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都是一個導師的學生,一起研究新型芯片的課題實驗。
溫聽晚雖然才大三,但因為實驗績優異,被破格提上來當組長。
喬思悅是另外一組的組長,也是的同門師姐,在溫聽晚沒來前,一直是實驗小組的佼佼者,出過多個不錯的研究報告。
但溫聽晚來了后,喬思悅的風頭就被了下去,所以,一心想和溫聽晚爭個高下。
沈宇幫忙調和了兩句,然后拉著溫聽晚記錄數據。
他們的芯片實驗,最近進程坎坷,中間有塊數據一直對不上,實驗一直在調整試錯階段。
溫聽晚一口氣扎在實驗室五小時,酸得腰都直不起來。
沈宇換了防護服出來,狀似不經意道:“忙了這麼久,一起去吃個飯吧。師兄請。”
溫聽晚不太想去,但又不想拂了師兄的好意。
正糾結著,手機里突然蹦出輔導員發來的消息。
下個月校慶,系里給報了舞蹈節目,讓上臺表演。
這個專業,男多,搞文藝的生更。
溫聽晚從小學舞,古典舞十級。
要不是那年被送去北城,溫聽晚大學很有可能報舞蹈專業,這些信息,都在檔案里寫著,為了抓人頭,輔導員和系里先斬后奏,溫聽晚也沒有辦法。
“不好意思啊師兄,下個月我得參加校慶,系里幫我報了個舞蹈節目,我得去練舞了。”溫聽晚放下手機解釋道。
沈宇眸中閃過驚艷:“你還會跳舞?聽晚,你真厲害,不僅實驗做得好,私下還這麼全能。”
溫聽晚笑了笑:“也就是小時候三腳貓的功夫,至于實驗……最近一直卡得不行,不被導師罵就不錯了,我回去再琢磨琢磨吧!師兄,再見。”
兩人道了別,溫聽晚直接換了服,去舞房練舞。
到了活樓的長廊時,溫聽晚卻突然見了人。
男人被幾位校方領導簇擁著出來。
從長廊灑落而下,照在男人筆的姿上,
裴疏野個子很高,長相也尤其出眾,特別是上那與生俱來的冷漠,讓他在人群中如同鶴立群一樣,不容忽視。
溫聽晚目一凝,不自站在了原地。
正說著話的裴疏野察覺到了什麼,輕輕扭頭,正好撞上溫聽晚的視線。
孩兒穿著藕的練功服,形高挑,四肢修長,扎著高丸子頭,素面朝天的一張臉,干凈到極點。
見裴疏野在和領導說話,溫聽晚轉正要溜。
“溫聽晚。”
裴疏野卻突然住了。
溫聽晚回過來,見裴疏野丟下幾人,獨自走了過來,有些張道:“疏野哥,你這是……”
“哦,被領導哄來捐樓的。”
男人的語氣里聽不出什麼喜怒。
“也是,疏野哥也是這里畢業的,你生意又做得那麼大……”溫聽晚干地說,“那你繼續忙,我不打擾你們了。”
男人沒讓走,反而眸漸深,從上到下,近距離打量了一番。
“你要去跳舞?”
“嗯,系里讓我參加下個月校慶演出,沒辦法。”溫聽晚輕輕眨了下眼睛,“疏野哥,我時間來不及了,你們繼續聊!”
說完,小姑娘一溜煙兒跑走了。
裴疏野擰眉,莫名覺每次見他,就跑得飛快。
專業的系主任也看到了溫聽晚,湊上前拉近乎:“裴總認識溫聽晚?是咱們系里最會跳舞的學生,每次出節目,都要被抓壯丁!”
“唔。”裴疏野點了點頭,突然道,“剛剛說的校慶演講的事,我這邊沒問題。到時候聯系我助理,他會安排好時間。”
系主任愣了下,想說剛剛不是拒絕了嗎?怎麼……
不過,他上還是立刻接道:“裴總您過來,那咱們學校的同學,肯定是翹首以盼啊……”
裴疏野抬手制止對方的話,看著小姑娘離去的背影。
“另外,我再捐兩個舞蹈房和一個實驗室,也算謝學校多年的培養了。”
……
一連七天,聽晚每天實驗室和舞房來回跑。
舍友董綿綿夸是拼命十三娘。
其他人大三基本都在睡覺打游戲。
只有溫聽晚,活得像個小尼姑,專注正事不說,還不參加任何社活。
就連有人追求,也能立刻毫不留的掐斷。
“我記得育系那個系草追你很久了吧?”
