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珍被摁在滾燙溫熱的懷中,腦子里一團漿糊。
秦亦馳低沉悅耳的嗓音落在耳中,帶著一野氣息,跟記憶中那個聲音一模一樣。
覺下一秒就要干起來的那種。
喬珍心臟怦怦跳,整張臉瞬間紅,宛如煮的蝦子,一路蔓延到耳。
救命,還是不能接前世被秦亦馳摁在床上的事實,本無法接!
記憶只有一小部分,也不知道前世的自己為什麼腦子一就同意結婚。
雙,渾在秦亦馳懷里,磕磕絆絆說:“我…我沒事……”
只是想變小螞蟻溜走而已,有什麼錯呢。
“沒事?”
秦亦馳略微低頭,認真盯著,表帶著幾分嚴肅:“那你臉怎麼這麼紅?”
喬珍咬不語,簡直快要死了。
看到那樣兒不宜的畫面,怎麼可能不臉紅啊。
捂住臉,惱怒,拔高音量反駁:“我、我沒有。”
哪里臉紅了啊,本不存在的…反正沒看見就是沒有。
理不直,但氣壯。
秦亦馳輕笑一聲,看著某人心虛的表,也沒繼續拆穿。
在他懷里,細腰盈盈一握,攥著他袖,臉頰仿佛染上一層紅霞。
臉都紅西紅柿了,還沒有?
似是想到什麼,秦亦馳收起懶散的態度,語氣認真:“是不是不舒服?”
三次了。
三次暈在他懷里。
第一次是剛校門的時候,第二次是暴雨的時候,第三次是現在,每次喬珍都突然暈倒,片刻后又什麼事都沒有。
很奇怪的現象。
喬珍搖搖頭,眨著眼睛:“可能…熬夜熬多了吧,我沒事的。”
絕對絕對不會把這些前世的記憶告訴秦亦馳。
且不說他相不相信,主要是兩人在前世又結婚又結合的……秦亦馳要是知道,會不會很抵啊。
那以后他倆見面,也太尷尬了吧。
喬珍支支吾吾搪塞,捂著滾燙的臉頰跑路:“突然想起還有事,我先回宿舍了,改天請你吃飯~”
跟個兔子似的,一下子就跑沒影了。
秦亦馳懶洋洋勾起,眼底含笑,指尖還殘留著淡淡的茉莉清香。
的腰,
好細,好。
秦亦馳結滾,并不知道,自己耳朵也逐漸攀上一抹紅。
宛如窗外的夕,絢爛瑰麗、不斷燃燒。
直到的影消失在角落,秦亦馳才收回目,嗓子發干,走下臺階。
霎那間,他敏銳地察覺到什麼,立馬抬頭往回看。
紀羨的影就這麼消失在樓道,孤零零的。
不知道他站在那里多久,又看到多。
秦亦馳斂起笑意,臉稍沉,緩緩下眼底的厭惡,側邊的拳頭逐漸攥……
樓道。
紀羨眼底冰冷刺骨,臉沉至極,手里死死一個消腫藥膏。
他冷笑一聲,走到垃圾桶前,把國外進口的昂貴藥膏毫不留扔掉,像是在丟什麼骯臟的垃圾。
他看見喬珍給別的男生涂藥。
也看見喬珍倒在別人懷里。
全都親眼看見。
一群男生走過來,圍在紀羨旁,簇擁著他。
紀羨站在原地,面若寒霜,冷聲質問:“為什麼砸?”
聞言,宇文劍用紙巾掉臉上的鼻,額頭腫了一大塊鼓包,立馬惱怒道:
“我們打籃球輸了,本來就夠氣的,喬珍不給我們送水就算了,居然跑去給秦亦馳送水喝?到底跟誰一伙兒啊,這個拎不清的!”
紀羨沉著臉,沒說話。
宇文劍繼續加油添醋:“紀,喬珍這兩天還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故意跑去跟別的男生吃飯,要我說,就是故意演的,想吸引你關注罷了。”
其他幾個男生也紛紛點頭,一致認為是這樣。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他們對喬珍還客氣的,起碼看在茶和零食的份上,也不會故意去為難。
再加上喬珍格好,聽話安靜,禮貌有分寸,跟在他們后也無所謂。
后來,看到紀羨毫不在意,再加上宇文劍的挑撥,他們也逐漸習慣這樣的待遇,開始變本加厲,故意挑刺。
是啊,一個普通人,憑什麼和他們這種階級的人一起玩呢?
現在幾乎是擺在明面上的不喜歡、瞧不起。
紀羨涼颼颼盯著宇文劍,嗓音疏離而平靜,一字一頓:“我讓你了?”
話落,仿佛連周遭空氣都變涼幾分。
宇文劍愣住,結結道:“沒、沒有……”
察覺到紀羨不悅的神,他立馬收斂囂張的神,彎腰低頭認錯:“我下次不會的,紀,你放心。”
紀羨冷聲警告他,面無表離開。
直到他走后,幾人才面面相覷,眼底頗為詫異。
以前不論他們如何貶低瞧不起喬珍,紀羨也從來不會有任何反應,還以為紀羨本就不在乎呢。
有人悠悠輕哼一聲:“想不到,喬珍這人還有手段的。”
宇文劍直起腰,眼底閃過一抹鷙……
百花園寢609
喬珍一路心虛地回寢,白皙臉頰暈染著一層紅,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室友們全都在,除了盛,還有大二舞蹈專業的陳香、云玥,三個人嚴肅地圍在一起,像是在研究什麼學問題。
一聽到開門聲,幾個人立馬轉頭,意味深長地盯著,言又止,目流出復雜緒。
喬珍:“?”
這是在干什麼,這麼嚴肅。
下一秒,陳香一把將拽進上,恨不得抱著啃一口,湊在耳邊問:“寶寶,跟我說實話,你真不喜歡紀羨了?”
喬珍靠在懷里,搗蒜般認真點點頭:“嗯嗯。”
之前在追紀羨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不是什麼。
毫無保留地釋放著熱意,最終如墜冰窖、慘烈收場。
不知道有多人在背地里看笑話,嘲笑不自量力。
云玥抬起頭,拿起手中幾張塔羅牌,滿臉認真說:
“其實我很早就用塔羅牌和星盤算了你和紀羨的結果,但之前看你滿懷希追他,我就瞞著沒告訴你。”
“現在你想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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