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嗎?沒有問題!!!
瞧瞧,多麼人的借口啊!!!
溫家。
“小姐,你回來了。”
顧知夏回到溫家的時候,溫家人都已經睡了,看到榮姨額頭上的傷,連忙問道:“榮姨,您額頭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兒?”
榮姨看著一臉關切的顧知夏,下意識了額頭,眼神閃躲,“沒事,不小心磕到的。”
聽到這話,顧知夏表示懷疑,“不小心磕到的?”
榮姨點了點頭,立馬岔開話題,“小姐,你還沒吃晚飯吧?不?要不然,我去廚房給你弄些吃的。”
說完,榮姨便要去廚房,被顧知夏一把拽住了,“不用了,我已經吃過了。”
隨后,表變得嚴肅起來,“榮姨,你老實告訴我,你額頭上的傷,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是不是他們欺負你了?”
榮姨一聽,神有些著急,連忙說道:“沒有,小姐,你別多想,真的是我不小心磕到的。”
見榮姨不肯說,顧知夏已經猜到了是怎麼回事兒了,越是遮遮掩掩,就說明額頭上的傷,跟溫家人不了干系。
想到這一點,顧知夏便不再多問,只是說道:“我去給你拿藥。”
說完,顧知夏便徑直去了自己的房間。
過了一會兒,便拿著藥膏走了出來,塞進了榮姨手里。
“榮姨,你要是被人欺負了,你就告訴我,委曲求全,不能解決問題,我們要迎刃而上。”
聽到顧知夏這番話,榮姨抬起頭來,眼中閃爍著的淚,“知夏小姐,謝謝你。”
顧知夏微微一笑,“好了,榮姨,以后我要是還沒回來,你就不用等我了,早點休息吧!”
聞言,榮姨微微點頭,“是,小姐。”
此時,酒吧外。
封遲宴站在一輛黑邁赫前,喬子慕站在他的側。
宋為站在他們的面前,不由低下了頭。
“我讓你跟著,人呢?”
面對封遲宴的質問,宋為低下了頭,小聲說道:“跟,跟丟了。”
“什麼?跟丟了?”聽到這話,一旁的喬子慕一臉詫異。
“廢!”封遲宴當即便一臉憤怒的呵斥道。
宋為聽了后,將腦袋垂的更低了,他小心翼翼道:“封爺,那姑娘實在是狡猾,似乎已經知道我在跟蹤,故意帶著我穿小巷子,幾下就把我甩開了,等我反應過來,就發現已經跟丟了。”
“那還不是因為你笨?”封遲宴沒好氣的吐槽道。
宋為低著頭,連連點頭,“是是是,爺教訓的對。”
喬子慕低低一笑,“看樣子,這個人不簡單。”
聞言,封遲宴蹙著眉頭,沒有說話。
第二天,清晨。
顧知夏從樓上下來,就看到溫老夫人們坐在沙發上,徑直走了過去。
“姐姐,你醒啦?”看到顧知夏,溫以沫依舊一副小白花,表現出人畜無害的樣子,臉上出親切的笑容。
顧知夏沒有理會溫以沫,而是看向溫老夫人,忍著怒氣質問道:“榮姨額頭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兒?”
聽到這話,溫老夫人當即大怒,“溫以晴,你放肆!一上來就沖我興師問罪?誰教你的規矩?”
見溫老夫人又提到溫家的規矩,顧知夏冷笑一聲,“打夠還得看主人,我只知道,我的人被欺負了,我必須替討回公道。”
方瑤見老夫人氣的不輕,連忙呵斥顧知夏,“以晴,你怎麼說話的?沒大沒小,還不快跟你道歉。”
顧知夏雙手環繞在前,“我沒錯,我為什麼要道歉?就算道歉,那也應該是你們給榮姨道歉。”
溫老夫人一臉震驚,“你說什麼?你讓我這個老婆子,給一個下人道歉?”
“下人怎麼了?現在是法制社會,什麼時候還分高低貴賤了?你們傷了我的人,就應該道歉。”
“你……”溫老夫人聽到這話,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面鐵青的看著。
見狀,溫以沫連忙坐到溫老夫人邊,忍不住勸道:“,您別生氣,姐姐肯定不是故意來找茬的。”
溫以沫看似在替解圍,實際上是在火上澆油,暗指顧知夏找茬。
溫老夫人非但沒有消氣,反而更生氣了,“溫以晴,你給我跪下!”
聽到老夫人的命令,顧知夏不為所,冷笑一聲,言語中充滿了警告:“我來,就是想告訴你們,欺負我可以,欺負我的人,沒門!”
話音一落,顧知夏便轉離去。
“你聽聽?你們都聽聽,這說的是什麼話?我就不應該答應你們把這個禍害接回來,我看是誠心想氣死我。”
坐在沙發上的溫老夫人,滿臉怒容,對著方瑤和溫以沫,便是一頓訓斥。
方瑤低下了頭,一臉歉意道:“媽,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教好以晴,回頭,我一定好好教訓。”
“,您就別生氣了,當心氣壞。”溫以沫輕輕地拍了拍溫老夫人的背,聲勸道。
看著乖巧懂事的溫以沫,溫老夫人一想到那個一回來就跟他們作對的溫以晴,就十分頭疼。
“還是沫沫懂事,從來都不惹我生氣,不像那個溫以晴,一天到晚就知道氣我。我看,這次回來,干脆讓嫁人算了。”
聽到溫老夫人的話,方瑤眼中閃過一詫異,“嫁人?媽,以晴不是跟沈家還有婚約嗎?”
原本還在暗自竊喜的溫以沫,聽到這句話后,頓時心就不麗了,“媽,姐姐跟川哥哥有婚約是沒錯,你別忘了,我和川哥哥才是真心相的。這次接姐姐回來,不就是為了解除婚約嗎?”
方瑤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溫老夫人附和道:“沫沫說的沒錯,這死丫頭哪里配得上人家沈爺?我看,沫沫跟黎川,才是郎才貌,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聞言,溫以沫臉上出了開心的笑容,“,您說的是真的嗎?”
溫老夫人一臉寵溺,“那當然了,你可是我的寶貝孫,就替你做主,回頭就跟沈家商量,解除他們兩個的婚約,到時候,你就可以跟沈黎川在一起了。”
溫以沫頓時喜笑開,連忙依偎在溫老夫人的懷里撒:“還是對我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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