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溫郁在想今天要有什麼安排的時候,許煙打來了電話。
“寶,朋友段榆景有個新開的酒吧,有沒有想法?”
段榆景也是和溫郁他們關系玩的很好的朋友,只不過這樣之前,為了追朋友,跑去澳洲好多年都沒可以聯系,不知道怎麼的今年也回來A市了,還開起了個酒吧,酒吧就七號,溫郁記得他當初去澳洲那天就是七號。
看來這個名字也是另有深意。
溫郁一聽有地方可以去玩,馬上高興答應“好啊!我剛好在無聊著。”
掛掉電話后,許煙馬上發了時間和地址。
晚上溫郁回家換上一條黑亮片掛脖短,在配上一雙細跟高跟鞋。
在酒吧見面后,雖然已經化了一直比較濃的妝,許煙還是看出了溫郁的疲憊“最近你在忙什麼,怎麼覺你的狀態不太好。”
溫郁一口干了酒杯里的酒后,靠在沙發上,雙眼無神看著天花板“還能忙什麼,當然是上班啊!”
許煙無奈一笑。
溫郁倒在許煙懷里“每天去上班,我的心就像遠赴邊疆和親的公主,那種不想去又不得不去的痛苦。”
許煙溫郁的頭安道“辛苦了我的寶!”
得到了安,溫郁又稍微振作了些“不過忙完這一陣,等我紐約的公司在A市定下來后,我就不用這麼忙了。”
“那安安也你安排好了嗎?”
聽到“安安”我心里一“當然,安安得在我邊呀!”
這時一個營銷走過來搭話,大概是酒吧找來的新人不懂規矩,看著溫郁和許煙漂亮全是又都是奢侈品,都想著過來搭訕一下,想為自己拉業績。
那個營銷熱的開口“兩位平時做什麼的?”
許煙語氣冷漠開口“做假賬。”
營銷有些尷尬,又轉頭看著溫郁“額,這位的。”
溫郁笑得很是,眼神里全玩味“做小三的。”
此話一出許煙便知道,溫郁這時又打算整人玩了。
這下是徹底把那個營銷驚呆了,但是他還是覺到這兩位并不想搭理他。
過來一會他依舊不死心的說道“看你們很眼生,想必是第一次來酒吧吧,我也是第一次做營銷,要不我們加個聯系方式,以后你們來玩找我喝酒打八折。”
頻頻被打擾許煙開始有些不悅了。
許煙冷冷一笑,然后沖著一個正向們卡座走了的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喊道“段榆景,我說你都當老板了,怎麼你的員工說喝酒找他打八折,怎麼回事啊,你不是說打五折的嗎?還是不是朋友了,怎麼還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的。”
這時那個營銷一聽,轉頭看著自己的老板向自己走了,馬上站在旁邊低著頭恭恭敬敬的說道“老板。”
段榆景瞥了那個營銷一眼,語氣總帶著一冷意“你現在去人事那里把你工資拿了,以后不用再來了。”
那個營銷一聽一臉菜,但是也不敢說什麼,只能離開。
溫郁癟癟“好不容易有點新樂子。”
剛說完就在許煙一臉嫌棄的眼神中閉上了。
沒有人打擾后,卡座上又恢復了熱鬧。
段榆景坐在沙發上,端起桌上的酒杯搖晃起來,問溫郁“你還走嗎?”
溫郁反問“你還走嗎?”
段榆景愣了一下“不知道。”
“那我是不走了,外面我也待膩了,并不好玩,還是回來比較好,有我的寶貝煙煙。”
許煙一聽,抖了抖上的皮疙瘩,然后把溫郁摁進自己懷里。
“溫郁我怎麼沒發現你現在說話越來越惡心人了!”
“人家哪有嘛,明明人家是你,才有而發的。”
“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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