夫,路燃已經一個機靈的閃走到了客廳,靳時淵想攔也攔不住了,只能放任沙發上的葉笙聲毫無保留地出現在了路燃的視線范圍之。
靳時淵在接聽陳深的來電的同時,客廳的兩人四目相對。
葉笙聲倒是沒什麼驚訝的,畢竟已經在客廳聽他們兩個扯了有一會兒了。
可路燃就不一樣了,他可都認識靳時淵二十多年了,也從沒在他家見過他媽以外的任何,今天在靳時淵新家的這一見,可真是見了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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