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眉問道:“還有多久到啊?”
“還不知道,有點堵車。”
夏晚枝看著前面的紋不的車流,悲從中來,雖然還能忍忍,但誰知道要堵多久。
“那你等會開快點。”
溫辭遠以為坐久了有點累,嗯了聲。
又堵了一會兒,前面的車終于了,結果開了十幾米遠,又被迫停下。
此時夏晚枝尿意越來越強烈,憋得想死,坐著一都不敢,此刻非常后悔坐溫辭遠車的這個決定。
差不多四個小時啊,現在不僅屁疼,還要憋尿。
察覺到的異樣,溫辭遠偏頭看著,“你怎麼了?”
夏晚枝可憐艱難開口:“我想尿尿。”
“……”
溫辭遠頓了頓,想起來一路上一直在睡覺,中途在服務區的時候本想把醒問要不要上個廁所,見睡得這麼香就沒忍心了。
他看了看地圖,前面幾百米的地方有一個公共廁所。
剛好這時前面的車流開始了起來,溫辭遠一邊發車子一邊說:“忍一下,前面有個公共廁所。”
夏晚枝已經憋得說不出話了。
很快,溫辭遠把車停在路邊,夏晚枝幾乎想立刻沖下車,卻被人一把拉住。
回過頭,溫辭遠把墨鏡和口罩遞給,“戴上。”
夏晚枝反應過來,趕忙接了過來戴上。
要是直接這樣下去,被人拍到的話估計又得上熱搜。
別的明星上熱搜都是機場各種照,公共廁所著急上廁所的照片。
再配上詞條:歌手夏晚枝半路尿急下車方便。
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但幸好溫辭遠提醒了。
上完廁所,夏晚枝整個人輕松不,洗完手回到車上,不問了句:“溫律師,開了這麼久的車不用去上個廁所嗎?”
溫辭遠直接發車子,說:“不用。”
夏晚枝也沒多想,很快,便到了酒店。
辦理住時,前臺例行公事的問了句:“請兩位出示下份證件。”
兩人把份證遞給前臺,前臺看到份證上“夏晚枝”三個字,手頓了下,抬眼在兩人上來回看了好幾眼,隨后問:“兩位是開一間房嗎?”
夏晚枝推了推墨鏡,“兩間,謝謝。”
“好的。”
因為夏晚枝藝人的份,雖然蔣茜早就跟酒店的工作人員打好了招呼,讓們不要拍照。
但前臺似乎沒聽進去,在兩人辦理好住轉去乘電梯時,還是沒忍住舉起了手機。
-
進了房間,夏晚枝直接倒在了床上。
坐這四個小時的車,覺比拍攝一天還累。
躺了一會兒,手機響了起來,是溫辭遠打過來的語音電話。
接起來:“溫律師,怎麼了?”
“給你點了晚餐,等會會有人來敲門。”
他這樣一提,夏晚枝才開始覺到了。
等晚餐的間隙,夏晚枝跟姜落報了個平安,又跟蔣茜說了聲自己已經到酒店了。
沒多久,門鈴響起,伴隨著一個人的聲音:“您好,送餐服務。”
夏晚枝打開門,一個穿著酒店制服的工作人員把餐車推了進來。
把晚餐擺到桌子上后,工作人員微微鞠了一躬,“夏小姐,祝您用餐愉快。”
夏晚枝笑了下,“嗯,謝謝。”
工作人員走后,看著差不多滿滿一桌的菜有些發愁,于是拍了張照發給對面的溫辭遠。
“溫律師,你點了好多我吃不完,你吃了沒?要不要過來跟我一起吃?”
溫辭遠點開照片。
就一份蟹黃面,一份排骨湯,一份蝦餃,兩份小點心和一份水果拼盤而已,也不是很多。
這麼點都吃不完,怪不得那麼瘦。
看起來風一吹就能倒,弱不驚風的,上次握手腕覺一用力就能碎。
溫辭遠直接回復:“我點了,你自己吃你的。”
夏晚枝一邊嚼著面一邊了屏幕,“一個人吃飯好沒意思的。”
溫辭遠嘆了口氣,看著進來送餐的工作人員,說道:“餐車放那吧,等會我自己來。”
小哥微微頷首,“好的,祝您用餐愉快。”
“嗯,謝謝。”
等工作人員走了一會兒后,溫辭遠才推著餐車敲響了對面的門。
聽到聲音,夏晚枝放下筷子,趕忙起跑到門前看了下貓眼,見是溫辭遠,立刻打開門,笑意:“溫律師,你來了呀。”
“嗯,怕某個人吃不下飯。”
溫辭遠走進來,話剛說完,就瞧見某個人角沾著的蟹黃,然后聽見說:
“確實不太能吃得下,你來了我就吃得下了。”
“……”
-
因為放了兩個人的晚餐,整張桌子都放滿了。
兩人相對而坐,溫辭遠吃飯很安靜,基本不會發出什麼聲音。
夏晚枝一邊吃,一邊看著他,突然會到了秀可餐這個詞的真正含義。
吃了沒一會兒,夏晚枝就先停下了筷子。
溫辭遠抬眼看,“就不吃了?”
“撐了。”
雖然確實很,但夏晚枝自從進了娛樂圈,就被迫了小鳥胃,沒吃多,胃就可以被填滿。
溫辭遠垂眼看著只吃了幾筷子的蟹黃面,一份有四個卻剩了三個的蝦餃,以及都沒的點心,皺了皺眉,“那再喝點湯。”
“湯里面全是脂肪。”
“吃點水果。”
“吃不下了,好撐。”
“……”
溫辭遠安靜地盯著,似乎要一直盯到再吃一口為止。
夏晚枝笑了,眉眼彎彎的看著他,“你很想我多吃點嗎?為什麼?”
溫辭遠沒說話。
夏晚枝本想再逗逗他,結果聽見他開口:“隨你。”
又是這兩個字,一天已經聽到過三遍了,想這個世界上應該沒有生喜歡這兩個字。
明明關心,卻又裝不關心。
明明喜歡,卻又裝不喜歡。
看著他,挑著眉問:“溫律師,你知道你全上下哪里最/嗎?”
“?”
向來冷靜自持的溫辭遠聽到這個問題表都明顯僵了一下。
他放下筷子,蹙著眉,語氣帶著警告:“夏晚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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