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嘛。
聊得好端端的,怎麼又忽然開始發起脾氣來了,現在是出氣筒麼,不就朝發脾氣吼。
阮白氣悶,沒好聲好氣的嘟囔道。
“什麼那個男人是誰,哪個男人是誰啊?小叔,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你怎麼突然變得奇奇怪怪的。”
氣鼓鼓的拉下薄被扔在一旁,一雙水靈靈的眸子狐疑不解的看向陸南城。
從陸南城這個角度居高臨下的睥睨下去,熾白的燈下,坐在床上的若凝脂,清澈明亮的瞳仁,彎彎的柳眉,卷翹修長的睫微微的撲閃著,薄薄的雙如玫瑰花瓣的艷滴,像是在等人采擷。
沒了薄被的遮擋,穿在上的白襯衫領松垮的斜向一旁,出一大片白皙的皮和肩膀,襯衫擺下纖長的大長再一次暴在陸南城眼底。
阮白眼看向他的模樣,就像是在對他做著最無聲的邀請,他當即狠狠的皺眉,撇開視線,強勢的對命令道。
“快把被子蓋好出去。”
楊玥是不喜歡阮白,也想把從他邊趕走,但有一點說的對,阮白現在已經不是八歲大的小孩子了,已經是一個年人了,的確不再適合跟他住在一起。
阮白快要被陸南城奇奇怪怪的舉搞懵了,他見著怎麼跟見著鬼似的,是上有哪里不對勁嗎?
狐疑的垂眸看向自己,目是衫不整的襯衫,里便是那一大片像是被狗啃過似的曖昧痕跡。
怪模怪樣的歪著腦袋,又扭頭看向臉難看的陸南城,像是突然開竅般的欣喜若狂,也不顧自己衫不整,探著姿湊到陸南城跟前。
后者用力的皺眉,神不滿的慍怒道。
“還不快把被子蓋好出去。”
阮白也不生氣,眉眼彎彎的抬起眼簾,笑瞇瞇的對他詢問道。
“小叔,你是不是看到我上的痕跡,你吃醋啦?”
陸南城皺濃眉,偉岸的姿快速從床沿邊站起來,神沉的對上那張笑瞇瞇的小臉呵斥道。
“不知恥,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我再說一次,你給我出去。”
看到他慍怒生氣的樣子,阮白開心的像是吃到糖的孩子,在眼里陸南城就是生氣吃醋,完全不顧他惡劣的態度,欣喜異常的從床上爬起來下床,蹦跶著兩條大長,手摟住他的脖頸跳到他上,白皙的長盤在他窄的腰上,欣喜若狂道。
“小叔,我沒胡說八道,你現在這麼生氣,就是因為你看到我上的痕跡,你就是吃醋,就是吃醋了,你否認也沒用,你就是吃醋了。”
陸南城沒反應,只覺得脖頸一,阮白就像只樹懶似的賴在他上,屬于獨有的馨香倏地沁他鼻尖,姿勢也曖昧到了極致,連同周遭的空氣也起了化學反應。
他腦海甚至忽然閃過,和別的男人做的時候,是不是也用過同樣的姿勢被那個男人摁在墻上弄。
他狠狠的皺眉呵斥,拉開。
“阮白,你給我下來,這像什麼樣子。”
“不,我不,我偏不下來,小叔,你這麼生氣惱怒是不是也就代表,你心里其實也是喜歡我的,那你答應我不要娶別的人為妻,不要跟別的人在一起好不好?
小叔,我喜歡你,我們在一起好不好,我想做你的妻子,想給你生猴子。”
阮白不依不饒用力的抱他的脖頸,順水推舟的跟他表白了,一雙眸異常期待的看向他。
陸南城卻因的話震驚到不行,完全沒預料阮白會跟他表白,心里藏著這樣的心思,還要為他的妻子,跟他生孩子。
他用力地皺眉,聲勢浩道。
“阮白,你瘋了,你小小年紀,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麼?我是你小叔,是你法律上的監護人,是你的長輩。”
阮白不以為意道。
“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你又不是我的親小叔,我們也沒任何的緣關系,我為什麼不可以喜歡你,為什麼不可以跟你在一起。
小叔,我知道,你也喜歡我的對嘛,我能覺的出來,我們在一起好不好?”
“胡鬧,我看你是真的瘋了。”
陸南城嚴聲厲的呵斥,萬萬沒想到他養了十年的孩子對他存有這番心思,他毫不留的掰開的雙手,讓從自己上下來道。
“阮白,這些七八糟的話以后不許再說,你現在立馬給我滾出去。”
阮白是被強行拉下來的,男力道懸殊,任憑怎麼不依不饒的不肯下來還是被推開了一些距離,可沒得到想要的,哪里會輕言放棄又纏了上去道。
“我不滾,我也沒瘋,我喜歡你又有什麼錯,小叔,你忘了嗎?是你曾經答應過我的,說你不會娶任何人為妻,說會等我長大,等我過了十八周歲就會跟我在一起。
現在我已經過十八周歲了,我就要跟你在一起,你不能食言而,你在醫院跟陸夫人說的話我也聽到了,你明明是在乎我的,明明是喜歡我的,你為什麼要口是心非的趕我走的。
我不管,反正我要跟你在一起,就要跟你在一起。”
事已至此,本沒別的退路,阮白索一不做二休,再次手摟住他的脖頸,踮起腳尖主送上自己的,想要把自己給他。
注意到親上來的舉,陸南城的臉震驚的尤為難看,怎麼也沒想到會這麼做,還有控訴他的話,不過是年紀小時的言無忌,只是在開玩笑本不可能當真。
沒曾想會了心。
他眉骨凌厲的下眉頭,必須杜絕心里可怕的念頭,他冷著臉大手摁著的肩膀不給靠近半分,又迅速拉過床上的薄被裹在上,拉開兩人的距離,口吻凌厲道。
“夠了,你不要臉,不知廉恥,不懂得自尊自,我還要臉呢,看來的確是我平時太驕縱你了,才會讓你這麼無法無天什麼都敢做,輩分人倫的事都敢來。
阮白,我告訴你,我一天是你小叔,一輩子都只是你的小叔,是你的長輩,撇開你腦子里七八糟的想法,我也很快會跟曼婷結婚,你聽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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