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錯了吧?”
虞疏晚笑道:“是母親說讓我去挑,我看這個珠子亮才選的它,你這話的意思是想要讓母親覺得我在針對你?”
“我沒有。”
虞歸晚哽咽道:“我只是想要……”
“別你沒有你只是了,聽的我耳朵煩。”
虞疏晚收起笑,面無表的看著,“虞歸晚,這個東西我看上了。
沒讓你將我的人生還給我已經是恩賜了,你最好是別在我面前裝模作樣。”
說完,虞疏晚徑直往著虞老夫人的面前快步行去,臉上重新堆滿了笑,“祖母您看這個明珠好不好看?”
蘇錦棠這才著氣跟了過來,氣急,“母親,這是兒媳給歸晚準備的生辰禮,疏晚怎麼能搶走歸晚的東西?”
“我若是沒記錯,疏晚歸晚的生辰是同一天吧?”
虞老夫人沒去看蘇錦棠猛然變化的臉,反倒是對著虞疏晚點頭,“的確是不錯,嬰兒拳頭的珍珠,算得上是珍品了。”
虞疏晚道:“我聽說珍珠藥安神定驚,也能明目消翳,既然已經是我的東西了,我想將它研磨讓祖母用了。”
此話一出,一邊的蘇錦棠口道:“你這是暴殄天!”
“我的東西我自然能做主。”
虞疏晚面上疑,“母親,我的認親宴你不上心,我的生辰禮沒有準備,現在就連我去庫房拿的東西你也要管嗎?
方才所有人可都是已經聽見了,您說的庫房有喜歡的可以自己選一樣。”
虞歸晚沒想到從虞疏晚回來到現在不僅僅沒有功打到,現在甚至都看不懂虞疏晚的那些招式了。
心中有口氣,讓虞歸晚忍不住上前道:“妹妹就算是不喜歡我討厭我,我認了。
可是庫房有些東西都是一早定好了要送出去的,這一次是明珠,下一次要是其他的可就不好了。”
明珠被虞疏晚說要送給老夫人,八是沒有借口能要回來了。
但要是能夠利用這個機會樹立虞疏晚不懂規矩,讓蘇錦棠更厭惡虞疏晚,那自己也算是變相的打到了。
畢竟,原書里面主對親是那樣的。
虞疏晚聽著虞歸晚說完,煞有其事的點頭。
蘇錦棠也好像是找到了一個合適的理由,立刻道:“是,我稍后讓人將沒有定的東西送到你的院子,你再選一些就是。
這個明珠實在是珍稀,要是就這樣被磨了著實可惜,我回頭會讓人再多送一些補品到長虹苑的。”
“是我沒能理解母親的意思。”
虞疏晚憾,“原來剛剛的那些話只是哄我而已,偏偏我不自量力的信了。
不過母親,我跟你不一樣,我是一個守誠信的,這個明珠我已經決定了怎麼用,那就只能是它了。”
說完,虞疏晚眼也不眨的順手把一邊的一塊兒石頭拿了起來,狠狠地往著明珠砸下去。
頓時明珠四分五裂。
“你、你這個逆!”
蘇錦棠氣的捂著口直打哆嗦。
虞疏晚溫和一笑,“母親,我這是在幫你,許多的事要自己周了別人才不會有機會。
你要是不想送我,可以不讓我去挑,也可以把珠子收起來。
我得給母親一個買教訓的機會,免得往后母親吃了大虧。”
無視旁人目,虞疏晚若無其事的用帕子將珍珠給包了起來遞給知秋,“姑姑,勞煩您幫忙收著。”
代完,虞疏晚特意又將方才砸出來的一點碎末吹散。
虞歸晚面難看,“母親到底是生你的人,妹妹這些話未免是太傷人心了吧?”
“你要不說我都忘了。”
虞疏晚道:“那你哄哄吧,你不就是擅長這個?”
言罷,虞疏晚攙扶著虞老夫人,親昵道:“祖母,咱回院子吧,昨兒您給我講的故事我聽,還想聽呢。”
等到看不見后的人了,虞老夫人這才帶著些許責備的開口,“你若是真喜歡,我還能讓們給要回去了?
珠子我稍后讓知秋去外頭找個能工巧匠給你重新用金嵌上,到時候給你打個頭面。”
“們說的不錯,我的確是鄉野來的,頭面這些東西孫兒并不在意。”
虞疏晚揶揄,“祖母以為我剛剛是沖了?”
“不是?”
“珍珠的確是有這些好功效的,祖母昨兒晚上在油燈下了好幾次的眼睛,試試總是沒錯的。”
虞疏晚坦然,“這些珠子再好看也沒什麼用,能夠為祖母緩解一二,是這珠子的榮幸。”
的確是故意挑選這個珠子的。
除了想要看虞歸晚破大防,就是想要讓虞老夫人能夠服用。
畢竟其他的珍珠太小,就算是磨藥也沒多大作用。
“這個珠子大,祖母可以用許久呢。”
虞老夫人看著那雙澄澈的眼睛,里面是毫沒有掩飾的孺慕之,心中也忍不住的下一塊兒。
“孩子,你母親雖然糊涂,但到底也是你的親生母親。
你們若是能好好地,往后也能護著你幾分。”
“祖母,我覺得你這句話錯了。
投我以桃,報之以李。如今母親的眼中只有虞歸晚,我若是只一味的想要得到的關注,那對您這樣對我好的人不公平。”
虞老夫人知道從虞疏晚回來到現在蘇錦棠都沒有給一個好臉,虞疏晚這個態度也算是有可原。
這些也只能看往后了。
……
回到自己院子的虞歸晚哭的一雙眼睛都腫了起來,蘇錦棠原本還在生氣虞疏晚的態度,見此只覺得心急火燎。
“沒了那個珠子,母親會給你再尋個好東西的。”
蘇錦棠心疼道:“即便是認親宴,我也不會讓你失了面。”
虞歸晚搖頭,“兒是心疼母親被妹妹這樣辱。
我知道妹妹這些年代替了我的生活,過的很苦,即便是針對我討厭我都沒關系。
可母親是好母親,怎麼能夠將您給一起恨上了呢?
今日在祖母面前說的那些話,何曾考慮過您的面?”
聞言蘇錦棠更是心疼,“難為你還在為母親思量著,好孩子,你放心就是,母親就只有你這麼一個兒。
若是繼續執迷不悟,也不能怪我無無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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