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詣銘看到池硯舟出現在門口的瞬間,覺像是被人當頭潑了冷水那樣,猛地冷靜了下來。
他很快就松開了抓著綰的手,“我和其他人還有點事要談,先走了。”
羽翼滿之前,他不能和池硯舟。
所以池詣銘先走了一步。
池詣銘一走,四周的空氣更顯稀薄。
綰著池硯舟那英俊清雅的樣子,竟然有種被抓在床的狼狽。
“那個,我……”想和池硯舟解釋點什麼。
但池硯舟冷聲打斷了的話:“我還有事,晚上的飯局就算了。”
綰看著男人冷漠的側,也才想起他們之間也只有男盜娼的那些事,好像也沒有解釋的必要,便也輕點了頭。
“我知道了。”
池硯舟看著人沒有挽留的樣子,諷刺地輕呵了一下,很快就邁開長離開了……
池詣銘離開更室,但還是很擔心綰會臣服于池硯舟。
所以他給綰發了信息:“綰綰,我這就給你放款,別去招惹池硯舟,別做傻事!”
信息發出去的同時,池詣銘還給雁行財務部的朱主任打了電話。
但朱主任告訴他:“池二,關于淵的款項,池總那邊已經吩咐我們先給打過去了。”
“什麼!”池詣銘臉慘白。
他想到池硯舟會不住綰的,和發生點什麼,但真沒想過,池硯舟會手管這些事。
按照他對池硯舟觀察多年的了解,他城府極深,也鐵石心腸。
用爺爺的話來說,池硯舟更像是幕后的棋手,而他們這些人只如同他手上的棋子。
可池硯舟現在不顧他們之間的風起云涌,破例幫了綰,是不是意味著他喜歡上綰了?
不……
應該還不可能喜歡,池硯舟那樣的人怎麼可能真心實意喜歡上一個人?
他和綰走近,肯定是為了激怒他池詣銘而已!
*
另一邊,綰離開馬場,回到公司后才看到了池詣銘的信息。
還一度猜測,池詣銘是不是涮著玩。
結果書方啟明匆忙推開辦公室門,激地跟匯報:“總,雁行那邊放款了。”
“太好了。”
綰出了這些天以來,第一個發自心的笑容。
不管池詣銘出于什麼原因放款,但也算是解決了的燃眉之急,讓暫時保住了淵。
接下來的幾天,綰都忙于公司事務,尋找新合作。
直到這天上午,到雁行國際對接一些業務上的問題,卻見了池詣銘。
他穿著暗灰西裝套裝,在雁行一群高管的簇擁下從電梯里走了出來,和記憶中一樣風流倜儻,俊逸不凡。
池詣銘也看到綰,連忙代了邊人幾句,就朝走了過來。
“綰綰,你來找我?正好,我也有點事要和你說。”
他像是忘記他和別的人訂婚了那樣,上來還要摟綰的肩膀。
但綰沒有忘記,周圍看熱鬧的人應該也沒忘,都用剔骨刀一樣的眼神看著他們,像是在心里暗自諷刺,他們背著另一個人來往。
“池二,我只是過來對接一些業務而已,我也覺得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可聊的。”
綰退開了一步,沒讓池詣銘到自己,聲音和眼神乃至稱呼,也都是克制而有禮。
這也讓池詣銘的手抓空了,心比手更空。
“綰綰,我們之間也沒有必要生疏這樣吧。”池詣銘臉有些糟糕。
在訂婚后,他和綰兩次接下來,發現現在只有生疏和排斥。
這讓他悵然若失,甚至懷疑,之前綰是否真心過他。
可綰沒有多看他一眼,只道:“池二,沒其他事的話,我先回公司了。”
綰撂下話后,利落轉要走。
這次,池詣銘直接上前拽住了綰的手腕:“跟我走,我們去對面的咖啡廳聊一聊。”
綰不想鬧得太難堪,只能甩開了池詣銘的手:“我自己走,別拉拉扯扯的。”
然后,率先往馬路對面的咖啡廳走去,池詣銘隨即跟上。
只是離去的兩人并不知道,此刻穿著香奈兒高級定制的人,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來到雁行前臺。
前臺小姐連忙熱地接待了。
因為這位時髦高貴又漂亮的人,就是他們雁行國際池二的未婚妻,沈千悅。
“池二現在在公司吧?”
“沈小姐,池二剛才在的,但現在……”
前臺小姐言又止地看著門口一眼,沈千悅也不自覺順著的目看去。
然后,便看到了池詣銘和一個人正走向對面的咖啡廳。
沈千悅漂亮的水眸一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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