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有錢了,晏殊心極好,邁著輕快的步伐朝城門口趕去。
走著走著發現不太對勁兒,總覺有人跟著。
這種直覺很快得到了證實。
一抹影快速閃到的后,“砰”的一聲悶響,晏殊覺眼前一黑,當場昏厥了過去。
“這小娘們兒長的可真漂亮,老子只能眼看著心里得很吶。”
“給老子收起哈喇子,這人可是蘭姐相中的人。”
“不著急,第一手不到咱們,等這娘們兒的初夜賣了,老子一定要把辦了好好嘗嘗的滋味兒。”
晏殊閉雙眼,聽著耳邊的污言穢語。
已經醒來一會兒了,從幾人的談中大致猜到了自己在何。
這時,門外有人走了進來。
一個人率先開口。
“醒了嗎?”
“還沒。”
人眉頭微蹙,走到床邊看了一眼。
“怎麼這麼久還沒醒過來?你們不會把敲壞了吧?老娘可是花了十兩銀子買回來的,還沒給老娘賺一個子兒呢,若出什麼意外,老娘非打斷你們的狗!”
“蘭姐放心,我們下手有分寸,想必一會兒就該醒了。”
人臉稍稍緩和了一些,這才靜下心來端詳床上的。
面若桃李、若凝脂。
沒想到這種小地方還有如此姿的子。
若把送去府城里,再好生調教一番,哪個男人得住?
“蘭姐,門外那漢子要見您。”
人收回目,烈焰紅微微揚起。
“帶他進來。”
片刻,小廝領著一個畏首畏尾的男人進來,男人渾拘謹,張的抬起頭看向面前容貌艷的人,心臟砰砰直跳。
從小在地里刨食的晏大強,第一次來到鎮子上最大的窯子,既自卑又竊喜,這一路走來花紅柳綠的姑娘們讓他大開眼界了。
“你這侄兒姿還算不錯,就是人清瘦了些。”
晏大強急忙開口道:“我侄這段兒該瘦的瘦、該有的地方絕不含糊,還有這臉蛋也是一等一的好,您花十兩銀子買了,日后保準能從上賺取百倍、千倍的回報。”
晏殊在聽到晏大強的聲音后一切都明白了。
簡直被氣笑了,王大花賣一次不夠,還想賣第二次?
這次更狠,直接把賣進了窯子里。
就納悶了,同樣都是王大花的兒子,為何對待晏大強和晏二生的區別如此之大?
在書里他們都是無關要的小人,并沒有解釋這一點,合理懷疑自家老爹可能不是王大花的親兒子。
人不想和晏大強啰嗦太多,拿出十兩銀子和一張賣契出來。
將寫好的賣契給手下人。
“讓那丫頭按手印。”
“是!”
那人拿著賣契走到床邊。
聽著近的腳步聲,晏殊心知再不醒過來,自己就被迫賣了。
猛然睜開眼睛,與來人的視線對上。
“蘭姐,醒了。”
人轉朝晏殊看來,角微微一揚。
“醒了也好,自己按上手印,從今以后你就是我們香春樓的姑娘了。”
晏殊坐起,眸翳的盯著晏大強,后者心虛的撇開了視線。
“殊兒啊,我們這也是為了你好,你嫁給江大郎當日他就死了,附近的人都傳你克夫,今后怕是沒有男人敢求取你一個克夫的寡婦,倒不如跟著蘭姐,以你的相貌今后肯定能賺很多銀子的。”
晏殊譏笑一聲。
“大伯若覺得這地方好,不如把堂姐賣進來吧。”
晏大強當場暴怒,像是到了極大的侮辱一般。
“放屁,我家瑤兒清清白白的姑娘,怎可進這種地方?”
“呵呵,我也是清白人家的姑娘,父母尚在,你有什麼資格賣了我?”
“你也配和瑤兒比?你已經是嫁過人的寡婦,今后還能有什麼好去?再者說,你是我們晏家的姑娘,怎麼置你要聽我們的!”
晏殊眸底閃過一抹冷,手中銀針飛而出。
晏大強頓雙膝無力,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他痛苦的瞪大了瞳孔,不可思議的盯著面前的。
“小賤人,你對我做了什麼?”
晏殊下床后緩步走到晏大強面前,抬腳將其踹倒再地。
“現在我來告訴你,你們到底有沒有資格置我。”
眸一閃,的腳踩住晏大強的膝蓋,用力一轉。
咔嚓一聲脆裂,伴隨著晏大強凄厲的慘聲。
晏殊心里冷笑,敢把賣來窯子里,若不給大房一次沉痛的教訓,他們是不會長記的。
若不是對晏瑤的主環有所忌憚,現在就會毫不猶豫的弄死晏大強這個雜碎。
這一切只發生在片刻之間,晏大強直接昏死過去。
蘭姐以及屋的所有打手全都愣在了當場。
廢了晏大強一條,晏殊心口的郁結才好了一些。
轉面對蘭姐,臉上恢復了溫無害的笑容。
“這位姐姐,我們做筆易如何?”
