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舟把綰送到了醫院,還找了位醫生給綰理傷口。
醫生很熱心腸,忍不住在理傷口的時候,調侃著池硯舟:“這是朋友吧?長得真好看!”
綰微囧,臉上難掩尷尬神:“不是。”
池硯舟則訕笑道:“我們只是業務往來關系。”
醫生依舊是笑,但一雙眼睛已經看了太多。
業務往來?
也好歹是過來人。
你看給綰理那些水泡,綰襟都解開了大半,某些人也不知道回避。
如果這也只是業務往來的話,那這兩人的業務還廣泛的。
綰只能垂眸,不去看醫生那雙寫著看一切的眼睛。
等傷口理完,醫生吩咐,“最近幾天傷口都不要到水,飲食也盡可能清淡,避免發炎。”
還給綰開了一罐藥膏,叮囑池硯舟:“記得涂仔細點,一個地方也別落下,才不會留疤。”
綰總覺得醫生的叮囑意有所指,整張臉都滾燙滾燙的。
但池硯舟的臉皮好像更厚一些,竟然還淡然地和醫生繼續談笑揮別。
等兩人回到了車上,綰看著男人單手控著方向盤的帥氣側影,忍不住嘀咕道:“你剛才應該解釋清楚的。”
男人認真地注視著車前方的態,聲音慵懶:“解釋什麼?告訴那醫生,我們只是親過過,沒到最后一步,也沒打算確定關系的業務往來類型?”
綰的臉頓時又紅得能掐出水那樣。
親過過,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池硯舟過后視鏡,打量著姣好的側臉,又不著痕跡地收回視線。
“他們那個歲數的人很保守,說出來更不知道怎麼看待這些,還不如不解釋。”
解釋到這,后來兩人都沒有說話,直到車子停在了綰的公寓樓下。
“今天謝謝池總的幫忙……”
綰下車后對男人彎腰致謝,這擺明了就是沒有讓男人上樓的打算。
池硯舟也明白這層意思,矜貴點頭后就駕車離開了。
看著黑瑪莎拉迅速消失在街角盡頭,綰水瀲滟的眸瞬間暗淡了不。
池硯舟幾次三番幫過,長相氣質又是那麼出挑,綰承認自己已經對他產生了好。
可剛才醫生的詢問下,池硯舟始終什麼都不肯,還在車上那麼點明,顯然也是不想今后和有什麼牽扯。
綰不知道怎麼回事,眼眶里好像突然就冒出了溫熱的,視野也變得模糊一片……
*
晚上,綰洗完澡,門鈴突然響起。
有了之前的教訓,綰沒有直接開門,而是過貓眼先看了一下按門鈴的人。
是池詣銘,他的手上拎著一個果籃,還有很多的奢侈品包裝袋。
綰沒開門,生怕前幾天的可怕事再次上演。
但池詣銘就在外面耗著,一遍遍地按著門鈴,還喊著:“綰綰,我知道你在里面。”
“乖寶,開門讓我看看你好嗎?”
綰一看到池詣銘這佯裝深的臉,就免不得想到今天他在沈千悅面前,不分青紅皂白、劈頭蓋臉地責問自己。
的心是真的被這個男人傷了,縱使以前再,今后也不打算繼續了。
綰依靠在門后黯然神傷,但池詣銘還在一遍遍地按著門鈴,讓門鈴如同催命符一樣,喊話聲也不絕于耳。
于是,對門的鄰居不樂意了,開門喊話了。
“對門的,男人哄你就該給個臺階下,別這麼拿喬!半夜這麼鬧著,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綰最后還是開了門,免得池詣銘繼續吵到鄰居的休息。
池詣銘連忙拎著大包小包,進了綰的家里。
“綰綰,今天早上的事我到很抱歉,我沒想到千悅會這麼對你,你上的傷怎麼樣了?我給你找了很多消炎藥和祛疤膏,我……”
池詣銘將東西放在桌上后,就連忙朝綰走了過去。
但綰看到他靠近,就直接后退了幾步:“道歉就算了,我不想聽,你帶著你的東西走吧。”
大概被綰眸底的防備刺痛了雙眼,池詣銘的眼里又多了些許的紅,嗓音也變得格外沙啞:
“綰綰,我知道現在說出來你肯定不信我,但和你分開這段時間,我才發現原來我深的依舊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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