兩人從食堂吃完飯,途徑籃球場,董綿綿拉著溫聽晚看男人。
“快看,那,那大線條,多麼蓬的男荷爾蒙啊!看得我都好饞,只有你這小尼姑不心!”
“我是小尼姑,那你就是小花癡!”
育系的系草,確實材好。
但溫聽晚曾撞見過剛洗完澡出來的孟勁深,他赤著上半,那材……溫聽晚差點當場噴鼻。
才不是小尼姑,只是,早就見過最好的了。
所以這些年再看見別人,總覺得多差一點。
下午,溫聽晚對著舞房的大鏡子練了兩個小時,把自己折各種的弧度。
孟勁深打來電話,問在哪兒。
溫聽晚聽到電話那頭低沉的嗓音,心跳驀地跳了幾拍。
“在舞房練舞呢。”
孟勁深笑:“今年要參加學校晚會?”
輕嗯一聲,忽然有些張起來:“小叔,到時候,你會來看嗎?”
“你哪次跳舞我沒到場過?”
那倒是。
從七歲第一次踏上舞臺,到十八歲那年,大大小小上百場演出,孟勁深就沒有不在場過。每一次,不管有任何事,孟勁深都會披星戴月趕到舞臺下,看完演出后,夸是全天下最會跳舞的小晚。
被這樣的溫暖包裹了十多年,如今要,談何容易?
孟勁深又說:“我在你學校附近,出來吃飯吧。”
溫聽晚立刻拿起外套,飛也似的沖出了舞蹈室。
一輛紅旗L9停在校門口。
溫聽晚一陣小跑,氣吁吁拉開了副駕駛的門把手。
誰知道,里面有人。
那個人燦爛一笑:“哈嘍,小晚,你來啦。”
溫聽晚渾,瞬間凍結凝固。
三年前結婚前夕一場莫名其妙的一夜情,讓她陷入了三年無性婚姻的泥沼。而冷麵的他,麵對重重壓力,對她隻有一句話,你是我的女人,天塌下來有我。她有死死糾纏不肯放手的空頭老公,他有來自家族和身份的雙重壓力,一個個的難關闖過去,就算遍體鱗傷也要不離不棄!
路晨小時候遇見言清,一見鐘情,送給了她一個玉佩作為信物,但是玉佩被蘇柔搶走,路晨也因此認錯了人,和蘇柔在一起,且看言清該何去何從。
酒桌上,不知誰提了一嘴:“聽說夜濃回來了!” 沈屹驍手裏的紅酒微微一晃。 有人起鬨:“想當初咱們沈總和夜濃,那可是轟動一時啊!” 大學時,沈屹驍和夜濃談了一場轟動全城的戀愛。 沈家是頂級豪門,而夜濃除了有一張頂級的臉蛋之外,一無所有。 所有人都認爲她纔是被拋棄的那一個,卻不知,那晚的宿舍樓後,最能藏污納垢的陰影裏,沈屹驍把她吻到近乎窒息,最後卑微求她:能不能不走? 可她還是走了,頭也不回。 * 夜濃隨公司回京開疆闢土。新接的項目,面對甲方各種刁難,夜濃不得不親自出面。 夕陽下沉,夜濃在那間過百平的辦公室裏見到了沈屹驍。 他站在霞光粼粼的落地窗前,臉色沉,聲音冷:“好久不見,夜小姐,別來無恙吧?” 當年在他的庇護下,她驕傲、一身硬骨,但時過境遷。 以爲她會服軟,沒想到許久之後只等來一句:謝沈總掛念,我很好。 沈屹驍一步步走過來,影子蓋住她:“夜濃,被你玩了六年,求我一聲,怎麼了?” 可惜,最後服軟、求饒的人還是他,永遠是他。 那夜,書桌上的文件掉落一地,沈屹驍認命吻在她脣角:“夜濃,我上輩子是做了什麼惡,這輩子要被你這麼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