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收下這三百萬。
紙終究包不住火。
這就是一顆定時炸彈,早晚把他炸的灰飛煙滅。
沐宛被車子突然的轉向嚇一跳,見況野這麼激,還以為他是被看到窘迫,覺得沒面子。
當即找補道:“我們是未婚夫妻,不用跟我客氣,不然算我借的,你以后還我就行。”
然后轉移話題。
“說來我最近要參加一個小提琴比賽,住家里不太方便,你知道第一音樂廳附近有房子出租嗎?”
況野將要出口的解釋忽然咽回去,問沐宛:“浦東那邊的第一音樂廳?”
沐宛點頭。
況野手指點在方向盤上,眼神晦了一瞬,那邊距離ST基地倒是很近。
“不用租房子,我在那邊有一套公寓,平時都空著,我住宿舍也很過去。”
沐宛沒想到這麼巧,點頭:“也行。”
然后暗把銀行卡放在他駕駛座的盒子里,對著況野眨眨眼,“那這就當租金?”
況野被逗笑了,“大小姐,租金這麼高,我會被人說詐騙的,你把錢拿回去,我剛才開玩笑的,戰隊沒那麼困難。”
沐宛:飯都吃不起了還不困難。
佯裝生氣,“大男人磨磨唧唧,你是不是怕還不起?”
況野:“……”
小妮子還用上激將法了。
他掃過沐宛眼底的張和擔憂,心口一燙,突然改變主意,點了頭。
“行!”
炸彈的事先不管,把兔子騙回家再說。
——
將沐宛送回家后,況野開車回戰隊,路上打開手機通訊錄,撥通了一個電話。
“喲,況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
電話那頭的人付澤遠,是況野回到況家后唯一結識的好友。
對方十幾歲時也是個叛逆年,知道況野是電競選手后不怕死跟他solo,沒意外被殺得自閉,卻不打不相識,反而漸漸和況野絡起來。
況野:“浦東第一音樂區那邊,能不能幫我找個環境好治安好的公寓?”
付澤遠家里的確是搞房地產的,聞言納悶:“你要買房子?之前我勸你買,你不是說基地夠住嗎?”
況野:“現在不夠了。”
付澤遠:“……行,我幫你看看,到時候讓下面人把手續辦好,直接把鑰匙送你基地。”
況野:“謝了。”
付澤遠:“謝就不用了。”
他聲音變得八卦:“什麼時候出來喝酒啊,給我聊聊你和沐家小姐訂婚的事兒啊,你可真不夠意思,之前還老讓我幫你打聽的事兒,結果TM訂婚你都不我。”
況野:“……掛了。”
付澤遠:“我靠,我剛幫了你忙,你是畜生嗎?”
嘟嘟嘟——
手機被掛斷。
被用完就扔的付澤遠:“……畜生,玩兒電競的都畜生!”
——
另一邊,沐宛完全不知道以為吃不起飯的‘小可憐’,一通電話就買了大幾百萬的房子。
以為公寓是況老爺子給他買的,畢竟從訂婚的事看,就算況父況母對況野不甚喜歡,但況爺爺對他還是很重視的。
至于缺錢,以況野的格,手跟況家要都不可能,更遑論把況爺爺送的房子賣掉。
回到家里,沐宛久違的推開琴房,拿出了許久未的小提琴。
沐宛從六歲開始學小提琴,大學也是小提琴專業。
但大學過后,卻再也沒過它。
前世被綁匪活生生砍斷手指的時候。
除了劇烈的痛楚。
沐宛腦海只有一個想法——以后不能拉琴了。
直到那時,才明白自己并沒有想象的那麼灑,喜歡小提琴,即便被人閑言碎語所有獎項都是靠家里的關系,所有就都是因為沐家千金,也還是喜歡。
“錚——”
簡單的調試之后,悅耳的小提琴聲在琴房里響起。
琴聲時而悠揚,時而激,時而低低哀鳴,時而歡欣雀躍,最后又回歸平靜,讓人如看到湛藍海面般緩緩收場。
c小調第五響曲。
它還有更廣為人知的名字——《命運響曲》。
沐宛剛才在車上說要參加小提琴比賽,并不只是給況野的臺階,是真的報名了本地的一個古典音樂比賽。
既然命運給予了重來的恩賜,一定要讓這一生過得不留憾才行。
門外。
汪嵐捂著,熱淚盈眶。
已經很久沒聽到兒拉琴了。
自從一年前,一個輸給沐宛的對手,在賽場大喊黑幕不公,當著的面用琴弦割傷自己的手腕之后。
丫頭:5歲時,九爺,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九爺:丫頭,我喜歡聽話,不調皮搗蛋的,心兒:18歲時,九爺,你喜歡什麼樣的老婆,霍九爺:我喜歡天天掛在我身上的老婆從此霍九爺身上有一個掛件,誰也不能碰,不能摸,更不能吼,掛件打架,霍九爺問:心兒,手疼不,心兒:九爺不疼,霍九爺:你手不疼,爺心疼,掛件翻牆,心兒:九爺,牆太高了,要是把我摔著了怎麼辦呀,霍九爺:沒事寶貝,在翻牆的時候帶上爺,爺給你扶梯子,從此霍九爺過上了寵老婆,愛老婆,老婆是心,老婆是肝,老婆是九爺的小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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