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皺了皺眉:“時翎,你還有什麼疑問嗎?”
聽到自己的名字,時翎回過神來:“我就是想要問問,你們打算怎麼做?”
周管家輕咳了一聲,將一早就計劃好的打算一一說給時翎聽:“是這樣的,雖然我們基本已經確定你就是周家留在外的脈,但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還是決定要做一回DNA檢測,因此我們準備盡快回到京城。”
時翎皺了皺眉:“回京城?現在?”
周管家點了點頭:“不錯,周家在京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家族,這次的靜有些大,說不準會不會有人從中作梗,因此還是去京城更安全一些,那里畢竟是周家的大本營,好歹有些人脈。”
“所以,我們得盡快準備了。”
周管家說完最后一句話,出了得志意滿的笑容。
就算不提周家,對時家而言,京城也是不小的。
跟時家所在的這個小城鎮不一樣,京城不管是教育資源還是其他,都比這里要高上太多,不管是誰,只要有機會,都會想要去京城闖一闖的。
他相信,時翎肯定會一口應下。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時翎看了他一眼,說道:“我十分理解你的想法,但是我拒絕。”
聽到時翎的話,周管家臉上的笑容一僵:“你說什麼。”
不僅僅是周管家,時家父母也帶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看了過來。
時翎則是冷靜地重復了一遍:“我說,我拒絕。”
他攤了攤手:“畢竟你也說了,我并不一定就真的是你們那個誰家的孩子,如果最后DNA檢測后的結果確定就是,那倒是還好,不用繼續奔波了,但萬一不是呢?那我不是白白跟著你走一趟?”
說著,他指了指自己:“知道我是誰嗎?我是一名高三學生。”
“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嗎?現在是高三沖刺的最后階段,你讓我現在浪費我最后的復習時間,陪著你們跑來跑去,就為了一個DNA檢測,還要我千里迢迢地跑去京城?做夢呢吧?”
周管家聽著,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他覺得,時翎的話聽著其實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但馬上,他就把這種想法從腦子里甩了出去。
有什麼道理,只要回了周家,時翎就能恢復他周家大爺的地位,到時候就算送他出國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對于周家來說,高考并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場合。
周管家搖了搖頭,到底是在小地方長大的,過于小家子氣了。
他嘆了口氣,繼續對時翎說道:“只要到了周家,這些都是小問題,如果有需要,周家甚至能送你出國,你本不必糾結于一個高考。”
時翎悄悄翻了個白眼:“周管家,你是不是沒有聽懂我的話?”
“你所說的前提是,我是周家的孩子,但如果我不是呢?我不覺得一個京城的資本家,在事后還會在乎一個跟他們完全沒關系的剛滿十八歲的孩子,你們只會讓我從哪里來的滾回哪里去。”
話說到這,時翎已經不想跟周管家繼續糾纏,他站了起來:“我最多配合你們走一趟三甲醫院,一管。”
周管家看著時翎,目瞪口呆。
他做了周家的管家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遇見過這麼油鹽不進的。
他左思右想,只覺得時翎是還沒明白周家這個家族的含金量。
周管家看著時翎,猶豫著開口:“你是不是不知道周家的能力?”
時翎也不遮遮掩掩,直接點了頭:“我確實不知道什麼周家。”
周管家松了一口氣,他就說,怎麼會有人了解周家的能力之后,還對“回周家”這事這麼不在乎的。
他正想說些什麼,就聽時翎繼續說道:“不過我對什麼周家李家的,也沒什麼興趣,我只希,在高考結束之后,不要再來打擾我。”
時翎靠在桌子旁邊,有些居高臨下地看著周管家:“除非末世降臨,高考無法進行了,否則誰也別想影響我高考。”
周管家:……
怎麼會有這麼油鹽不進的人呢?