蘭姐從驚愕中回過神兒,在這煙花柳巷之地待了十幾年,見過形形的人,也練就了一雙慧眼。
饒有興致的抿一笑。
“小姑娘想做什麼易?”
——
半個時辰后
晏殊從香春樓的后門走了出來。
蘭姐答應幫理晏大強的事,則和蘭姐做了一筆生意。
香春樓做的是男人的生意,這男人最在意的是什麼?
無非是錢權而已。
有些男人在床笫之間有心無力,爽不過兩分鐘就完事兒了。
這都是腎虛所致,所以打算賣補腎藥——六味地黃丸!
采用空間里的草藥和靈泉水制作而,這藥可不是普通的藥,而是空間里的靈泉神藥啊。
給蘭姐留下一瓶之前制作的六味地黃丸,讓先找人試吃幾天再談接下來的合作。
蘭姐是個明人,賺錢無所謂是床上還是床下,既然不能培養出一名花魁,找一個合作伙伴也不錯。
晏殊離開不久,屋頂上一抹影飄然離去。
晏大強在昏迷中被香春樓的人丟到了城外的樹林里。
他從劇痛中醒過來,眼底滿是怨毒。
晏殊那個賤人竟敢廢了他的,等他回去之后,一定要把那丫頭筋皮不可。
不僅是,整個二房的人他都不會放過!
晏大強正在腦補折磨晏殊的場景,頭頂上一片影落下。
一個面帶帷帽的男人正低頭打量著他。
他的臉被黑紗幔遮擋著,看不清容貌。
晏大強戒備的盯著他。
“你是誰?”
冷清的聲音淡淡響起。
“讓你終難忘的人。”
下一秒,他手中長劍揮下,當場砍斷了晏大強一只手臂。
“啊!”
晏大強疼的面目扭曲,白眼一翻再次昏厥了過去。
個性活潑的女大學生謝家琪抹黑下樓扔個垃圾,不小心跌下了樓,再睜開眼,她發現自己變成了右相府的嫡小姐謝淑柔;榮康郡王正妃顧儀蘭絕望自裁,一睜眼卻發現自己回到了十四歲,一切都可以重頭再來。這一切的一切原本都與安國公家的小姑娘穆紅裳沒關係,紅裳怎樣都想不明白,她的人生怎地就從此天翻地覆……
精通醫術的特種兵一朝穿越,嫁給腿殘毀容的腹黑王爺,從此王府稟報精彩絕倫:王爺,王妃庶妹陷害王妃,王妃把她庶妹打了。某王爺:打得好。王爺,太子要貪王妃家產,王妃把太子打了。某王爺:打得妙。王爺,北涼皇子非禮王妃,王妃……某王爺豁地起身:請王妃歇著,這個本王親自揍!我家王妃賢貞雅靜柔婉良淑從不打人!某王爺頂著烏青的黑眼圈信誓旦旦。王府眾人:王爺咱能要點臉
現代外科整形醫生一朝穿越成了丞相府最為唾棄的野種,姨娘將她吊起毒打,長針紮入指甲縫,血肉剝離,逼她給五十歲的將軍做續絃夫人!一道突如其來的聖旨下來,要丞相府千金嫁給殘暴無道,冷血薄情且毀了容瞎了一隻眼的邪王!一時間府上誠惶誠恐,她又被綁上花轎嫁入了邪王府。傳聞邪王一連娶了四個老婆,且都冇有一個能活過一個月!昨日邪王的第四任王妃剛死,皇上就下令讓邪王迎娶了第五任王妃!眾人皆以為她活不過新婚當晚,然而第三天回門日,她回到丞相府,修理姨娘,虐打奴才,將丞相府攪得天翻地覆,雞犬不寧,而這一切都是邪王默認並支援的!
女法醫魂穿天陵王朝,父不在,母不詳,隻為一個恩情嫁給當朝殘廢毀容七王爺。
謝知筠出身名門,千金之軀。 一朝聯姻,她嫁給了肅國公府的小公爺衛戟。 衛戟出身草芥,但劍眉星目,俊若繁星,又戰功赫赫,是一時的佳婿之選。 然而,謝知筠嫌棄衛戟經沙場,如刀戟冷酷,從床闈到日常都毫不體貼。 衛戟覺得她那嬌矜樣子特別有趣,故意逗她:「把瑯嬛第一美人娶回家,不能碰,難道還要供著?」 「……滾出去」 在又一次被衛戟索取無度,渾身酸痛的謝知筠做了一場夢。 夢裏,這個只會氣她的男人死了,再沒人替她,替百姓遮風擋雨。 醒來以後,看著身邊的高大男人,謝知筠難得沒有生氣。 只是想要挽救衛戟的性命,似乎只能依靠一場又一場的歡喜事。 她恨得牙癢,張嘴咬了衛戟一口,決定抗爭一把。 「狗男人……再弄疼我,我就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