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推開了浴室門。
將自己的真吊帶換了王媽做清潔的時候穿的外套,既防水又防污,同時手上帶著防水手套,腳下也穿著防雨靴,頭發在后腦勺后綁一個結,頭上戴著帽子,臉上還帶著一個口罩。
可謂是全副武裝。
浴室里和想象中一樣,水汽氤氳,仿佛給整個空間蒙上了一層夢幻的薄紗。
暖黃的燈在霧氣中變得愈發和,約約勾勒出顧宇那好得不像話的材。
他靜靜地站在那里,因為手腳都傷的原因,連服都還沒有。
見如此全副武裝,他愣了一下,隨即笑起來:“知道的,是以為你來幫我洗澡,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來做家政呢。”
姜眠只是想這樣盡力避免兩個人親接。
畢竟顧宇還年輕,兩人又半年沒有見面了,就算他現在了傷,也很容易槍走火。
要杜絕一切可能。
顧宇的外套倒是比較好,輕輕一拉便拉了下來,可是他的白襯衫上有許多扣子,戴著手套,實在是不怎麼好作。
解了大半天,一顆都沒有搞定。
“要不然你把這個了呢?”
顧宇挑眉指指的手套。
“不用不用,馬上就好了。”
又過了十分鐘,姜眠終于把他的襯衫了下來。
不敢抬頭對視顧宇的眼睛,只能垂頭。
目不控制地看向男人的腰腹,那里沒有一多余的贅,實的腹如同排列整齊的磚塊,一塊一塊清晰可見,形完的“八塊腹”線條。
那實的腰線,更是為他的材增添了幾分與不羈。
這樣的材,比平時在電視里看到的那些還要好,簡直讓人移不開眼。
“咕咚”一聲,不自覺咽了一口口水。
聽見自己頭上傳來一聲笑意。
完了,這麼不爭氣的樣子被顧宇看見了!
的臉微微紅了起來,似天邊絢麗的晚霞一般,睫輕著移開自己的視線。
不著痕跡地掐了自己一把,把心里的那些不好說出口的想法全部下,然后把襯衫隨手搭在一旁的臟架上。
隨后,深吸了一口氣,蹲下去。
猶豫地看向顧宇的腰帶,手停在半空中,遲遲不敢落下。
顧宇角微微上揚,出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輕聲說道:
“眠眠,你到底要磨蹭多久?半個小時都過去了,還沒洗上,你要是不想給我洗的話,就直接告訴我吧。”
“沒關系的,大不了我自己洗,然后沾了水的傷口發炎就發炎,染就染,沒事的,真的沒事的。”
他越這麼說,姜眠心中越愧疚。
深吸一口氣,快速地解開了對方的腰帶。
對,現在不過是在照顧傷員而已,有什麼害的?
對方救了,幫他洗個澡而已,是想多了。
扶著顧宇走進浴室,熱水噴灑而下,打了兩人的發。
姜眠拿起澡巾,輕輕拭著對方上的皮。
的作輕而專注,讓男人忍不住舒服地一聲。
姜眠的手一,以為弄疼了他,“疼?”
顧宇點點頭,指了指手上的橡膠手套,有些委屈地說道:“能不能把這個了?我橡膠過敏,你忘了嗎?”
姜眠這才注意到,手套過的地方全部都已經起了紅疹,看上去駭人得。
他確實是橡膠過敏。
到底是兩個人太久沒見了,把這件事都忘了。
猶豫了一下,還是手把手套摘了,洗個澡而已,就像是在給佳佳洗一樣。
這麼安著自己。
只是,盡管是這麼想著,顧宇的和佳佳的又怎麼能一樣呢?
拿著澡巾,順著對方的脖頸,慢慢向膛,呼吸不自覺變得急促起來。
看著自己對方膛上的水珠順著那實的線條緩緩落,消失在腰間時,連心跳好像都跟著了。
一個晃神,手指不經意間到他的,那滾燙的溫度讓像是電一般,想要立刻回手,卻又被一種莫名的力量牽制住。
“我只是一個無的澡工,我只是在拭一個雕塑,我不是在洗顧宇!”
姜眠閉上眼睛,在心里給自己催眠,手下的作,也不加快了起來。
快點洗,洗完就可以逃離現在的形了!
胡地了一通,打算收工,抬頭時,卻見顧宇正微微仰著頭,閉著雙眼,那平日里冷峻的臉龐此刻在水汽的籠罩下,多了幾分和。
很的樣子。
姜眠抿了抿,“洗好了,我幫你把服穿上。”
顧宇緩緩睜開雙眼,那原本深邃的眼眸此時仿若藏著兩簇燃燒的火焰,熾熱的目鎖住姜眠,其中的看得姜眠心驚跳。
姜眠只覺他的眼神像是一汪深不見底的幽潭,要將整個人都吸進去。
被這目看得心慌意,手中的澡巾差點落。
浴室里花灑噴頭水流的聲音,兩人急促的呼吸聲,都像一張無形的曖昧之網,將包裹住。
“你,你簡單一就出來,我先出去了。”
姜眠低下頭去,不敢再在這里面待上一秒。
只是連都沒來得及轉,自己就已經被男人拉住拉進了懷里。
“眠眠,你也了。”
顧宇低啞地了的頭發,姜眠這才注意到,自己的頭發也在幫顧宇洗澡的時候打了。
不僅是頭發,就連上也是,那水從防水的邊角鉆進的服里,渾上下,澆一片。
疑地皺了皺眉,怎麼回事,平時看王媽清洗浴室的時候沒見打啊?
不給任何思考的時間,顧宇已經一件件幫把外面的武裝品全部掉了。
的里面只穿了一件白的長衫,此刻被水打以后黏在的上,上的皮在暖黃的燈下若若現,比直接了還人。
“啊!”
驚一聲,趕忙雙手抱遮住自己的,“我,你,你先出去,我,我洗洗就出來。”
顧宇的眼神幽深又深邃,將環抱進自己懷里:
帶著笑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正好,我覺得沒洗干凈,我們一起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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