雖然沒能談攏,但好歹是看到了時翎的態度。
周管家心里不是很滿意,但態度也沒有特別強,看著時翎不配合的態度,也只是冷著臉跟時家父母點了下頭:“我回去與先生商量一下,明天再來。”
周管家帶著人離開之后,時家總算是開飯了。
只是這一頓飯,所有人都吃得心不在焉。
時家父母是突然得知了時翎并不是他們的兒子,事實上他們的親生兒子其實在別人家里而心如麻,而時翎心里所想的就更加復雜了。
原先,他以為自己只是單純穿越了,但在剛才,經過周管家敘述十六年前的車禍事件之后,那種莫名的悉讓他反應過來,他其實并不僅僅是穿越,他這種況,或許應該被稱之為穿書。
簡而言之,他穿進了一本書里,而這本書,他自然是看過的,不說對這本書的劇了若指掌,但也知道個大概。
整本書的劇比較簡單,就是團寵小爺與他的三位追求者的故事。
只不過這個團寵劇的中心人是那個做周蘇的小爺,跟“時翎”沒什麼關系。
按時翎所知道的劇,自從時翎與周蘇自小被抱錯的事被披出來之后,周蘇邊的人對他就更加上心了,一個個看“時翎”都是防著警惕著,擔心“時翎”企圖搶走周蘇的一切。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心灰意冷離家出走,卻被沈奕辰撿回了家。傳言沈大少冷酷無情,手段狠辣,簡一看著某人親手給她做的一日三餐,一頭黑線。傳言沈大少有潔癖,簡一看了眼在浴室給她洗衣服的男人,仰頭望天。傳言沈大少不近女色,簡一不怕死地試了試,於是,她懷孕了……
唐亦寧迷戀上江刻的那幾年,對他言聽計從,他說什麼她都信。江刻說:我名字里的“刻”,是刻苦的刻。唐亦寧星星眼地拍著小手:哇!聽著就好有毅力~江刻冷艷高貴地看了她一眼。唐亦寧和江刻鬧最兇的那陣子,對他從頭到腳哪哪兒都看不順眼,罵他:你名字里哪是…
薄清念的傲嬌和高調,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卻沒有人敢說一聲不好。畢竟她背後還有靳司淮這個讓人聞風喪膽的男人。“念念,外麵的人都說我被你的美色耽誤了,你說這該怎麽辦?”“靳司淮,你變了,你不幫我撐腰了。”靳司淮聞言一愣,對著身後的助理說道:“告訴那群人,薄清念捅破了天,也有我頂著,我靳司淮的女人不需要他們指手畫腳!”助理汗顏。果然美色誤人!
父母雙雙因車禍亡故後,明珠在明家處境悲慘,只有祖父最爲倚重的黎驥程在乎她的感受,他卻在她十四歲那年拋下她離開。 沒了黎驥程的庇護,她舉步維艱,對黎驥程的依賴也逐漸變成了恨。 就在她快要遺忘他的時候,黎驥程悄無聲息地回了國,成爲了她第一份工作的頂頭上司。 他一如既往爲她着想,教她生殺予奪,爲她謀劃未來。 她悉聽他的教導,在他的指點下攻城略地,得權得勢,同時對他生出了一份別樣的情愫。 她仗着他對她獨特的寵愛投懷送抱,卻遭到了他冷酷的掌控和敲打,不得不“一門心思”搞事業。 誰知他色令智昏,對她動了心。 他的沉淪無疑是授人以柄,不出意料的引發了災禍。 有心人拿她作威脅,黎驥程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她。 私藏的珍珠見光的一刻,他便沒了顧忌。 她從來不是他的軟肋,而是封印。 — 跟黎驥程和好後,明珠有了一個引導型的爹系男友,管她又慣她。 管她時冷靜話少但不冷暴/力,慣她時明知道她故意圈他錢還給她爆金幣。 明珠以爲他們的關係一直都能這麼和諧,於是在他身上用盡了各種撩撥異性的小手段,指望他能坐懷不亂,卻不想他真的予她迴應的那晚哭到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