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不過短短兩個月的時間,竟然和阿寒的關係這麽親了。
看來趕離開的事不能拖了。
楚韻剛一進到包廂,程清舒就迫不及待的問道,“怎麽了?是研究院那邊又有什麽況了嗎?”
“沒事,就是提醒我參加兩天後的慶功宴,怕我給忘了。”並沒有說出剛才是靳聽寒打的電話。
清清對靳聽寒的敵意不小,讓知道的話恐怕會拉著大罵靳聽寒一晚上。
程清舒點點頭,倒也沒有懷疑楚韻的話,“你趕坐下,多吃點,看你瘦什麽樣了。”
姚澤坐在一旁默不作聲,其實剛才韻兒手機屏幕亮的時候他就看見了,那上麵分明寫著靳聽寒的名字。
難道他們兩個真的舊複燃了?韻兒不敢和他們說是怕他們反對這件事嗎?
......
因為念著楚韻剛從研究院出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這餐飯並沒有吃太長時間。
楚韻牽著兩小隻的手,和兩人道別,“姚澤就給你了,我就先帶著宸宸瑤瑤回家了。”
“你就放心吧,以前在外麵應酬,喝多了都是我送他回家的。”程清舒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這些對來說都是小意思了。
“宸宸瑤瑤,跟幹媽和姚舅舅拜拜。”
“幹媽拜拜,姚舅舅拜拜。”兩小隻聽話的說道。
‘哢噠...’
隨著楚韻離開本靠在椅子上假寐的姚澤也睜開了雙眼,懨懨開口,“韻兒走了”
“剛走。”程清舒看著旁的姚澤,“你今天晚上怎麽回事?我怎麽覺得你不對勁兒呢?”
“沒事,韻兒回來,一高興就喝的多了些。”他了太從椅子上站起來,“行了,該回家了。”
“我送你。”
“不用,我找代駕就好,你也趕回家吧。”姚澤拿起外套徑直朝外麵走去。
程清舒也沒再說什麽,知道以他的酒量,絕不可能喝這麽一點酒就醉了的。
親眼看著代駕來了又代了目的地才放心離開。
“老板,目的地是森和一品是嗎,確認無誤的話我們就要出發了。”代駕係好安全帶,轉頭看向後排的人再次確認。
“不,去Ovdoes酒吧。”
“好的。”對於這種中途換目的地的客人他遇見的不在數,這位先生應該和他見過的那些人一樣,都是去......
Ovdoes酒吧--
姚澤一進來就點了一桌子的酒,一個人坐在那裏一杯接一杯的喝著。
猛的灌下一口酒,下心裏的那份衝。
今天發生的事他實在不能冷靜,此刻他多想跑到楚韻麵前,然後質問,是不是和靳聽寒複合了。
可他沒有那個份,更沒有那個資格。
一切,都是因為他太弱了......
“你看那個男人,長的好帥呀。”孩兒晃著旁人的胳膊,激的向朋友介紹道。
“還真的,我在酒吧這麽長時間還從來沒見過這麽帥的男人呢。”孩兒朋友眼裏泛著亮,恨不得現在就上去搭訕。
“人家會不會是和朋友一起來的?我們這麽貿然上去不好吧?”孩兒猶豫了。
“那就再看看。”
兩人觀察了一會兒,確認他真的是一個人來的酒吧膽子也大了起來。
剛才們就細細觀察了一番,從他大手一揮就點了這麽多的酒,加上他的穿著,兩人斷定,姚澤的價肯定不一般。
“你去還是我去?”孩兒朋友問道。
“我...我不好意思。”剛才就是激發言,真讓去,還真不敢。
“真沒用,看我把他拿下,到時候可別怪姐妹兒跟你搶男人。”
孩兒朋友得意一笑,臉上掛著勢在必得的決心,說完這句話,邁著自信的步子朝姚澤走去。
......
“你好,帥哥。”孩兒朋友來到姚澤旁坐下,把頭發別到了耳後才慢悠悠的說道,“從你一進來我就注意到你了,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啊,我陪你吧。”
姚澤低著頭,隻覺得有一邊的耳朵吵吵鬧鬧的,一抬頭就看見一個不認識的人坐在自己旁邊,臉直接冷了下來,“你是誰?”
“我也是過來玩的......”
姚澤終於聽清了的話,眼神也更加冰冷,“滾開!”
“你說什麽?!”孩兒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自認為自己的值已經夠出的了,但這男人看見竟然一點都不心。
“趁我沒有生氣之前,滾!”
被人三番兩次的罵,況且還是一個不認識的人,孩兒的脾氣也上來了,“哼,姐和你打招呼是看得起你,真把自己當個東西了,你上這套服恐怕也是租的吧?裝什麽呀!”
出完一口氣,孩兒頭也不會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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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韻睡的迷迷糊糊的就被一道手機鈴聲吵醒了,看見上麵的名字更加生氣。
接通電話都都不給那邊說話的機會,“姚澤,你大半夜的不睡覺什麽瘋?”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說話,隻不過聲音並不是姚澤的。
“是楚韻小姐嗎?姚先生在我們酒吧裏喝多了,現在不省人事,您能過來接他一下嘛?”
服務員的聲音從那邊響起,一字不落的傳進耳朵裏。
楚韻猛的睜開雙眼,再次看了眼手機,確認真的是姚澤打來的電話,“酒吧的位置在哪兒?”
服務員很快的報了一個地址。
楚韻不敢耽擱,拿起架上的服就出門去了服務員說的那家酒吧。
等到的時候姚澤整個人都靠在沙發上,還沒等靠近就聞到了直衝鼻腔的酒氣。
這是喝了多呀。
楚韻上前拍了拍他的臉,試圖把他醒,“姚澤,醒醒。”
睡夢中的男人覺到有人在自己,以為還是那個擾自己的人,一把拍開了放在自己臉上的手,“別他媽我!”
楚韻被氣笑了,在起床氣和被罵的雙重buff下,生生忍住了揍人的衝。
如果不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真想現場就把他給修理一頓。
忍住怒氣咬牙切齒的開口道,“姚澤,你睜開眼好好看看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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