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瞬間的功夫,門口傳來了兩下敲門聲。
阿姨也聽到了剛剛的語音,跟著搖頭歎了口氣,接著馬上就要去開門。
原本打算去換服的製止了的作。
白皙的手指拉了拉外套門襟,掩住口,細聲音帶著無語的意味,
“阿姨,不麻煩您了,我來理。”
從穿鏡走向門口這一會兒的功夫,手機裏繼續傳來嗡嗡的震聲,消息往外跳個不停。
薑晚看都懶得看,在繼續響起的敲門聲中拉開了門,語氣格外冷,
“你能不能不要來煩——”
門外的男人背而立,姿拔。深咖的風很襯他,白襯衫解開了兩顆紐扣,出致的脖頸線條和結。
對著正在發脾氣的小朋友,他隻是有些詫異地抬了抬眉。
大概是無論長相還是氣質都是一等一的好,即使是這種簡簡單單的作,由他做出來也格外賞心悅目。
薑晚有些尷尬,下一秒就換了語氣。
的聲線帶著點不好意思的委屈,小聲小聲地跟對方打招呼,
“霍先生……”
對方隻是輕輕地“嗯”了一聲,抬手了的腦袋,
“生氣了?”
“不是生您的氣。”
材纖細的小人抬著一張掌大的小臉,乖乖地回答男人的問題。
最近這段時間他們經常見麵,霍臨淵也總是會的腦袋,對於這種司空見慣的小作兩個人都沒覺到有任何不對。
“今天比較忙,所以白天沒有去看晚晚。晚上有個應酬,半個小時前才剛剛結束。”
男人耐心的跟解釋,語氣格外溫,
“這麽晚過來,沒有打擾到晚晚吧?”
被他用這種哄人的語氣說話,薑晚又忍不住覺得耳朵有熱,很快搖了搖腦袋,細細的聲音在空氣中漂浮,
“沒有。”
寂靜的走廊裏傳來電梯運行的聲音,還有一道悉的男生約約,聽起來像是在發語音消息。
薑晚瞬間反應了過來,抬眼看向電梯的方向。
霍臨淵也順著的視線看過去,“怎麽了?”
那到約約的男聲消失,隨之是“叮——”地一聲,電梯到站。
站在站在門口的瞳仁驟然放大。
甚至來不及多想,就下意識地抓住了霍臨淵的手。
長玉立的男人臉上再次浮現一點細微的震驚,下一秒,他就順理章的回握住了對方的手。
屬於年男的寬大手掌,幾乎能完全包裹住那隻小小的的手,掌心細膩,一時間竟然會讓從來清醒自持的霍臨淵有些神恍惚。
也就是這短短半秒的功夫,麵容的抓著他的手將他拉進了房門裏。
房門聲關閉的瞬間,電梯門緩緩拉開。
幾乎是前後腳的功夫,一道腳步聲響起,急匆匆的朝著房門地方向衝來,
“晚晚——”
一門之隔的地方,薑晚幾乎整個人都陷進了霍臨淵的懷抱裏。
著男人的膛,過對方穩重有力的心跳聲,聽到了門外那道原本屬於前男友的聲音,
“是我晚晚,我知道你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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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晚沒注意門外的人喊什麽,隻是低頭看著兩人相的作,覺這樣太不合適。
下意識地用手掌撐在男人手臂,隔著幾層布料,掌心下隆起的弧度都格外清晰。
薑晚整個人像是被燙到了,隻能盡力讓自己裝作若無其事,紅著一張小臉撐著手臂,試圖躲開男人的錮。
搭在後背的手指往下了,男人修長有力的手掌落在後腰,燙得那一小塊皮都傳來對方掌心的溫度。
頭頂傳來一聲輕笑,男人低沉悅耳的嗓音響起,帶著點戲謔的意味,
“所以剛剛晚晚這麽急,是怕自己的男朋友看到嗎?”
他故意說錯這個稱呼。
果不其然,被他抱在懷裏的忘記了掙,立刻抬著一張雪白小臉,出纖細小巧的下顎,格外認真地反駁,
“是前男友。”
“哦……”
男人低頭看,棱角分明的臉龐在麵前放大,深邃立的五衝擊極強,學著剛剛的語氣,
“原來是前男友。”
薑晚頓時紅了臉。
幾乎是咫尺的距離,連呼吸都似乎要繞到一起。
花瓣一樣的張開隙,約可見一點紅舌尖,藏在清甜的口腔深。
有些笨拙,被男人抱在懷裏,磕磕絆絆地回答著,
“本來、本來就是前男友……”
男人又彎了彎眼睛。
他本來就長得好看,隻是平時的時候氣場太強,臉上的表又冷冰冰,如高嶺之花一般讓人不可直視。
這會兒離得近了表又放鬆,薑晚可以清晰的看到男人分明的睫,高的鼻梁倒映著影的折角,連那雙弧度優的薄都著一層紅。
邪肆冶豔的紅,似乎是在勾著人去親一口,嚐一嚐它的溫度到底是熱是冷。
薑晚悄悄咽了咽口水。
又在反應過來自己在想什麽時,那張白白的小臉迅速變紅,就連搭男人手臂的指尖都忍不住輕輕了。
霍瑾辰的喊聲還在繼續。
隻是從一開始的要求開門,變了無止境的道歉。
明明隻隔著一層薄薄的門板,明明霍瑾辰的調子那麽高,可薑晚卻一個字都聽不到心裏去。
的臉好熱,耳朵也好紅。
撲通撲通的心跳幾乎要從腔裏躍出,像是一隻活蹦跳的小兔子在撞。
霍臨淵那張臉太強,甚至不敢再直視對方,隻好盯著男人的,用那種可憐的聲線說著求饒的話,
“您可不可以放開我呀,霍先生……”
搭在腰際的手臂沒有毫放鬆,對方甚至又低頭和拉近一點距離。清冽的呼吸響在耳側,連低沉的尾音裏都似乎帶著小鉤子,在心弦撥弄,
“可剛剛,不是晚晚先抓住的我的手嗎?”
“我……我隻是不想讓別人看到……”
被他抱在懷裏的小可憐紅了臉,都不敢正眼看他的樣子過分可,像隻還沒斷的小貓,連聲音的都幾乎快要化掉。
男人攬著的腰肢,格外認真地問:
“為什麽不能讓他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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