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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嬌媚撩人,冷戾王爺寵溺無度》 第7章 自求多福

走了片刻,程玉來到一錦鯉池。

    錦鯉池不大,錦鯉卻多,生了幾分興致,坐在涼亭裏賞魚,讓思思去拿魚食。

    思思懶得彈,推給丹櫻。

    丹櫻也不跟爭執,徑直去了。

    程玉將一切看在眼裏,沒說什麽。

    等丹櫻走了,思思自顧自地說起錦鯉池的來曆。

    “這曲江別院是先帝的時候建的,先帝還在這裏小住過呢,說這個錦鯉池裏有靈氣,後來皇上又賜給了王爺。”

    程玉覺得這話得看先帝是什麽時候說的,若是五十歲以後,那便不用信了。

    先帝是文武雙全的賢明君主,隻是到了知天命的年紀,忽然追求起長生不老之,連朝政也不顧了,整日煉丹。

    搖著團扇不接話,思思卻閑不住,兀自說地津津有味:“聽說錦鯉池許願很靈,夫人可有願?”

    程玉默了默,隻說了四個字:“安穩一生。”

    前十二年,迫中度過,又三年,食無憂,但青樓,如何過得安穩。

    程玉垂眼看著錦鯉遊來擺去,如今甚是安穩,已然知足了。

    不多時,丹櫻將魚食找來了。

    程玉抓起一把撒池中,看錦鯉爭食,水中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相比於的怡然自得,顧行舟甚是忙碌。

    如今他隔日便要去一趟軍營,練士兵、理軍務,待從軍營裏出來,又直奔皇宮。

    聽父皇邊的李公公說,父皇剛睡下,他便去了趟含芳宮。

    他的母妃恪人,位份雖不高,但育有一子一,是以居住在含芳宮主殿錦明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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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踏殿,他便瞧見了妹妹——九公主顧頌寧。

    顧頌寧正在撲蝶,膽怯,甚有這麽活潑靈的時候,顧行舟便沒打擾,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

    沒過多久,顧頌寧一個轉,忽的見門外站著個拔如竹的男人,嚇得後退一步,這才看清是自家兄長。

    想起自己方才在做什麽,頗為不好意思地喚道:“皇兄,你怎麽過來了?”

    “來看看你和母妃,”顧行舟朝走去,“母妃呢?”

    “正歇晌呢,我睡不著,就出來玩了。”

    顧頌寧攥了攥手指,小聲請求:“方才我隻是一時忘形,皇兄別告訴母妃。”

    因著父皇對長相妖的妃子不假辭,母妃漸漸養了謹慎的子,連帶著養在邊的顧頌寧也愈發謹小慎微起來。

    “無妨,你年紀小,正是玩的時候。”

    顧行舟的腦袋:“若是母妃因此訓斥你,我來給你撐腰。”

    他和顧頌寧相差六歲,自他便看著長大,知曉膽小怯懦,所以對護有加。

    而且,長得像母妃,特別是生了一雙勾人的狐貍眼,不討父皇喜歡。

    這後宮之中明裏暗裏的欺淩不勝枚舉,他得強大起來,才能保護母妃和妹妹。

    顧頌寧了一會兒,又真心實意地為他憂心起來。

    “皇兄,你還是先擔心擔心自己吧,你為了一個……花魁,一擲千金的事,宮裏已經傳遍了。”

    說到“花魁”那兩個字,的聲音模糊不清,於提及這樣的字眼。

    顧行舟沉聲問:“母妃說了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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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頌寧正開口,殿裏傳來一聲的呼喚:“行舟來了?”

    “皇兄,你自求多福,”顧頌寧輕聲開口,“好好和母妃說,不要爭吵。”

    顧行舟進了錦明殿,等了一會兒,恪著額角走了過來。

    恪人年近四十,依然貌,臉上不見一皺紋,仿佛容永駐般,瞧著與新宮的嬪妃們不相上下,唯獨多了幾分的風韻。

    皇帝後宮佳麗三千,可一個月卻總能寵幸兩三回,勉為其難能說一句榮寵不衰。

    但位份不高,得的賞賜也,其餘妃嬪對又是嫉妒又是不屑,矛盾極了。

    恪人落座,瞥了眼神俊朗的兒子,又下意識地垂下眼睛,不敢跟人對視太久。

    “我聽說,你看上一位花魁娘子?”

    顧行舟頷首道:“如今養在曲江別院。”

    “你、你收了也就罷了,”恪人歎了口氣,“怎麽非要如此高調,竟舍得一擲千金。事都傳到宮裏來了,你父皇肯定知道了。”

    說到這裏,蹙起眉,害怕道:“皇上會不會覺得是我管教無方,又降了我的位?”

    宮二十餘年,的位份起起伏伏,皇帝高興了便給升位分,前些年已坐到昭儀的位置了。

    但皇帝喜怒無常,半年裏連降三級,還有兩次竟褫奪封號。

    隨著顧行舟漸漸長大,在朝野之中嶄頭角,母憑子貴,這兩年的位份倒是穩定在人了。

    顧行舟安道:“有兒子在,誰也降不了您的位。”

    “你就是這樣自大!”

    恪人捂著心口,“我真怕你哪日惹了你父皇不高興,一怒之下將你貶到犄角旮旯的地方,永不許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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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說越害怕,抓著顧行舟的袖祈求道:“舟兒,你乖一些吧,不要忤逆你父皇,趕將那個花魁攆出去,好好為你父皇辦差。”

    顧行舟眉心,為了不讓再念叨,隻好答應道:“母妃,我知道。”

    “每次都是跟我保證好,轉頭便忘了,”恪眼角,“舟兒,你越大,母妃便越猜不你了,你到底是如何想的,能不能告訴母妃?”

    顧行舟默默地想:我敢說,您敢聽嗎?

    想必剛聽到他想當太子便嚇得暈過去了,更遑論別的了。

    “時候不早了,我該走了。”

    顧行舟站起,如今他年紀不小了,不能在後宮久留。

    恪人也想到這個,忙說:“好好好,你快些走,千萬別讓你父皇誤會了,到時候治你個私通的罪。”

    顧行舟:“……”

    離開含芳宮,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濁氣,又走向含涼殿。

    李公公笑道:“殿下來得正巧,皇上剛醒。”

    顧行舟謙遜道:“勞煩公公為我通報一聲。”

    不多時,含涼殿的門便開了。

    他目不斜視地走了進去,後的門緩緩關上,發出一聲沉悶厚重的響,眼前便隻剩下昏暗的燭

    盯著床榻的方向,他恭謹行禮:“兒臣參見父皇。”

    許久,一支長燭燃盡,依然沒有人喊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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