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的是,蛇沒毒。
不幸的是,蛇沒毒。
司淺有時候覺得自己真的有點反社會人格。
畢竟是真的想讓厲川澤死。
導演組的人急將人送往醫院,而節目錄制還得繼續。
司淺干脆在鏡頭前開始甩臉子。
“司老師,麻煩你控制一下寄己的表。”
鄭導在旁邊提醒司淺注意表管理。
司淺松松垮垮跟個gai溜子一樣往那一站,指著腳下:
“我站在這,就是對世界的態度。”
鄭導一臉見鬼了的表看著,沖著眉弄眼:
“咋,你要cos中指鄙視全世界?”
“不是,是化大艸死全世界。”
【話糙理不糙,你這話也太糙了吧。】
【覺司淺瘋瘋癲癲的,查查是不是神有問題。】
最后,鄭導是捂著耳朵撒丫子跑了的。
看著對方遠去的背影,司淺tui了里的狗尾草:
“好小子,閃的比我看片時窗口跳出來的風險提示還要快。”
今天一整天都得約會,頂著這麼大的太,司淺覺自己都要萎了。
杵在原地回頭問裴禮:
“現在去哪找個涼快的地方?”
“不用了,我已經找到了。”
司淺腦門上緩緩的扣出三個大大的問號。
不等開口,男人走到了的面前的影蹲了下來,口中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
“嘶!涼快。”
對此行為,司淺發出最誠摯的問候:
“請問,你的臉呢?”
“我不要臉。”
“……”
司淺干脆也蹲了下來,用手做扇給自己扇了扇風。
“我知道一個約會的好地方,有空調!”
裴禮挑眉:“商場?”
“你跟我來吧!”
十分鐘后——
“你約會來法院啊?”
裴禮站在京市的法院門口,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司淺強詞奪理:“這有空調,還能吃瓜!”
最終,本著來都來了的原則,兩個人還是掃碼進去聽了一場庭審。
本期審理的是關于家暴男毆打出軌的妻子且將男小三閹割的并侵犯了他,最后男小三憤自殺的案件。
每個字都認識,但連起來就真有些看不明白了。
庭審開始——
法:“你為什麼要家暴妻子?”
男子:“因為不聽我的話。”
法:“所以你讓做什麼了?”
男子:“因為我強迫接客了。”
啊!?
法:“你為什麼要強迫接客?”
男子:“因為我缺錢,想去點小姐。”
庭審現場,一群人倒吸一口涼氣。
法:“你還嫖?!”
男子:“那倒不是,小姐沒點過幾次。”
法:“那錢都去哪了?”
男子:“買白面了。”
法有些破音:“你還吸啊?”
男子:“呃,主要是我兄弟有癮,我給他買的。”
法:“那你為什麼要給朋友買?”
男子:“因為我分尸被他看見了。”
“……”
聽眾席的眾人對視一眼之后,大家的面部看上去有些僵。
【這就是我早起的代價嗎?】
【刷到這個殺人犯,以后我犯的罪孽就一筆勾銷。】
【這說的是中文嗎?】
法五都快皺在一起了,似乎是沒想到這里面牽扯這麼多:
“所以你為什麼這麼恨你的妻子?”
“26歲的我花積蓄攢了彩禮娶了46歲的妻子,兩個月沒來月事,全家都很開心,去醫院檢查,絕經了。”
【兩人在最的年紀遇到了彼此。】
【青春期撞上更年期,出不一樣的火花[笑哭]】
【湊合著過唄!不是都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呢。】
司淺聽完這場庭審之后角瘋狂搐。
這都啥玩意啊?
最后,犯罪嫌疑人數罪并罰一臉不服氣:
“不是說坦白從寬嗎?怎麼還判死刑?”
