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蕓逸聞言,眼睛瞇了起來。
這群人,還真當怕了們了?以為自己是誰,在家里,竟然敢這麼囂張。
“警察判定他有罪,你們想把他撈出來,應該去找警察,而不是來找我。”
白蕓逸面無表地說道。
“我呸!”鐘秀琴狠狠啐了一口,“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搞鬼!你那個短命鬼的媽,死了就死了,我兒子還那麼年輕,難道就讓他一個人過嗎?”
“你姨媽喜歡我兒子,那是我兒子有本事!自己貪污,關我兒子什麼事?我兒子完全就是被連累的!”
鐘秀琴說得理直氣壯,“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不答應,我就死在你面前!我讓大家都來看看,你的心肝究竟黑到什麼程度!”
聽到這話,白蕓逸覺得好笑極了。
似笑非笑地看著們,“你們該不會以為,用死可以威脅到我吧?我不得你們快點死呢!”
鐘秀琴一聽,頓時面膽怯,了脖子。
只是隨口說說,才不會死,不舍得死!
過了大半輩子的貧苦日子,好不容易靠著兒子過上幾天好日子,結果兒子卻突然進監獄了!
等兒子出來了,還要繼續過好日子呢!
“媽,你別聽說,就是嚇唬你的!既然不肯答應我們,我們就在這里鬧,鬧到答應為止!”王惡狠狠地說道。
說完,一把將茶幾上的東西掃落在地。
茶壺茶碗瞬間碎了一地,弄得滿地狼藉。
保姆都被們的作驚呆了,瞪著眼睛看著地上的點心,又看了看白蕓逸。
白蕓逸始終很冷靜,平靜的臉上看不出喜怒哀樂。
但莫名地讓人心里瘆得慌。
“你不答應是吧?我們現在就把你家砸了!反正這里也有我哥的一部分!”王冷笑一聲,繼續想砸花瓶。
保姆立即沖上去抱住了,“這個不能砸!這個不能砸!這個花瓶二十多萬!”
這要是砸了,二十多萬就沒了!
王一聽這個花瓶居然值那麼多錢,瞬間搶了過來,狠狠瞪了保姆一眼,“你干什?這個花瓶是屬于我哥的,你是不是想?!”
保姆氣得要死,求助地看向白蕓逸。
白蕓逸拿出手機,淡定地撥通了一個號碼。
王見狀,立即得意洋洋地說道:“是不是在聯系警察局那邊放人?媽,我就說吧,只要我們大鬧一場,肯定得聽我們的!”
“兒,你可真有辦法!”鐘秀琴出了笑容。
等兒子出來之后,就能繼續福了,想想都忍不住想笑出聲。
“警察局嗎?我家里闖了兩個鬧事的人,把我家砸了,麻煩你們過來一趟,我這里的地址是……”
王得意的神瞬間凝固住了,臉變得異常難看。
白蕓逸居然報警了!
“你干什麼?報什麼警?你居然還敢報警!”王氣得臉鐵青,手就要搶白蕓逸的手機。
白蕓逸避開了,冷眼看著們,“鬧啊,繼續鬧,我看你們能鬧到什麼程度。我這屋子里的東西都價值不菲,你們全砸了更好,能判久點,到時候你們全家都是有案底的,出去找工作,看誰敢要你們。”
“你怎麼這麼惡毒?!”鐘秀琴氣得口直發疼,手指抖地指著白蕓逸罵道:“你媽惡毒,你比你媽更惡毒!當初你媽就勸我兒子不要理我們一家,離間我們一家人的,那時我就知道,不是個好東西!”
“一個死了老公還帶著孩子的人,能嫁給我兒子,都是的榮幸了!”
“閉!”白蕓逸冷著臉怒斥,“你有什麼資格提我媽?你兒子一無是,游手好閑,還是個人渣!能娶到我媽,都是你們王家祖墳冒青煙了,別給臉不要臉!”
“你媽一個破鞋,還我們祖墳冒青煙?笑死人!”鐘秀琴怒罵。
白蕓逸目凌厲地看著,“你再說一遍?!”
鐘秀琴被看得后背發涼,不知怎麼的,竟然覺得白蕓逸的目有些駭人!
但很快又直腰桿,咬牙罵道:“我說你媽就是一只破鞋……啊!”
白蕓逸直接一掌狠狠地扇在鐘秀琴臉上。
鐘秀琴捂著被打的半邊臉,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你居然敢打我?!”
“打你怎麼了?”白蕓逸冷笑,“你這張這麼臭,就是欠打!”
鐘秀琴氣紅了眼,罵道:“破鞋的兒也是破鞋!還沒結婚孩子就先生了,我看……”
白蕓逸沉著臉,又是一掌甩了過去,打斷了鐘秀琴的話。
鐘秀琴兩邊臉都被打了,怔愣過后,徹底瘋了。
“你這個掃把星,賤人!你們這對破鞋母……”
白蕓逸沉著臉,連著往鐘秀琴的臉上甩了好幾個掌,直接把的臉給打腫了,連自己的掌心都打得發紅。
“媽!媽您沒事吧?!”王瘋了一般沖上去,接住了差點被打得摔倒在地上的鐘秀琴,氣得差點兩眼一翻暈過去。
狠狠地瞪著白蕓逸,怒吼道:“你干什麼?我媽好歹是你的長輩,你怎麼能打?還打得這麼狠!果然是狼心狗肺的東西!”
白蕓逸冷笑一聲,舉起掌,警告地看著王,“你再說一次?”
王嚇得哆嗦了一下,生生憋住了,沒有繼續說。
鐘秀琴雙臉紅腫,發凌地坐在地上,突然撕心裂肺地哭了起來。
“我不活了!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一把年紀了,居然要被一個后輩這麼欺負!我吃了一輩子的哭,到頭來還得被一個后輩教訓,我不想活了我!”
鐘秀琴哭天搶地,哭聲尖銳,聽得白蕓逸直皺眉。
“媽,你別沖!千萬別不想不開啊!”王抱著鐘秀琴,咬牙看向白蕓逸,“你這是毆打老人!我要報警抓你!”
白蕓逸冷眼看著們,哼聲道:“無所謂,反正警察已經到了,你們有什麼不滿,自己去跟警察說!”
話音剛落,兩個警察便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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