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秋裳覺得還沒說多久,車子就已經停在了車庫。
傅時硯將平板收起來,溫聲道:“下車吧。”
季秋裳看著外面,倒像是進了一別墅區。
“這里是……”
傅時硯:“君悅湖。”
君悅湖是什麼地方呢?
海城有錢都未必買得到的別墅區,里面的別墅不多,每一棟占地都很廣,別墅跟別墅之間的距離也非常的遠,私很好,前后都有花園。
這是他們的……婚房。
季秋裳有些遲疑地問道:“帶我來這里干什麼?”
傅時硯:“你怕什麼?”
季秋裳當然不可能承認害怕,雖然一直覺得傅時硯兇的,但潛意識里相信對方是個正人君子,不會真的對怎麼樣。
“有什麼好怕的。”
助理和司機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他們從車庫直接進了屋子。
一進去,季秋裳就只有一個想法,當時就該直接搬過來才是,住一天也是一天,離婚的時候好歹沒有憾。
客廳是挑空的設計,很空曠,屋子的調是明亮的,倒是跟想象中的不一樣。
裝修看著簡單,但每一都非常的致奢華,墻壁上空曠的很,什麼東西都沒有。
總覺得缺了幾幅畫。
傅時硯將外套掛在一旁的架上。
“這房子還沒住過,你看缺什麼自己買,喜歡什麼風格也可以自己布置。”
季秋裳已經參觀完了一樓,正抬腳往二樓走。
“我可以上去嗎?”
傅時硯:“你是不是對自己的份有什麼誤解。”
季秋裳心里一跳,想起來自己主人的份。
總是不習慣自己已婚了。
二樓有三個房間,一個朝南,兩個朝北,都很大,確實沒有住過的痕跡,再往上還有三樓。
三樓很大,但只有兩個房間,一個看著像是臥室,另一個是書房。
臥室特別大,連著兩間帽間,帽間里掛了許多服,都是新的,連吊牌都沒有拆。
屋子里還有一淡淡的清香。
從臥室的臺出去,可以俯瞰整個別墅,花園草地盡收眼底。
還能看到房子一旁一片很大的人工湖。
季秋裳不是沒住過別墅,季家就是別墅,但是兩相比較,實在是相差甚遠。
住的那間小臥室倒是跟現在的帽間差不多大了。
書房門也沒有鎖,一進去看到的就是整面墻的書柜,書桌靠墻在房間中央的位置,靠門的墻壁那邊放著一個非常松的懶人沙發,上面還有一條純的薄毯。
總而言之,兩個字,很大。
別墅還有一個二層地下室,負一層采很好,看著像是個茶室,茶室旁邊是個影音廳。
負二樓是健房和保姆房。
東西倒是一應俱全,不過全都是嶄新的。
等走完整個屋子出來的時候,客廳里不知道什麼時候推來了兩排架。
架上掛著各種樣式的小禮服。
傅時硯掛著耳機在通話,膝蓋上還放著電腦。
真的就是個工作狂。
看到季秋裳進來,他指了指面前的服,又繼續開會了。
“挑服干嘛?又有什麼宴會需要參加?”
腦子里突然就蹦出了今天在季家聽到的慈善晚會。
不會這麼巧吧。
季秋裳走過去看了一圈,竟然全都是的尺寸。
還在挑呢,傅時硯已經忙完了。
“后天有個慈善晚宴需要個面,你跟我一起去。”
季秋裳看見白的,就會想起那件訂婚禮服,越過那些,挑了一件黑的長,收腰的設計,后面是半背的。
“為什麼要我一起去?”
傅時硯看著手里的服,眉頭微微皺了皺,不過什麼都沒說。
季秋裳在上比劃了一下:“我先去試試。”
傅時硯沒等多久,季秋裳就出來了,只是看了一眼,他就怔愣住了。
之前跟季秋裳跳舞的時候,他就摟過對方的腰,所以知道的尺寸。
那個時候剛相識,雖然驚艷,但還帶著君子風度,并沒有多麼的過分,所以也不會刻意地去觀察對方。
眼前的這件服非常的,黑的長從腰部收起,將季秋裳不盈一握的腰肢勾勒的更加明顯。
不是腰細,該有的地方一分不。
腰部以下全都是,以前不理解這句話,可看著眼前的人,他算是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然而這只是前面。
季秋裳轉了一圈,真誠發問:“還行嗎?”
子是半背的設計,背后的蝴蝶骨沒有服的遮掩,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男人的眼前。
季秋裳的皮很白,黑子的映襯下,那大片的雪白幾乎亮的晃眼。
傅時硯結上下滾了一瞬,這才開口:“可以。”
他發現自己的嗓音都有些暗啞了。
季秋裳沒在一樓找到鏡子,想起來三樓的臥室里倒是有個全鏡。
沒穿高跟鞋,子就顯得有些長,直到腳踝。
兩只手提著擺,沒爬樓梯,而是走到了電梯的前面。
“我上去照個鏡子,有搭配的鞋嗎?”
傅時硯轉過頭,沒再看,低聲道:“有,你先上去,我去拿。”
鞋子讓人送進來就行,但他下意識地不想讓別人看見現在這副模樣的季秋裳。
太惹眼了。
季秋裳倒是沒想太多,大大小小的宴會參加過很多,禮服也穿過很多種,上穿的這件除了背以外,并不算,甚至不算是什麼類型的。
電梯一路上去,很快到三樓。
三樓的帽間里有一面非常大的鏡子,鑲嵌著墻面上。
鏡子里印出自己的模樣。
就是頭發太長都披散在背后,有些影響。
季秋裳去洗手間轉了一圈,皮圈發夾都沒有,倒是有個木質的簪子,放在洗手臺上做裝飾的。
用簪子將頭發全都挽起來。
沒了頭發的遮掩,修長的脖頸一覽無余。
再回到帽間的時候,頗有些自地自言自語道:“哎,老娘的材還是好的。”
“確實不錯。”
傅時硯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帽間外,手里還提著一雙高跟鞋。
季秋裳拍了拍口,忍了又忍,沒忍住:“你走路都沒有聲音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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