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剛回來。”哭的太久,我鼻音有點重,吸了吸鼻子也沒什麼改善。
“你在哭?”對方的話語突然染上了一溫,讓我心中不微微一。
人都是,況且此刻的我早已把僅有的一點理智都跑到了九霄云外,被他這樣一問,我的臉立時有點發燙。
“剛剛我說的都是氣話,請你不要放在心上好嗎?”我故意避開了他那個尷尬的問題。
“我知道。”對方的語氣回復到最初的平淡,“下一次,我不會再打擾你了,但愿他們能夠適可而止吧。”
“你打電話給我是有什麼事嗎?”這才是最關鍵的問題,可惜一直被我忽視了。
“沒有,我老婆很厲害的,我怕你吃虧。”對方的頓了一下,“時間不早了,你休息吧,晚安。”
他大半夜的給我打電話,只是為了確定我有沒事?那我之前在車上沒有接電話,他是什麼心?
我心中一暖,暗罵自己真是任,也許害的他白擔心了。
“你也一樣。”我掛了電話,突然發現眼前不再是模糊一片,因為我的眼淚已經沒有再決堤了。
世事真的很奇妙,剛剛還哭的停不下來的我,這樣就沒事了,原因卻是一個素昧平生的男人在午夜給了我安。
低著頭呆呆的看著手機好一會兒,我才回過神來,用手機訂了明天最早的機票。
這一次我又是徹夜無眠,一邊數著時間過,一邊拿手機寫日志,把今天的所見所聞所想盡數寫下來。
我如愿以償的做了一個自我檢討,準備收拾好心,回家繼續跟謝志清過日子,等著我們的孩子出世。
也許有了孩子的羈絆,他就不會再跟那個人來往了,畢竟雙方都是有家庭的人,誰也不是小孩子,怎能把婚姻當兒戲?
冬季天亮的晚,我起來去趕飛機的時候天還是暗的,到了機場天才微亮。
這個城市,我過去的二十六年里不曾來過一次,這兩個月卻連著來了兩次,還會有第三次麼?
我不知道,如果下個月謝志清還去跟那個人私會,我就跟他離婚,主結束這段婚姻。
坐在飛機上,我胃里一陣接一陣的翻騰著,晨吐加上暈機,我難到了極點。
手著肚子,我黯然神傷,可憐的孩子,也許你會跟你爸爸一樣生長在一個單親家庭里,但是你放心,我一定會加倍的疼你。
雖然趕了最早的飛機,我最后卻還是沒有趕上打卡上班,遲到了一會兒,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
中午休息的時候我接到了謝志清的電話,為了消除他的疑心,我謊稱手機沒電,讓他打公司的座機。
謝志清,我能在公司接座機電話,就足夠說明我沒去上海,你會狡兔三窟,我也不差。
掛了電話他很快就打了座機,跟我聊了好一會兒,繪聲繪的向我描述著上海的夜景。
他又不是第一次去上海,有必要在這個時候跟我扯麼?明顯就是做賊心虛,想借此證明自己昨晚是跟朋友在一起,而沒有去找人。
計是好計,可惜我看到了真相,我不會被他演繹的假象給蒙蔽了,就像以前那樣做個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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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以笙最后悔的莫過于那天晚上一時沖動找了陸闖,從此惹上一條癲狂發瘋的狗。浪蕩子死于忠貞。向陽花死于黑夜。我死于你的聲色犬馬敲骨吸髓。-作者微博:@根號桑呀-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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