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硯深的浴袍沒有系,敞著壘塊分明的腹線條,男驚人。
就是臉不太好看。
他撿起那玩意兒和手機,步苑還在電話那頭大放厥詞,“行,你別慫!我現在就給你人過去給你侍寢。甩掉商硯深那個爛黃瓜,蓬門今始為君開!”
好一個,蓬門今始為君開。
商硯深把手機掛了,扔一旁,“以后離這個瘋丫頭遠一點。”
“你管不著。”
“行,那我就管點我管得著的。”商硯深把那東西舉到宋鶯時面前,“我可以理解你在暗示我麼?”
宋鶯時很想學步苑來一句“暗示個幾把”,但用在這個場景下歧義太大,容易被商硯深誤會真的在暗示某。
“對啊!”宋鶯時意有所指地向下一瞄,“暗示你要藏拙。”
“藏什麼拙……”商硯深眉緩緩一挑,“你比較過?”
他踏近一步,那東西幾乎要懟到臉上。
宋鶯時不想輸了氣勢,可礙于視覺效果實在太震撼,還是忍不住將那東西揮開。
商硯深哼笑一聲。
外強中干的東西,連都不敢,只敢推他的手。
宋鶯時回擊道:“我還真比較過。潑酒那天,你看起來確實輸很多……啊!”
的腰被一大力扯過去,整個人陷進商硯深的桎梏里。
兩人嚴合地在一起。
商硯深暗涌的眸子看著懷里僵住的人。
自己老婆拿著那東西,怎麼看怎麼不甘寂寞的樣子,正常男人都不可能心如止水。
更何況他常年健,氣方剛,不是普通男人能比的。
“你是真不懂還是裝純,嗯?小。”商硯深的嗓子喑啞,“那種狀態下的數據不算數——你要比,現在可以比了。”
宋鶯時:“……”
片刻后,房門被敲響,“叩叩叩。”
宋鶯時面紅耳赤地推開他。
在幾秒鐘里,充分了解到商硯深有多流氓。
結婚這兩年,大部分時間的分居生活,讓忽略了這件夫妻之間最天經地義的事。
沒有,也可以發生。
幸好這時候家里的唐姨敲響了他們的門。
商硯深都快咬到的了!
宋鶯時氣吁吁,“你去開門!”
商硯深擰著眉,呼吸紊而灼熱。
宋鶯時咬牙再催一遍,“去啊!”
眼尾飛紅,活生香,商硯深的大掌像是黏在腰肢上,廢了好一番自制力,才放開。
他長幾步邁過去,用力拉開門。
門外的唐姨嚇了一跳,“哎喲,你那什麼表,這麼兇?你爺爺讓我給你們送點補藥。”
宋鶯時著坐在沙發里,看著商硯深僵直的背影,心跳都沒平息就開始幸災樂禍。
想也知道,所謂“補藥”是什麼。
商硯深無奈道:“鶯時的沒問題。”
“鶯鶯當然沒問題,這是給你的。”唐姨笑的。
商硯深瞇著眼睛,好半天才冷靜開口,“唐姨你知道自己現在的行為什麼嗎?”
“分憂解難、人之。”
唐姨嫌托盤重要塞給他,商硯深卻不接,“……你這多此一舉,壞人好事。”
唐姨:“……”
終于反應過來,商硯深這一臉不爽,是因為求不滿。
“啊、哦哦!那你趁現在喝了藥,正好趕趟兒。”唐姨把托盤往斗柜上一放,邊走邊念叨,“……這才幾點啊,小兩口還著急。這麼好,兩年還懷不上,硯深你還是去查一下自己的問題……”
商硯深沉著臉轉過,發現后空無一人。
宋鶯時跑了。
他們住的房間是雙主臥設計,中間隔了一個小書房。
兩邊臥室中間沒有門鎖,但商硯深卻沒有往那邊走一步。
他不排斥跟宋鶯時順理章地發生點什麼,但看如果這麼抗拒跟他親近——他也懶得上趕著。
……
宋鶯時晚上吃了顆退燒藥才睡,一不小心睡過頭。
第二天一早,看不到商硯深,只有唐姨一臉“昨晚真是辛苦你了”在樓下等。
宋鶯時不想猜在腦補什麼,“咳……唐姨,商硯深呢?”
唐姨:“阿深早上接了個電話就上班去了,估計公司有事忙吧。”
商硯深是尚影傳的總裁,誰敢催他上班?
宋鶯時只能想到一個人。
果然被偏的都有恃無恐,只是一晚上沒見而已,立刻就把人過去宣誓主權了。
也沒了胃口吃早餐,“唐姨,我上班去了。”
“上什麼班?好好的怎麼出去上班了?”唐姨忙追問道,“阿深早上不還答應得好好的,會照顧好你,讓你好好備孕麼?”
備、孕……
宋鶯時臉上的笑意更淡幾分。
商硯深對真是毫無尊重。
不尊重的工作,還不尊重的人格。
心不好,上班還遲到了。
最壞的消息是,被上司到辦公室,告知被辭退了。
宋鶯時原以為是這次拘留三天的緣故,沒想到上司卻質問,“那天你單獨跟商總走了以后,是不是得罪他了?”
“你不說我還忘了。”宋鶯時反問道,“你那天對我的酒了手腳,經過我同意了麼?”
人刻薄的樣子反而更生,上司忽然了一只咸豬手過來。
如果不是宋鶯時及時側開臉,他就到了。
“你干什麼?!”
“小宋,你長這麼漂亮,我才給你機會去結商硯深的,你怎麼不知道走捷徑呢!……現在我再給你個機會,只要你肯跟我,保證給你介紹到咱們總公司去上班,好不好?”
宋鶯時頓時想到那天商硯深說過的,上司看的眼神意圖不軌。
果然是男人了解男人。
眼看上司一臉猥瑣地還要湊上來,一把握住桌上的觀賞花瓶,“你再一下試試?”
“我還可以很多下……”上司頂了兩下,充滿暗示意味。
宋鶯時惡心得不行,不顧后果就要砸他,沒想到這時后忽然傳來一道好聽的男聲,“我似乎……來得不是時候?”
上司陡然變,差點跪下,“薄……薄總。”
宋鶯時坐到薄曠的車上,才慢悠悠地開口,“原來你就是總公司的薄總。”
薄曠今天來下屬公司視察,沒想到就撞到職場擾。
被擾的還是老人。
他勾一笑,“聽起來你像是要追究我的責任。”
宋鶯時緒不高,“個人人品問題,我不會上升到企業文化的。”
薄曠啟車子,“那就好。不然我都不好意思開口邀請你去我那兒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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