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靳嶼年饒有興趣地挑了下眉,隔著幾道視線,看向溫棠。
溫棠避開,漠然道,“前男友,分手了,所以要重新裝修,不然看見惡心。”
喬若初渾然不覺,還頗為認真地點點頭,“分了好,這種不會心疼人的男人,配不上你。”
溫棠自嘲一笑,他哪里是不會心疼人,只不過心疼的不是罷了。
靳嶼年的眉眼不知什麼時候冷了下來,地盯著,忽然開口,“既然分手了,什麼時候裝修都可以,溫醫生,朋友一場,你應該不會不給這個面子吧?”
話落,科室里的人都轉而看向溫棠,似乎是沒想到溫棠還認識這種大人,還藏得這麼好。
溫棠聽出了男人語氣中的威脅。
他想做什麼就沒有做不到的,深吸一口氣,微笑:“也是,反正都分手了,不急這一時。”
靳嶼年微不可察地擰了下眉,不過這事兒就這麼定下了。
晚上下班,靳嶼年為了給喬若初撐場面,定了虞城最好的私房菜,還配了專車接送們一眾人。
車上,幾人不艷羨道,“娘的,這輩子沒坐過這麼好的車,原來我就是霸總文里為了襯托他們的NPC!”
們笑作一團,到了包廂,靳嶼年和他的小妻還沒到。
幾人等了二十多分鐘,閑聊間,忽然有人問起溫棠,“溫醫生,原來你認識咱們醫院的太子爺啊,這麼的關系怎麼之前不說,要我是你,早就在科室里橫著走了。”
溫棠臉上沒什麼緒,“只是一個病患的家屬,我事先不知道。”
溫棠德藝雙馨,在科室里是經常被送錦旗的,和病患家屬有集也很正常,就是運氣這麼好,對方恰好是醫院的太子爺。
眾人沒多想。
這時,喬若初姍姍來遲,抱歉道:“不好意思啊,讓大家等了我這麼久。”
靳嶼年眉眼凌厲,深深地看了一眼方才說話的溫棠,隨后把喬若初護在后,倒了一杯酒喝盡了,“我的錯,先自罰一杯,以后若初在醫院還要大家多照顧。”
為了給喬若初打好關系,他竟然能做到如此地步。
而溫棠,在看見了喬若初細白脖頸的上刺目的吻痕以后,才終于明白那句“我的錯”是什麼意思。
靳嶼年在那方面一向弄得狠,只是沒想到,他這麼食髓知味。
眾人曖昧地遞眼神,“沒事沒事,我們都懂的!”
一頓飯下來,看他們倆秀恩了。
吃到一半的時候,溫棠去了一趟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接到了靳母的電話。
溫棠下意識有些排斥,靳母一向不喜歡,厭惡纏著靳嶼年,各種為難也是不在話下。
靳嶼年更是從來不管,只拿擋包。
反正現在已經和靳嶼年分手了,也沒什麼好低聲下氣討好的。
溫棠接起電話,就聽到靳母訓斥的聲音。
“溫棠,你現在是脾氣大了是吧?給你打電話怎麼這麼久都不接?還要三催四請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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