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手機,往下,拉著白的被單裹住自己。
在空調足夠的房間里,的被單都沾染著冰涼,只穿著吊帶睡的奚偌緋在的被子里肆意舒展著四肢。
“嗯~說實話啊,那杯有料的酒后勁足的。從包廂里出來的那一刻,我就覺得整個天旋地轉,腦袋都不太清楚了。當時看到云想,我還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奚偌緋撇了下角,對著手機嗔怪:“還不都是你們,整天給我發那些七八糟的視頻,害我對他的軀有了一定的想象力。他一把將我摁在床上的時候,我還覺得這夢真啊。”
說著,腦袋里浮現出昨晚的某些畫面。
奚偌緋捂住臉,“之前你們一直說他的低音炮非常蠱,是人就無法抵抗。我是沒什麼覺的,只是不得不承認他演繹角的時候臺詞功力著實讓人佩服。直到昨晚,聽到那個低沉的聲音在我耳畔息,我覺得自己就像是沉溺在紅酒水池中,整個人有種飄飄仙的爽。
“飄飄仙的爽?”阮青笑出聲,“緋緋,你這形容得……真!”
奚偌緋堵回去,“你不,你不還整天想著跟你偶像這樣那樣!”
阮青:“噢,那我又沒說我不,我是對我偶像專一的。”
笙枳:“先等一下,我有個問題。緋緋,你跟頂流睡了。然后呢?”
“什麼然后呢?”
笙枳:“就是你們發生關系之后,他什麼態度?總不能白白讓他睡了你吧?!”
阮青這才反應過來,“對啊,雖然他是頂流他是大佬,可是他睡了你,也要負責的吧?!”
奚偌緋愣愣看著天花板。
“他是有說他會負責。”
“那就好。那他打算怎麼負責?睡了你一覺,以后要以相許,天天讓你睡一覺?”
“不知道。他說完要負責,就轉走了。”
笙枳:“……”
阮青:“……這算哪門子負責???”
笙枳:“不能白白讓他睡了,得找他說道說道。”
“我找他說道什麼?說我昨天喝多了撲到你上,引你跟我睡了,所以你現在要對我負責,要跟我結婚公開我是你太太??”
阮青:“額,你一說出來,我就覺得你在做夢。”
笙枳:“我腦海里浮現的也是這句話。”
“呵呵,謝謝你們如此真誠。”
奚偌緋翻了個,將臉頰在綢枕頭上。
“你看你們也覺得,頂流對我負責很魔幻吧。怎麼說這件事我們雙方都有責任,大家都是年人了,一夜就一夜,又不是玩不起。”
電話彼端的兩人沉默了。
奚偌緋:“干嘛不說話?”
笙枳:“就是覺得你說得很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阮青:“那可是頂流,你倒是想得開。要是換做別的人,估計都要借此威脅上位。”
奚偌緋:“你也說那位可是大佬,你覺得他會任何人威脅嗎?若是有人敢威脅他,隔天就會在娛樂圈查無此人吧。”
笙枳:“說的也是。”
“怎麼說也是頂流大佬,這件事要真仔細算起來,我還賺了。”
奚偌緋將手機放在枕頭上,讓自己徹底進放松的狀態,昏昏睡。
明天還要早起拍戲,必須爭分奪秒休息。
的現狀已經如此糟糕了,做夢這件事,沒有力去進行。
只想全心過好自己的生活。
*
從酒店離開后,云想直接去了拍攝現場。
收工已經是十二個小時后。
上了保姆車,云想坐在沙發上,了鼻梁,眼底滿是疲憊。
他隨手翻開桌上的筆記本電腦,打算過一遍今天工作助理發來的郵件。
他的生活助理林曉常在旁邊幫他收拾服,隨口問:“哥,你這襯衫怎麼回事,怎麼都是口紅……臥槽!哥你襯衫上怎麼會有吻痕啊??”
云想手指頓了下,臉上神無異,繼續翻閱郵件,沒有回答。
林曉常十八歲就在云想邊做事,跟了這麼些年,相比“助理”,更像是“弟弟”。
他與其他助理的不同之,別人“老板”,他“哥”;別人怕死了云想,他可一點不怕。
林曉常笑瞇瞇地竄到他跟前問,“哥,這口紅肯定不是你的,那就是其他人的?”
云想抬起頭,冷冷看他,眼神好似在說,“你說什麼廢話,病?”
“哥,真是人的啊?竟然有人可以近你的?(⊙o⊙)哇,是誰?我想給跪下,以表示我的崇拜之意!”
“滾!”云想淡淡說了一句。
林曉常識相地閉。
這時剛好云想的手機響起。
看到是容津的電話,云想隨手接起來,點了揚聲,丟在旁邊。
“收工了?”
云想邊翻閱郵件,邊漫不經心回了一句,“廢話。”
“行行行,我說的都是廢話,那你以后別找我。”
云想冷漠道:“哭著求我過去陪喝酒的人是你。”
“大哥聽你這口氣,怨念不低啊。怎麼,還在為昨晚拉你來喝酒的事生氣?”
“沒有。”
“還說沒有,你看看你說話的口氣這麼冷漠。你這麼冷漠對待我,不怕我傷心難過想不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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