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薇面不改。
“不是我。”
這話怎麼聽都像狡辯。
白擎煜走進屋,將煙掐滅在煙灰缸,然后走到面前,一眼那雙冷靜的眸,視線往下。
酒紅吊帶睡使這人看起更添幾分嫵。
男人目大膽地停留在鎖骨下的白皙。
“那晚你覺得不滿足?”
充滿蠱的口吻,十足壞進骨子里。
讓許薇想起那天晚上,他俯在耳邊,一遍遍說著令漲紅臉的話語,氣得當時一口咬住他肩膀,反而還讓他更興瘋狂。
冷冷別過頭。
“那晚的事咱們就忘了吧,以后我們各過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他挑眉,“可以再來一次,今天讓你覺得夠。”
“我們不會再有下次。”
“我們是合法夫妻。”
“那又如何?難不你會浪子回頭,一輩子都不其他人,只為我守如玉?”許薇尖銳地問道。
白擎煜正要開口說話,陡然間,電話鈴聲響起。
這次不是他的電話。
許薇連忙推開他,一邊去梳妝臺拿包包,一邊接電話,全然沒注意白擎煜的表。
“薇薇姐,上次你拜托我的事我已經做好,發你郵箱了。”
“謝了,回頭請你吃飯。”
“吃飯太客氣了,跟我約會怎麼樣?薇薇姐,我今天看新聞,大家都說你老公那啥,這也太慘了吧!以后你有什麼需要,第一時間考慮我好不好?”
許薇本來想拒絕,忽然聽見白擎煜慢慢走近,臉一變,笑容燦爛地回答。
“現在出來喝一杯怎麼樣?姐姐請你。”
白擎煜聞言,腳步立刻頓住,不再靠近許薇。
電話那頭的人高興壞了。
“好, 等我洗個澡就出門,一會兒見!”
許薇無視白擎煜,去更間換好服,還特意噴了香奈兒香水,涂最艷麗的口紅。
之前兩次都是白擎煜被云莎莎一通電話走,這次終于能報仇,高興得走路步伐都輕快了幾分。
在走到玄關換鞋之際。
白擎煜冷漠的聲音從樓梯方向傳來。
“就這麼著急去跟別的男人幽會?”
許薇回頭看他。
“怎麼,你還搞雙標?”
男人眼眸沉了幾分。
許薇嗤笑,繼續道:“我出去找男人,你也可以去找人啊。可千萬別把人回來家里,萬一被你媽知道,就又挨罵了。”
叮咚——
許薇被這突如其來的門鈴聲嚇了一跳。
萬萬沒想到來的人居然是梨花帶雨的云莎莎。
打開門的瞬間,兩個人著對方怔了兩秒。
云莎莎看許薇的一裝扮,再看看的,整個臉都黑了。
許薇看云莎莎穿著吊帶,再看看的,忍不住嫌棄地嘖了兩聲。
云莎莎一陣窩火,想開口嗆聲,眼角余瞥見白擎煜的影就在屋里,連忙變了變臉。
“擎煜哥哥!”
男人眉頭皺,“你怎麼來了?”
“我……”
云莎莎正想走進屋,許薇突然手攔住。
委屈地對白擎煜說道:“擎煜哥哥,我是真的有急事要跟你說,你能不能讓別攔著我?”
不等白擎煜回答,許薇卻開口道。
“妹子,你里面的東西穿歪了,一大一小呢,還是去調一下再來勾白擎煜吧,他有重度強迫癥的。”
“……”
云莎莎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綠。
父母早逝,家境貧寒,姿色平平,夏曉蘭抓了一手爛牌,奮鬥了小20年,她當上跨國公司高管,終於將人生的逆境理順了……一覺醒來發現自己重生到了80年代,也叫夏曉蘭,還長了一張禍國殃民的臉。同名同姓的“夏曉蘭”拿了一副好牌,卻在流言逼迫下選擇了自殺。手腕強,性格辣的夏曉蘭接過這爛攤子,踩極品,虐渣渣,牽手那對她一見鐘情的痞子男,在80年代混的風生水起!
大學時,沈謐在遊戲裏有個師父,人狠,話少,經常帶她躺贏。 畢業後,沈謐找工作四處碰壁,擺爛登陸游戲一邊頹廢一邊跟師父吐槽:現實裏的總裁都是地中海,老色胚! 師父:你應聘的什麼職務? 沈謐:祕書。 師父發過來一串地址:這家公司在招聘,可以去試試。 沈謐去了,併成功入職。 回家後興奮地登陸游戲,用她匱乏的詞彙形容:我上司好紳士好溫柔啊!而且又高又帥!!! 師父冷漠地甩過來一個字:哦。 之後再沒上過線。 入職第二個月。 沈謐有幸見到前來視察的集團大老闆,才知道什麼叫,又高,又帥。 當晚,正巧師父上線。 沈謐立刻分享:我見到我們公司老闆了! 師父:形容一下。 沈謐回想白天那個用桃花眼勾得她心神不寧的清貴公子。 打字回覆:一看就是渣男。 師父再也沒上過線。 不久後,沈謐被一張調令升去總部辦公室,成了老闆的祕書。 她兢兢業業,瑟瑟發抖地度過了幾個月。 電梯狹窄的空間裏。 年輕的大老闆站在她旁邊,簡約流暢的西裝勾勒出好身材,側臉輪廓俊逸,實在惹眼,沈謐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 “看什麼。”旁邊的男人側眸,突然笑了聲,語氣不帶溫度:“沒見過渣男?” 沈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