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完穿的后,趙阿福就開始買吃的。
昨兒深刻的到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家里啥也沒有,喝西北風的。
以前從來點外賣的,現在居然開始認認真真的計算著要買點什麼吃的,買米買面,買各中廚房調料,以及用。
和現代的不同,古代日常吃大米,那是富裕人家,賀家這麼窮,不配!
趙阿福只能又買了一斤白面,和五斤面。
白面實在太貴了,貴得讓人心臟疼,面是粟米和菽混合的面,有些偏黃,口是沒白面好,但是天天吃白面,尋常人家本吃不起。
要去和賀荊山會和時,趙阿福忽然看到了一家書店,上面的字太復雜了,趙阿福不太認識,就認識了后面繁的一個字,書。
要說流傳是什麼,那定然是歷史。
趙阿福想進去看看這邊的書,了解一下這兒的文化也好。
只一個想法,趙阿福就走了進去,剛進去就有書應了過來,“小娘子,想看些什麼?”
“小哥兒,你們這兒,賣得最好的書是什麼?”趙阿福問。
書笑了,立馬拿出一本書,眉飛舞的介紹,“小娘子,這是我們這兒買得最好的,春秋詩集,這可是宋解元親自題的字,珍貴得很,一千本,如今就剩下這幾本了。”
“宋解元?”趙阿福心跳如鼓,不是想的那個宋解元吧?
清河鎮還有不知道宋解元的人?
書略的看了看胖娘子丑陋的臉,趕轉了回去,丑到他反胃。
也是,肯定是一個鄉野婦人,哪兒知道書生的事兒。
那肯定也不認識字了,字都不認識,買什麼書。
書頓時就沒了心思,懶懶的說,“是啊,娘子你連宋淮宋解元都不知道?那可是我們寧古塔百年一見的天才,那氣度,說是皇子也應當。”
宋家宋淮,年天才,11歲就過了生,第一。
剛弱冠之年就得了解元,翻年就去春闈,那也是給予厚三元及第的。
清水鎮乃至周邊的禹山,青州,寧江誰人不知?
趙阿福瞠目結舌,好家伙,宋淮在這些人眼里,就跟皇上的親兒子都差不多?
這樣的人,原主還敢爬床宋淮,真是狗膽包天呀!
看了看這本書的封皮,趙阿福也沒買書的心了。
算了算了,要是讓和賀荊山知道買了宋淮的書,家宅不寧,小命不保。
趙阿福怕怕的,說了句不買,就趕溜了。
可趙阿福不知,等走后,書店二樓樓梯口,出來一人,一銀白月袍,影修長若修竹,冷傲孤清的眸,如峰間雪,面若中秋之月,如春曉之花,容貌絕倫的陌上公子。
男人邊的小廝眼里藏著極致的厭惡,不滿的說,“大爺,我看這蠢婦,就是賊心不死,跟蹤您到的這兒呢,上次的教訓不夠。”
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那一副丑陋不堪的面容,也敢肖想他們如謫仙的大爺。
要不是那丑胖婦人的相公來得快,非打死不可。
宋淮斜飛鬢的眉微微一蹙,嗓如珠玉,“下次注意點,走吧。”
小廝撇撇,大爺果然是做大事的人,不和這等婦人計較。
賀荊山打獵這麼多年,打下的野味都有自己販賣的路子,先去悉的老主顧家走一趟,基本下來就差不多了,剩下還有多的,就在鬧市販賣。
這冬天,野味,尤其還是這麼新鮮的,因此賀荊山的生意不差,轉了一圈兒回來,就剩下一個野兔還沒賣掉。
趙阿福從書店出來后,就找到賀荊山那邊,剛好賀荊山賣出最后一個野兔,正在收包裹。
“東西賣完了?”
賀荊山點頭嗯了一聲,就聽到趙阿福脆生道,“那你快跟我去拿東西吧,我買了好些東西,拿不。”
聽到趙阿福說買了好多東西,賀荊山習慣的皺眉,往常趙阿福也是這樣,買了東西,就讓他給錢,可買的盡是些沒用的,被人騙。
賀荊山沒再看,將包裹往懷里一揣,闊步往前走,“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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