“……”
全場沉默。
嫌疑犯手戴鐐銬,離開的時候突然指著里面所有人兇神惡煞開口:
“你們在座的等我出來,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安靜如的臺下旁聽席,所有人著脖子裝鵪鶉大氣也不敢出。
司淺也不例外,正當盡可能降低自己存在的時候,旁的裴禮突然一把拽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霎時間,所有人的目都朝著他們這邊投過來。
包括剛才放狠話的殺人犯。
“你干嘛啊!?”
為眾矢之的的司淺魂都嚇飛了,那驚恐萬分的眼睛里寫滿了“你踏馬食不食油餅”。
裴禮瞥了一眼,理直氣壯:
“他說的是不會放過在坐各位。”
“so?”
“所以我們站起來就沒事了。”
司淺抬頭看向臺上,剛好與殺人犯四目相對。
司淺心里咯噔一聲。
男人從鼻腔里冷哼了一聲。
“……”
現在好了,別人沒記住,倒是記住了站起來的倆人。
從法院出來之后,一熱風迎面撲來。
而司淺后背全是滲的冷汗。
覺自己整個人要虛了。
有種吃了腎寶大干三天三夜最后筋疲力盡快死了靈魂出竅的覺。
鄭導看了一下:“時間差不多了,兩位老師可以前往我們的海景別墅了。”
說著,工作人員關閉了直播間。
司淺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一輛面包車,對著不遠的裴禮招手。
“上來!”
“哪來的車?”
“我們公司給我分配的。”
司淺單手把著方向盤靠在靠墊上,舒服的瞇了瞇眼。
他們公司在全國各地都有業務,只是一輛車容易,這有什麼搞不到的。
剛要上車,從車斜側方走近,裴禮發現車尾著黃的標簽,皺著眉頭跟著念了出來:
“實……實力?”
他咋這麼不信呢?
司淺下車,面上尬了一瞬,不好意思的用手指著最下方黑筆改過的小字:
“是實習,我買錯了。”
“……”
難怪呢,上次電瓶車都能掉里去。
晚上六點。
八位嘉賓經過了一天的相,前后腳回到了導演組給出的海邊別墅的地址。
在這里,大家接下來要一起度過幾個月的時。
盛弛和他的搭檔呂遙是第一組到達的嘉賓,其次是付曉和柳燁。
雙方對于導演組安排的搭檔似乎都很滿意。
在得知嘉賓還有司淺時,盛弛的臉瞬間垮下。
“這人怎麼魂不散?”
話剛出口,司淺開著面包車直接猛踩剎車一個神龍擺尾來到盛弛面前,接著從天而降跳下來,手就是一個大子甩了上去。
啪!
清脆的聲響比姥家做的貢菜還要脆。
司淺猶如鬼魅一般冷不丁冒出頭,對著盛弛惻惻的笑著:
“我會永遠視你,永遠!”
“永遠!”
最樸素的傻,往往以同事的份出現。
裴禮在旁邊拍手好:
“好一個頭就秒!”
被當眾打臉,盛弛怒火中燒握拳頭,雙目幾乎快要因為憤怒而噴火,但一想到上次付曉被連捅八刀算輕傷,這火又熄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
司淺胡言語答非所問:
“親~您看這邊賠償您0元可以嗎?”
付曉這時候將人給拉了回來,低聲在他耳邊道:
“到時候再收拾!”
司淺不知何時出現在二人后,一把拽住付曉的頭發,對準那張臉啪啪上去就是幾個大耳:
“你要收拾誰啊?”
兩位嘉賓見司淺瘋瘋癲癲的樣子,跟個小白兔似的在一起,就差在臉上寫著弱小可憐且無助幾個字了。
沐微月和厲川澤趕過來時,就看見了這一幕。
厲川澤一臉痛心疾首的樣子:“司淺,我竟沒想到你會仗勢欺人,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
啪!
“滾!”
走狗付曉跟打了一樣護在厲川澤前面,面沉:
“誰允許你我厲哥的!”
司淺三百六十度托馬斯回旋踢上去就是一腳:
“你也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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