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公寓。
江晚醒來的時候,腦袋是宿醉后的疼痛,還有眼睛也酸痛,好像大哭過一樣。
看了眼自己悉的房間,拍了拍腦袋,有點想不起來昨晚自己是怎麼回來的。
不過記得是和周子煜一起喝的酒,應該是他送自己回來的吧。
江晚沒多想,爬起來去浴室洗漱,洗澡。
洗完澡,和往常一樣裹著條浴巾出來,打算去客廳拿杯水喝。
剛走到客廳,江晚整個人驚愣住在原地。
只見顧淮瑾正站在餐桌旁,把袋子里的早餐擺在餐桌上。
聽到聲響,他抬眸看過來,霎時,眸明顯暗了暗。
浴巾只是把人重要部位遮住,卻凹凸有致,讓人忍不住對浴巾下的好春浮想聯翩。
大部分暴在眼前,若凝脂,還有兩條修長的白得晃眼。
因為剛洗完澡的原故,人臉上還帶著些許緋紅,整個人看起來又又,勾人心魂。
半晌,江晚才反應過來,“啊”了一聲,以離弦之箭的速度轉跑回臥室。
十幾分鐘后,江晚穿戴整齊又快速走了出來。
指著顧淮瑾,詫異問道:“你怎麼在我家?”
顧淮瑾走近一步,盯著江晚,因為剛才的事,的臉紅得像個的蘋果,倒也可。
“你忘了昨晚的事了?”
江晚看著他的臉,瞇了瞇眼,漸漸回想起來,昨晚在夜會所,上完廁所出來迷迷糊糊走錯了包廂。
顧淮瑾剛好就在包廂里。
后來,好像醉得昏睡過去,被顧淮瑾抱了回來。
可是…
江晚疑問道:“你怎麼知道我住這里?”
顧淮瑾沉兩秒,“你中途醒來,告訴我的。”
其實他撒了個謊,昨晚江晚醉得不省人事,他原本想送去酒店的,但剛好季遠把調查到的資料給他,里面有江晚的住址,他干脆就把送了回來。
但他當然不能把調查的事告訴。
江晚努力回想了下,實在想不起來是不是如顧淮瑾所說的,不過這好像也不太重要。
“那你昨晚是在這里睡的?我昨晚喝醉后…沒做什麼吧?”
看著心虛的樣子,顧淮瑾角浮上一邪笑,“你昨晚一直拉著不讓我走,我只好留下來。”
見男人的視線有意無意掃過自己的,加上剛才自己裹著浴巾被他看,江晚憤難當,“我們…沒發生什麼吧?”
“江晚,我們現在領證了,就算發生什麼也是合法的。”顧淮瑾忍不住繼續逗。
江晚懊惱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我是怕我喝醉了,強行將你……”
萬一要負責……
顧淮瑾失笑,原來這人在擔心這個,但看這樣應該是想不起來昨晚的事了。
昨晚把抱回來后,江晚在睡夢中突然哭了起來,里一直喊著陸景年,還有媽媽。
從調查資料,顧淮瑾知道江晚在十五歲的時候,母親就出車禍去世,沒多久的父親就娶了現在的老婆進門,還帶來了一個和江晚差不多大的兒江心語。
江晚二十歲的時候,就一個人搬出了江家,其中的原因調查資料上沒有詳細說明,但顧淮瑾大概也能猜到和江家的關系并不太好。
可能是酒的作用,也可能是昨天的事對的打擊,江晚哭得很傷心,手一直拽著顧淮瑾,似乎把他當了救命稻草。
顧淮瑾當時看著這樣的江晚,心底不泛起一心疼,就坐在床邊陪了一夜。
現在既然江晚不記得,顧淮瑾也不打算提,只是淡淡笑道:“放心吧,什麼也沒發生,我在沙發上睡了一覺。過來吃早餐吧。”
江晚松了口氣,走到餐桌旁,上面擺好了幾樣常見的早餐,整整齊齊的。
不自覺揚了揚角,還真不愧是當過兵的,連擺早餐都擺得這麼整齊。
“笑什麼?”顧淮瑾給舀了一小碗小米粥放到面前,“喝點粥,昨晚喝了那麼多酒,對胃不好。”
作自然嫻,一點都不像那些有錢爺來手,飯來張口的模樣。
江晚想起昨晚周子煜懷疑顧淮瑾是不是顧家的人,這看起來不太可能。
“沒什麼,謝謝。”
顧淮瑾看了一眼,也低頭吃起早餐。
倆人安靜地吃了會,江晚無意抬頭看向對面的男人,舀粥的作微微頓了下。
明明只是吃普通包子的作,覺顧淮瑾卻吃出五星級酒店早餐的覺,作雅觀,周著矜貴。
江晚有一瞬間的晃神。
到人的視線,顧淮瑾抬眸看過來,“怎麼了?不好吃?”
這早餐是他一早在附近買的,原本想讓酒樓送過來,但距離這里有點遠。
江晚連忙搖了搖頭,咽下里的食,開口問道:“對了,你剛退役回來,工作找好了嗎?”
顧淮瑾遲疑了一下,含糊道:“快了。”
江晚知道現在環境不好,找工作也不是那麼容易,安道:“沒關系,慢慢找吧,總能找到適合的。”
顧淮瑾角勾起,“嗯。”
他接管了顧氏,也算是找到工作了吧。
但這人好像真的以為他是個退役回來的無業游民。
江晚喝了口粥,試探又問道:“那個,你在京城有沒有住的地方?”
顧淮瑾定定看著,不知道這樣問的理由,難道是想知道他有沒有房?
聽說現在很多孩結婚都要求男方有房有車。
他倒不是覺得這種孩拜金,而是覺得有這種要求也正常,起碼質能帶來安全。
“房子……”
他剛想開口,卻被江晚打斷。
“如果你現在沒地方住,你可以先住我這。這里雖然不大,但還有一間空的房,你可以住。”
顧淮瑾:“……”
他其實想說他有房子,還不止一套。
而在江晚看來,他不但是個無業游民,還窮。
他突然不知該怎樣告訴自己的份,說出來會不會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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