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符模一,又在火上烘烤了片刻之后,一張正方形的朱紅符紙新鮮出爐了。
“轟!”
小屋里突然炸開了一團火。
“死綠老頭,你說這是怎麼回事,這玩意怎麼會突然了的!”整個臉都黑糊糊,頭發都燒焦了小半的魏索死命的了起來。
“你難道從沒制過符?”綠袍老頭愣了愣。
“沒制過,怎麼了?”
“沒制過你就敢直接這麼弄?”綠袍老頭一下子樂了,“看你那有竹的樣,我還以為你是個制符高手呢,敢你就是一從沒制過符,什麼都不懂的小菜鳥啊。符箓上的圖符都是暗合天地元氣,每一道圖符都是一個小小的法陣,只要在符紙上的位置出現一點的偏差,符文了點細了點,就本不會符。難道你以為只要畫出個差不多相同的樣子,就可以煉一道符箓了?你以為煉符煉是這麼好糊弄的?”
“你這符方真沒瞎扯?”綠袍老頭哈哈大笑,嘲笑著魏索,魏索這次倒是沒有生氣,反而有點嚴肅的樣子。火尾花中雖然有個火字,但只是因為這種花的外觀很像一條火紅的狗尾,而火蝎雖然蝎尾上有些火煞之氣,但是再厲害的火蝎,也不可能發出剛才那一團火來的。
“廢話,我要是瞎扯的話,你倒是給我找三種本沒有火煞之氣,混在一起之后卻能炸出一團火來的東西給我看看?我早跟你說了我說的符方百分之百是真的,你居然不信。”
“媽的!你要是真瞎扯的話,你以后就只能在糞坑里泡著了。”魏索對綠袍老頭了一句,但是心里卻是下定了一定要將這個符方試個清楚的決心。
現在的魏索窮的要死,而且那個敗家才用一階火球符刺激過他。一個火球簸箕一樣大小,別說被直接砸中,就是被火苗卷上一下估計都很不好。這種一階火球符的威力,至和神海境五重修士發出的火球的威力相當。
而且這種一階法符都不需要消耗多真元,以魏索為例,魏索現在所修的真元功法是紫玄真訣,會的唯一一門攻擊法就是青水刃。以他紫玄真訣神海境兩重的修為,接連施放青水刃的話,最多也只能讓他發出二十幾道青水刃。但是要換了那敗家用的那種一階火球符,以魏索的修為,發個一百張都沒有問題。
所以這種不需要消耗真元的法符在市面上一直都是搶手貨,一般的修士只要有足夠的靈石,都會買幾張在上保命。可是這種一階法符的價值一般在半顆下品靈石左右,魏索除了買過一些保命用的防護類法符之外,這種攻擊的法符是一張都沒買過,買的也都是威力相當于火球符二分之一,但價格卻只相當于火球符三分之一的更為劃算的炎珠來代替。
如果這三種極為普通的東西真能煉出一階火球符,那這張符方對于魏索的意義就無異于是一只會下靈石的母。
“小子,你不要浪費火蝎好不好?早跟你說了,就算是練符十分練的修士,換煉一道新符的話,也至要十天半月的練習,才有可能功的煉出一道來的。你才煉了七天,就想煉出一張火球符,你別做夢了。這浪費的火蝎,還不如給我喝了。”
“別廢話,你再不閉,要是我這道符煉不就怪你頭上,再請你喝泡尿。”
“…..。”
小石屋里,魏索深吸了一口氣,神凝重的將手上的一支藍符筆放了裝著火蝎的瓶,讓符筆吸足火蝎。
上次第一次制符失敗之后,魏索已經連續不停的練習了七天。
又仔細的回想了一遍火球符符文的每一個細節之后,魏索把吸足了火蝎的符筆從瓶中取了出來,在他的面前,早已準備好了一張銀燭草和火尾花煉制而的正方形符紙。
基本上所有沒煉過符的人,都要在符刻上訓練。所謂的符刻,就是先在一塊平的木板上雕上符文,然后一遍遍用符筆沿著雕刻的符文練習,這樣據符刻上雕刻的紋路細和深淺的不同,練習練了之后,在正式的符紙上畫的時候,下筆的輕重自然就會有所把握,制符功的幾率也會大增。
除開這點之外,一般的符紙價值也是不菲,一般的修士本不會浪費到用真正的符紙進行練習。但是因為銀燭草和火尾花現在靈岳城附近到都是,所以魏索都是直接用符筆吸了火蝎上其余部分沒用的,直接在符紙上煉制。
而直接在符紙上練習,魏索也發現符紙的品質也和煉符的功與否有很大的關系。因為畢竟符紙要是有些微的瑕疵,或者有些地方糙,符筆一個比劃不順暢的話,就很有可能直接導致這張一階火球符的煉制失敗。
所以這七天里面,魏索在煉制符紙方面也下了苦功,現在魏索煉制出來的符紙比起七天前第一批煉制出來的看上去都要平整潔許多,而現在他準備好的這張,是最近幾批符紙中品質最好的一張,平如鏡,閃著熒。
魏索的落筆沒有一的遲疑,一條圓潤流暢的紅線條在筆尖下飛快的延。原本暗紅的火蝎在沁符紙之后,頓時變了火紅,并發出了玉石般晶瑩的澤。
一顆顆細的汗珠在他的額頭上沁出來,但是他的眼神卻是極其的專注,每個作都是確無比。
半炷香不到的時間過后,魏索完了這張火球符上的最后一筆。在這最后的一道細細符文完的一瞬間,這張符紙上一團火紅火焰般的符文忽然全部亮了起來,發出朦朧的紅芒,整張符紙上,也發出了一的熱力。
“居然真煉了?”寂靜無聲的小石屋里,魏索愣愣的看著面前的這張符箓,而綠袍老頭也是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朱紅的符紙上,一條條赤紅的花紋散發著熱力,的華沿著這些花紋流轉著,好像有一點細細的火苗在符中流一般。
的熱力,從這張符箓上散發出來。
無論從哪個方面看,這張一階火球符都看不出有什麼問題。
“你以前真沒制過符?”呆了好大一會之后,綠袍老頭忍不住看著魏索問道。
“沒有。”魏索好像還沒回過神來一般,搖了搖頭,“以前只是經常在普通白貂上畫點條紋,冒充黑風貂賣給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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