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断了吧。”我对梁舒怀说。
梁舒怀声音一下哽咽,我相信他有苦衷,我理解他,我们纠缠太久太久了。
我觉好累。
“你有喜欢的人了?”
“有别人喜欢你了?”
梁舒怀问我。
“都没有。”我回答梁舒怀。
“我不爱,也不爱我。”
“我能和当名义上的夫妻,然后我…”梁舒怀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梁舒怀要说什么,但是他还是不会这样。
不爱的话他也会履行一个好丈夫该做的,为一个好父亲。
“如果你不能和我结婚,我们就断了吧。”我说完挂断了电话。
他先挂断了电话,我会想起当年他妈妈说的话,在我和他拥有的一切里他会怎么选择。
我能预料到答案,可是还是期盼着些许的不同,不一样,这就是人类奇妙的地方。
梁舒怀当天推给我一位男,是深圳医院的一个年轻主任,头像是自己,带着眼镜尽显儒雅。
梁舒怀说我体不好,这个医生因为特殊原因留在贵阳三个月,期间可以照顾照顾我。
我知道梁舒怀在想什么,我愿意顺着他,因为我真的要和他断了。
医生姓陈,姑且称为小陈。
他发过来了名片我就添加了。
“你好陈医生。”我发送过去第一条消息。
对面很快回复了一个小表。
我们约了一顿饭,当天我穿一件很简单的呢大,小陈穿的羽绒服,比我高了一个脑袋,我按下快门,拍了一张照片发给梁舒怀。
梁舒怀没有回,我这顿饭也吃的不开心。
小陈找着话题,我们聊到小孩。
他知道我流产,不过知道的不完全。
不是流产是引产,我的孩子已型了。
他代我注意体的方法,然后给我点了一杯西瓜说解解辣。
恍惚间想到梁舒怀,他不让我喝冰水,我询问小陈和梁舒怀的关系,小陈也闭口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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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他相的怎么样?”梁舒怀问。
他好像了很多烟,声音很哑,我跟他不怎么样。
“他那里不好?”梁舒怀问我。
“不知道的以为你在给我介绍男朋友。”我说。
“他那里不好。”梁舒怀有些执拗的问我。
“没你有钱。”我回答他。
梁舒怀被气笑,他说要找个和他一样有钱的估计很困难。
我想着,可是他找一个比自己优秀的人却一定很简单。
我看着聊天框发了很久的呆,我可以不要道德,我只是舍不得这些年,我真的愿意给他当人,不过要他先提出来。
梁舒怀,梁舒怀。
我和朋友找了个酒吧,五十霓虹灯让人想喝很多。
灼热的躯贴着我,温热的气息洒在眉间,淡淡扫过带来似有似无的痒,对面也喝了不吧,平缓的呼吸间,鼻尖萦绕的那点轻微酒味,分不清楚是谁的。
梁舒怀。
无论他是谁我都只把他当作梁舒怀,我太想他了。
第二天梁舒怀的电话是他接的,我被他声音冷醒,上去抓着手机,近乎苛求的声音解释。
对面声音很冷淡“接视频。”
我胡乱穿着服,我害怕在他面前犯错。
我男人躲在床底下,可还是忘记床头柜的手表,他盯着那块表“拿回去放大。”
我能察觉到他瞳仁中翻滚着铺天盖地的寒芒,第一次看见梁舒怀失去任何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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