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婷婷又氣又怒,但也怕這個綁架犯對下狠手:“他每個月都會我放,如果不是我的有用,他怎麽可能會給我錢,還給我房子和車子?”
“……”盛輕被噎了下,無話可說。
難怪秦勢不願意和高婷婷分開,原來是這樣的原因。
盛輕盯著看了半天,突然說:“你的很特殊嗎?”
高婷婷搖頭:“就是很普通的A 型。”
“那為什麽對秦勢的病有用?”
“我不知道呀,他什麽都不跟我說,隻是每個月我一管。”高婷婷想到什麽,“對了,我隔幾天都要吃藥。”
“吃什麽藥?”
“秦勢給我的藥,不知道是什麽玩意兒,很苦,吃完我會難半天。”
高婷婷說著說著,竟然開始吐槽起來:“要不是他給的錢夠多,我早就跑了。”
盛輕冷笑:“你以為錢這麽好賺的?”
“當初他找上我,問我願不願意當他朋友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嗎?我以為自己走了狗屎運,要飛上枝頭變凰了。”
“我們‘約會’一段時間後,他突然對我說,可以給我想要的一切,房子,車子,錢,隻要我簽合同,假裝是他朋友。”
“我以這是這有錢人的特殊癖好,就答應了。”
“他告訴我,說需要我每個月供一次,我還要定期吃一些藥,那藥的副作用會很難,如果我同意,這輩子食無憂,我鬼迷心竅,為了錢,答應了。”
這幾年積了太多的緒,高婷婷有了傾訴的對象,喋喋不休的抱怨起來。
“現在才知道,天上是不會掉餡餅的,其實吃藥和鮮都沒什麽,你知道他最變態的是什麽嗎?”
“你才變態!”盛輕瞪著,又很好奇:“是什麽?”
“他厭你知道嗎!”
盛輕一臉錯愕,秦勢厭?
“你搞笑呢吧!
高婷婷拿起茶幾上的酒喝起來,哼道:“信不信隨你。”
盛輕不相信,但說的信誓旦旦,“為什麽說他厭?”
“隻要不是同,都會對人有點興趣吧,可我跟在他邊五年,別說是人,就是母蟑螂我都沒看到過。”
盛輕怒道:“你懂個屁!這潔自好!”
“就算是潔自好,也會有生理需求吧。”
高婷婷一口氣喝了半瓶酒,話匣子也打開了,“他那種份地位的男人,你知道有多人願意倒嗎?”
“但我沒見他對人有任何的想法,也不怕你笑話,有一次我想勾引他,了出現在他麵前,他竟然連表都沒有變一下,還很冷淡的說,讓我穿上服離開。”
我靠。
這個不要臉的人。
盛輕快氣死了。
“我材也不錯吧,雖然有點微胖,但這是,好多男人都喜歡我這種。”
“可他呢,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坨。”現在想起來,高婷婷都還會生氣憤怒:“所以他絕對不喜歡人。”
說著又看了盛輕好幾下,“我覺得他有可能喜歡男人,說不定你了站在他麵前,比我管用。”
越說越離譜了,盛輕狠狠瞪著:“你閉吧!”
高婷婷沒有閉,小不停的叭叭叭:“這還不是最奇葩的,最奇葩的你知道是什麽嗎?他不許我談!”
“我是個人,活生生的人,也有需求的,他不喜歡我,難道就不許我找男人嗎?”
說到最後,耍起了酒瘋:“要是秦勢願意睡我,我肯定不給他戴綠帽子,這輩子都對他死心塌地。”
“夠了。”盛輕懶得聽胡言語,“你來這裏幹嘛?是不是約會人?”
既然的,對秦勢有用,盛輕就不能輕易了。
高婷婷抱著酒瓶,靠在沙發上,“約個屁的人,秦勢讓我過來的……”
秦勢竟然在這裏?!
盛輕忙問:“他人呢?”
“樓上呢,三樓……”
“哪個包廂?”
“至尊豪華 VIP,幾個8來著?忘記了……”
說完一歪腦袋,竟然在沙發上醉過去了。
盛輕:“……”
算了,自己去找。
來到三樓,盛輕才發現這裏比一樓安靜多了。
薛遠定的包廂是在一樓,本來以為已經夠豪華了,沒想到三樓更加奢靡。
盛輕一間一間的找,鎖定一個帶了三個八的包間後。
應該是這間了吧?
盛輕想推開門先看看,秦勢在不在裏麵。
剛推到一半,突然包廂裏傳出沉悶的一聲“砰”,好像是什麽重落地。
“誰?”
低沉的男聲猛地響起,帶著某種抑的暗啞。
盛輕一時聽不出這聲音到底是不是秦勢,正猶豫著要不要出聲的時候,突然一力量將拽了進去。
“砰”的一聲,包廂門用力合上。
盛輕被暴的甩在沙發上。
一陣暈眩,人還沒反應過來,男沉重的軀下來,將死死按在沙發裏。
包廂裏沒開燈,是黑的。
盛輕隻能看到男人一張模糊的廓……
像秦勢。
又好像不是。
兩隻手被男人摁著,上半完全不了。
男人火熱的氣息將籠罩。
盛輕表驟然一變,屈膝朝他腹部頂過去。
“唔。”
耳邊一聲吃痛的悶哼,製著雙臂的力量鬆懈許多。
盛輕毫不遲疑,接著又是一腳,把上的男人踹開。
趁這空檔,利落的翻落地,手裏也到一個冰涼的煙灰缸。
後男人近了,盛輕毫不遲疑,反手把煙灰缸砸過去。
“咚”的一聲,不知砸到哪裏,發出一聲悶響。
對方卻不怕疼似的,捉住腳踝,把拖過去,翻轉的,將四肢按進地毯裏。
一張悉的臉,出現在盛輕眼裏。
是秦勢!
盛輕又驚又怒:“是我!”
鮮從秦勢眉骨那裏流出來,看著目驚心,黑暗中,他一雙眼睛幽暗深邃。
盛輕被他死死按在地上,服一件件被剝離。
盛輕氣得發抖,一掌摑過去,毫阻止不了他的作。
“秦勢你他媽給我住手!”
盛輕咬著牙,推不開上的男人,事在朝著失控的方向發展。
在沒有釀大錯之前,盛輕用盡了全力氣,往秦勢後腦勺來了一下。
秦勢瞬間倒地。
盛輕爬起來就跑。
到門口的時候,還是沒有忍住,回頭看了一眼。
秦勢一不躺在地上,蜷著,似乎很痛苦。
“該死。”
盛輕怕他出事,遲疑著過去:“秦勢?”
在他邊蹲下,再扳過他的。
秦勢滿頭大汗,眼裏帶著痛苦的,“幫幫我。”
盛輕心裏沒由來的揪了一下。
從來沒有見過秦勢如此狼狽,上輩子要炸時,他都沒出過一害怕的神。
現在的他,卻像個無助的小孩,祈求幫忙。
腦子裏突然冒出上輩子,他義無反顧的出現在麵前,他也不曾離開。
他沒走。
也不能走。
盛輕咬著去拉他:“起來,我送你去醫院……”
手剛到他,秦勢翻而起,重新把按在下。
他完全的占據了。
秦勢你這個混蛋,要不是上輩子你舍命救了我,老娘一定把你剁碎了喂狗!
這簡直就是煎熬,盛輕覺自己死過去了好幾次。
就在以為這一切終於要結束的時候,秦勢俯下,一點點吮幹的眼淚,暗啞的嗓音帶著不容拒絕:“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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